我拐跑了渣攻的大老婆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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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红已经找了几个洒扫宫女帮我探过,盛了麒麟血的金碗还在我俩那日吵架的大殿里摆着。我一路潜行,很好,精心选择过的路线根本没人发觉;悄无声息的潜入殿中,完美,这个时间应该是齐墨在前面宴席上讲话的时候,殿里没人;使一招苦练多日的妙手空空,满分啊,一点都没碰到周围的防御就把血滴偷到手了;现在可以转身溜走,妈的!!!吓死我了齐墨啥时候站在我身后的?

    我脸上的表情太过惊愕,很好的满足了齐墨,我很早就发现了他比较喜欢我呆蠢的样子,他心情好,难得解释,“只要我想,宫中万物,全是我的眼睛,涂绛,你自以为天衣无缝,实际上一出我的结界我就发现了。”说完很是意味深长的瞟我一眼,似乎要我好好回味。

    回味你个大蹄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又是什么以前不管我不看我是骄纵我宠着我,现在我不乖就要剥夺这些特权。哼这屁话我也会说,以前自愿不要自由和隐私还不是老子喜欢你,现在老子想做天底下最野的狐了谁搭理你哦。

    但是我说不出口——齐墨在空中一点,血滴就像有自己的意识般飞了回去,他真要动手时,我是打不过的,而且我还想要这滴血回去救白澜,还是先不要上来就开嘲了。

    “行吧你厉害,你想怎么样才愿意救白澜?”一锤子买卖你要啥快说吧。

    “白澜白澜,又是白澜!”齐墨冷笑,复而讽刺的叹息,“你和我一起过了快千年的日子,现在除了白澜竟没点别的好说么!”

    “是你把他娶回来的,不是我。”那我还能说什么?非要在我们中间不停加外人的是你啊,为什么一副我对不起人的样子!

    “我娶他完全是政治联姻,你明明知道——”齐墨眼里有恼怒、不忿和一闪而过的委屈,似乎在怪我本就知道答案还非要他亲口说出,让他丢了面子,声音突然放低,“你明明知道,我心里一直喜欢的是你,从来没有变过。”

    啥?从来没有变过?一边喜欢我一边娶小妾?我简直惊呆了,齐墨还自顾自的说了下去,“那些小妾,我一个都没有动,娶她们回来,就像在家里多摆放个花瓶一样,只是好看点的装饰罢了。你若是不信,就回忆回忆,她们就是再千娇百媚、身世尊贵,又有哪一个吃穿用度都高过你去?”

    “白澜有什么好呢,”齐墨少有的苦口婆心,“他脸相阴柔,不如我英俊挺拔;身家寥寥,不像我富有万千;更不要说他妖力稀松平常,毫无建树;给白淼当了不知多少年的禁脔才跑出来,连点清白都没有,你看上他——”

    “住口!你又开始编排人家,行了吧齐墨,话不投机半句多,你少说有的没的,只说怎么才肯把麒麟血给我吧!”

    “连点实话都听不得,看来你是真的不肯改邪归正了,”齐墨眉毛竖着,压着声音,像暴风雨发作前闷闷的雷声,他突然伸出手像看见什么一样,拨开我头发反复摸着锁骨上方一小块皮肤,用力得几乎要揭下那层皮,阴沉沉的问我,“你让他肏了吗?”

    第14章

    真的警告啊,是强制车!强制车!强制车!痛痛的黑化了的那种!

