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拐跑了渣攻的大老婆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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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沉下声音和我保证,“我虽然不记得曾经追求你的心动记忆,可我现在能创造更多爱你的回忆。”

    日,糖衣也太多了吧,我假装自己特别冷静,殊不知已经面红过耳,声音都弱气了,“那也不……不该白日宣淫!”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呀!”白澜打蛇随棍上,立马重新靠在我身上,眼睛亮晶晶的,“你不知道,我真的好高兴——”

    剩下的话消失在了唇齿间,他吻过来的瞬间,我真的看清了他眼底忐忑的欢喜,心中一软,第一时间没有躲开。

    他贴着我的唇,闭上了眼睛,然后——

    妈的没有然后了,他只会贴着我的唇,蹭来蹭去,最多伸出舌头来舔舔唇皮,还像偷