    -

    齐墨阴沉的盯着涂绛,指尖按住那一点暧昧的红痕,胸中恶毒而浓烈的嫉妒之火,在涂绛心虚的侧转开脸时燃烧到了巅峰。

    “涂绛,你是不是仗着我舍不得,就觉得我永远不会狠心?”齐墨轻柔的问道,眼神却像淬了毒的暗器,冰冷尖锐,精亮狠毒,他心念微动,指尖竟传出“滋滋”声音,像是皮肉落在了烧红的铁板上,转瞬散发出淡淡的烧焦气味。

    涂绛似乎是被痛懵了,呆了一下才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嚎,他猛地后退,背撞在大殿的柱子上,紧跟着滑坐下去,想捂住锁骨的伤处,手在空中不停颤抖着,不敢置信的看着曾经温柔的丈夫。锁骨上的吻痕已经完全变为殷红坚硬的伤疤,红得发黑,连血都不会流出来。

    涂绛缩成小小一团,像瑟瑟发抖的小动物,眼神惊恐不安,齐墨慢慢走上前,他吓得四肢并用的往后躲。齐墨笑声阴沉,不紧不慢的把他驱赶进死角,慢慢地俯下身,看他被阴影笼罩露出无法逃脱的绝望表情,轻柔而愉悦地说,“涂绛,我一直忍着,却原来我早该这样对你。你太大胆了,你是我的东西知道吗?居然还敢给别人睡,身上还敢留别的男人的痕迹——”

    他越靠越近,涂绛哆嗦地尖叫,脚胡乱踢着想阻止对方的靠近。齐墨随手握住一只脚腕,轻笑着,“知道我平时对你有多好了么——”

    话语声中一声脆响,他一手可握的细白脚腕痛得抽搐了俩下就怪异的垂落下去,再也不能做出什么抵抗。齐墨抬起涂绛被汗水浸透的小脸,指下的皮肤冷腻潮湿,他摩挲这这细巧的下颌骨,似乎在欣赏又似乎在威胁,“后悔吗涂绛,后悔以后就老实点,你乖乖的,我封你做王后好不好?你以前不是最想做我的正妻了吗——”

    “可现在我不想了!”涂绛嘶喊着打断,他娇小的身体还在哆嗦,眼底却有一股不认输的狠劲,咬着牙恨道,“你有本事就弄死我,但我就是死,也不会再留在这个鬼地方!”

    “哈……好,好得很,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走,”齐墨不以为意地哼笑起来,“而且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会死呢?”

    齐墨在他耳边低声倾诉,手上用劲直接卸了涂绛下巴,轻柔带笑的声音宛如恶魔的耳语,“你只会生不如死。”

    涂绛猛地睁大了眼睛,可他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痛得天旋地转,眼前不断的出现着黑斑。齐墨解了裤带,粗大腥臭的凶器跳出来,他侮辱地在涂绛脸上拍打了几下,双手固定住涂绛的头部,一个挺腰,深深地捅进了无力拒绝的湿热口腔里。

    他插得太狠太深了,涂绛的喉咙下意识的收缩着想推出异物,却让齐墨爽得喟叹,他更加用力地插进去,连饱满的双球都狠不能塞到里面。他就是想让涂绛痛,要他长记性,叫他知道什么叫害怕,根本不理涂绛喉咙里呜呜地哀声,不管不顾地大肆抽插,尽情享受湿热滑腻的口腔。

    涂绛被他卸了下巴用双手固定着头部,根本无力反抗,他轻易地就能戳进对方的喉管,顶弄柔软无骨的舌头,肏遍每一处细滑的口腔内膜,齐墨心情好了不少,“这就是嘴硬的下场,知道了吗?再硬的嘴,我都能给你肏软了!”

    涂绛已经被他折磨得快晕过去,腥膻的味道叫他几乎不能呼吸,嘴唇被磨得红肿,几乎要破皮,整张脸憋得通红,眼角是因为窒息涌上的泪水。在齐墨俯视的角度看去,这双狭长上挑的狐狸眼,泪光朦胧,眼尾湿红,异常的色情可怜,似乎在哀求着主人的怜悯和疼爱。

    “接好了。”齐墨拍拍涂绛的脸,揪着对方的头发用力挺动,最后狠狠捅开收紧的喉口,在最深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灌了进去。

    涂绛呛咳不止,齐墨射完松开他的头发,他就像水流一样滑落在地,掐住脖子抠着嗓子,几乎要把心肺都呕出来般的边咳边吐。齐墨看他嫌恶的模样,刚好一点的心情又恶劣起来。

    涂绛的人形骨架纤细,腰肢柔软,在重重叠叠的衣服包裹中给人和兽形时一样感觉,是毛茸茸的小狐狸,柔弱无害、惹人怜爱;尤其现在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时候,更像是不安可怜的小动物,要主人好好地安慰疼爱。

    齐墨以前在床上爱极了他这样,尤其是当他被情欲逼到极致,不能反抗臣服求饶的模样。那时心中的怜爱总能让他在克制住更加暴虐阴暗的念头,可现在不用了,以后都不用了——涂绛证明了他不值得怜爱,甚至连宠物的忠贞都没有,他合该被锁着被绑着,在深不见人的宫殿里做个禁脔,光着身子连床都下不去。对啊,圣兽王连精液都蕴含着无比的能量,他以后连饭都不必吃,等饿过几日,他还不扑上来哭着求着的要舔人肉棒?还敢像现在这样推三阻四,甚至避之不及地要吐干净?

    涂绛伏倒在地咳嗽,不知道齐墨在想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背后一寒,赶忙拖着断腿、手肘着地的艰难爬行。齐墨见他还想跑,怒极反笑,慢悠悠地鼓掌笑道,“厉害啊涂绛,腿断了还能跑?”他迈着长腿,轻松几步就毫无声息地跨到涂绛身前,一脚踩在用力到青筋跳动的小臂上,“还跑吗?”

    涂绛抬起头,一张惨白失色的脸,乌发狼狈凌乱的粘在脸颊上,满脸都是冷汗、泪水与白浊蜿蜒的水光,嘴唇深红肿胀,怎么看都是弱不堪折的模样,偏偏眼中明光不灭,似有火焰跳动,竟唬得齐墨愣怔了片刻,就听涂绛虚弱缥缈的声音,“我当然还跑……你关我一百次,我还可以跑一百零一次,我心不死,你……关不住我的!”

    齐墨大怒,脚下用力,又是一声脆响,这次涂绛心有准备,只痛哼一声,伏在地上背脊起伏。齐墨揪住涂绛的头发,把他一路拖行,连上台阶时也没有放慢脚步。等涂绛被按在大殿最高的宝座上时,已经瞳孔放大,眼神恍惚,痛得连声都出不了。

    齐墨懒得心疼,撕了对方衣袍的下摆,轻松地掰开大腿,随手从桌上拿了镇纸就从后穴捅进去,目不转睛地盯着涂绛瞬间神色扭曲,张着嘴,嘴唇不停颤抖,被分开在宝座把手俩侧的白腻大腿猛地僵直后无力垂下,再没有力气合拢。

    宝座是由整块的昆仑白玉雕刻而成,用大量的纯金及彩色宝石装饰,本是无比神圣又宝光四射的地方,现下却飘散着火红的衣服碎片。涂绛整个人陷落在座位里,红衫滑落,露出大半肩膀和分明的锁骨,腰带还系得整齐,掐出一把窄腰,再往下的衣衫却撕得零碎,探出两条雪白的长腿,被大大分开,腿心的穴口插着乌金镇纸,被撑到了极限后红痕蜿蜒,鲜血顺着漆黑冰冷的石头一滴滴落在白玉上。齐墨浴火怒火齐齐烧心,理智燃烧殆尽,拿起玉玺重重盖落在涂绛大腿内侧,朱红文印瞬间出现白腻的皮肤上,平日庄重正经的图案,现在也变得无比色情艳丽。

    齐墨握住镇纸,用力捅了俩下,哪怕鲜血湿滑,依然手下感觉艰涩,又拿出情丝绕,随手挖了一大坨塞进穴口,重新用镇纸捅了进去。

    涂绛脱力的瘫软在宝座中,头歪在一侧,眼前黑斑白光交替闪烁,半晕厥中意识和感觉都是朦胧的。他恍惚中感觉齐墨在肚里用镇纸随意搅弄,然后换上了更粗大火热的东西压进身体,脆弱的内壁被冰冷而棱角坚硬的石头和药力辛辣的情丝绕苛责过后,敏感到了极致反而变成了麻木,火热肿胀的内壁只会生理性地抽搐吞咽,潺潺流出汁水和血液。

    齐墨终于完成了心中所想,撕烂涂绛衣服,打断他的手脚,粗暴地抽插占有,打上永不磨灭的记号,看他露出痛苦脆弱的表情,最后要他哭泣求饶、低头臣服,发誓再不敢离开。可是不论他如何地用力顶撞索求,故意反复辗轧最隐秘敏感的地方,甚至舔舐亲吻、唇舌交缠,让涂绛不停地流出眼泪,可那双曾经灵动善睐的狐狸眼,只会茫然的看着高高的穹顶,散开的瞳孔里映照着微茫的天光,仿佛受苦的肉体和神志断开了连接,灵魂早已飘荡在天空、不知去向。

    第15章

    齐墨射过一次后开始觉得索然无味,涂绛是在哭,穴肉也会反射性的淌水吞咽,刺激的狠了还有微弱的叫声,但是这不是齐墨想要的反应;他越发凶狠地去操弄,手上的力气在腰部握出了青紫的痕迹,却始终不能泄愤,他想要涂绛发自内心的求饶、后悔,想要他在身下欲罢不能的沉沦,他想要涂绛明白自己有多么重要、多么无人能及,所有的痛与快乐、爱欲与惩罚——都由他赐予,他是控制、掌握和征服,他是涂绛不能反抗、不能摆脱、不能拒绝的天地。

    齐墨心中焦灼难耐,他明明已经得到,却感觉自己正在失去,他更用力的去索取,却仍旧得不到想要的回应。在这个档口,他突然感觉到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冲着大殿而来,神念微转,他就看见了白澜在花园中偷偷摸摸潜行的样子。在圣兽王宫中,圣兽王的力量可以发挥到极致,白澜只觉得像被什么突然锁定了一样,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吸入大殿之中,殿门在身后轰然关闭。

    白澜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就猝不及防的看到宝座上仿佛被玩坏了一样的涂绛,那个他恨不得天天放在心尖上去疼宠的小狐狸,如今手足瘫软,俩眼无神,双腿合不拢般支棱大开着,大腿内侧的肌肉不规则地抽搐,映衬着朱红淋漓的印记如同鲜活了一般;外翻玫红的穴口更是不住张合,白液和鲜血汨汨流淌着,凄惨中又无比的艳情。xxx

    白澜脑海中轰然作响,他觉得浑身的血液刺骨冰冷,紧接着又因为怒火几乎沸腾蒸发。“我杀了你!”他猛地抽出宝剑,剑锋的光芒一瞬间亮的几乎能让人目盲,在这片刻的白光中,白澜宛如利箭一样直冲齐墨而去,声势惊人,恨不得一剑就能将对方劈成两半。

    齐墨微微一笑,不慌不忙一挥袖袍,空中猛地出现法阵的光芒,白澜整个人撞在上面,像凭空撞在一张网上。白澜改为双手握剑,用力咬牙,剑光突然大涨,唰地切开了法阵,他双手高举宝剑,重新向齐墨当头劈去。齐墨不躲不闪,只在剑芒下诡秘一笑,白澜心知不对,但剑光到处,齐墨的人影如水中的幻影一样消散,紧跟着他腰间剧痛,旧伤处被狠狠抽中,整个人倒飞出去,砸在柱子上滑落下来。

    齐墨下半身已变成墨色的麒麟,上半身手持双锏,甩了个鞭花,血液溅射到涂绛眼里,涂绛闭了闭眼睛,泪水和血液一同流下来,流进他的嘴里。他神色恍惚地睁开眼,正是齐墨将白澜挑起又一铁鞭抽飞的景象,耳边是齐墨得意又嘲讽的声音,“你又失忆了吧?空有一身力量却忘记了怎么使用,只会瞎劈砍刺,你还敢对我动手?!”

    白澜半跪着一剑拄地,随手擦去嘴角的鲜血,冲他露出鲜血淋漓的森冷笑容,重新站起来又是一剑横劈。他在战斗中成长得快极了,剑光中龙吟呼啸越发流畅,可是齐墨不会等他,一鞭更比一鞭凶狠毒辣。涂绛手肘移动着,艰难地爬下宝座,“白澜……别管我,快跑吧……”虚弱的声音在兵器的碰撞声中微不可闻,白澜却仿佛听见了般浑身一颤,再次被齐墨打落在地,颈间一凉,锏顶端尖锐锋芒已经戳刺在喉结上。

    “不要——”涂绛吓得浑身冰凉,手肘一软,直接从台阶上滚落下来,在白玉阶梯上落下蜿蜒的血痕,白澜看得心神俱裂,顾不得颈间兵器,飞身扑去,两个人一起重重衰落在地,白澜打斗中断了几根肋骨,被这么一压,更是嘴角涌血。他努力咽下满口的血腥,冲涂绛轻声安慰,“别害怕,我一定带你走——”

    “你们谁都走不了!”齐墨倒提着双锏,锏上鲜血滴答,他眼中光芒森冷阴郁,心里的恶意和不甘宛如洪水翻滚,他冷笑着提起涂绛,亲昵而邪恶在他耳边问,“你指望他带你走?那是不是我杀了他你就走不了了?”

    涂绛赶紧摇头,泪水滚落下来,那双刚刚空茫无畏的眼里一下有了神采,水光盈盈地仿佛会说话,害怕又恳求的看着他,看得他腹下浴火重燃。“没有?你总是忤逆我,怎么让我相信?”齐墨终于找到了让涂绛主动低头的办法,他的锏尖前移,白澜雪一样的脖颈上就是一个血洞,“不、不要,我听话——”涂绛立马哭叫起来。

    白澜刚想说话,齐墨前蹄上踏,直接踩住对方的断骨,看白澜在身下痛苦的扭曲惨叫。他满意地把涂绛往身下一塞,变为兽类后那一根越发粗长,紫黑的表面上青筋突突跳动,极为的凶残可怕,直直戳在涂绛脸上,“好好舔,这次你自己主动喝下去。”

    涂绛回头又看了一眼白澜,泪盈于睫,水光溢满了整个眼眶,再从眼角滑落,毅然低下头张开嘴去含。只是那物事过于巨大可怖,简直像个凶器,涂绛尽力放松口腔,也只能勉强吮到头部。齐墨微一摆动腰部,涂绛就快被噎死地呛咳起来,来回几次始终塞不进温暖潮湿的地方,他越发急躁不满,用力把涂绛推倒在地,就想压上去。

    涂绛拖着断手断脚,本就不稳当,更何况被推搡?发丝飞扬,他直挺挺地往后倒下,放弃般地闭上眼睛,却落入了白澜的怀抱。白澜接住他后一个翻身,把人藏在腹部,执拗地重复着,“我一定能保护你,我一定能——”

    “你什么都不能。”齐墨残忍而快意地打断了他,伸手去掏涂绛,白澜宛如在老鹰爪下护崽儿的母兽,左支右绌,徒劳地想用残破的身体将涂绛遮掩住,红着眼怒喊,“齐墨,你疯了!他已经受伤了——”

    “他怎样,用不着你管。”齐墨冷笑,“倒是你觊觎我的人,今天一定会死。”

    “你又不喜欢他,假惺惺的——”

    “谁说我不喜欢?就算我不喜欢,也轮不到你!”齐墨被戳中痛脚,脸色越发阴沉,一把握住白澜的肩膀,手中用力,连坚硬的龙骨都发出不堪重负的迸裂声音。

    剧痛加身,白澜却只皱紧眉头,吸着气道,“你若是喜欢,又怎么会舍得……涂绛只是一只普通的狐妖,若真让你得手,还有活路吗?”

    齐墨下意识就想反驳,涂绛当然可以,又猛然想起上一次这般做已经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这些年里他的兽形长大不少,涂绛的人形却还如当时一样娇小,现在如果强行进入,还真有可能弄出什么惨状来。齐墨一时间恼羞成怒还气急败坏,欲火焚身又不想变回人:兽形当然比人形更舒畅自然、没有束缚,若是可以,他每次都想用兽形。

    齐墨深吸了好几口气,却根本平复不了胯下的邪火,他给涂绛用情丝绕,自己的性器上也不可避免地会沾到,现在焦躁得直用蹄子刨地。他突然扬天嘶嚎,然后低下头重新打量起白澜,良久,阴恻恻地道,“是啊,涂绛他不过一只资质平凡的赤狐,容纳不了我的原身,我舍不得让他来。”

    “——但你身为白龙,颈骨柔韧,就算是穿肠破肚了也不会死,对吗?”

    “你、你要干什么?”涂绛猛地从白澜身后探出头来,伸手搂紧了白澜,警惕地瞪着齐墨。

    齐墨俯下身,笑容里混合着嫉妒、恶意和轻蔑,“涂绛,我舍不得这么对你,却很舍得对白澜,他不是说一定能保护你吗,机会来了啊——”

    “就让他以身相代,不然就还是你来。不过我想,白澜也很愿意的吧,毕竟,龙性本淫呢!”

    白澜定定地看住怀里的涂绛,突然伸手捂住了对方的眼睛,手心里一片心碎的潮湿,涂绛抱着他胳膊哽咽,“白澜,你不要相信他!千万别犯傻……他恨我变心,他恨的是我,要报复的也是我!就算你……他也不会放过我的,你千万别答应……”

    白澜亲了亲捂住他眼睛的手背,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强行勾起的颤抖笑容,故作无畏地道,“没事的涂绛,龙性本淫,是我自己愿意的,麒麟也不算什么,我们龙族和牛和马都没事呢,更何况圣兽。你别把自己想的多重要,我这样和你没关系。”

    “不——”涂绛哭着抓住白澜,却被他温柔而坚定的一根根掰开了手指,对方轻松而温柔的说,“这对龙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害怕,闭上眼、你闭上眼……”白澜哽住,很快又强行平静了颤抖,“你闭上眼不要看我好不好,”他轻声地、带着不自觉的恳求,“我不想你看见……”

    第16章

    “不——”涂绛哭着抓住白澜,却被他温柔而坚定的一根根掰开了手指,对方轻松而温柔的说,“这对龙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害怕,闭上眼、你闭上眼……”白澜哽住,很快又强行平静了颤抖,“你闭上眼不要看我好不好,”他轻声地、带着不自觉的恳求,“我不想你看见……”

    “我就要他看着!”齐墨见他俩一副苦命鸳鸯互相怜惜的样子,更是怒气勃发,他抓住白澜的手摁在涂绛脸侧,随手一抓,空中倒飞过来被打落的佩剑,朝着那白净而骨节分明的手背捅了下去!

    鲜血贱了涂绛半脸,他发出仿佛自己受伤般的惨叫,白澜却咬着牙一言不发。齐墨拽着白澜的头发,逼迫他抬起脸给涂绛看个分明,“涂绛,你好好看看你指望的这个废物,哈哈哈哈哈还想让他带你走?死心吧!没有人能从我身边带走你,我告诉你,连你的喜欢,都是对别人的伤害!”

    “没有……别听他……”白澜几乎是从牙后槽里磨出的声音。

    齐墨毫不留情地撕开白澜鲜血淋漓的腰带,他才懒得给对方扩张,纯粹是不想自己被夹着疼,直接倒转了锏柄,插入白澜的后穴,听对方发出仿佛被刀捅般的闷哼,对涂绛炫耀般地说,“你喜欢谁,我就伤害谁,你多看谁一眼,我都想毁了他,懂了么涂绛?为了世人好,你可千万老老实实地别出去害人!白澜这么惨,可都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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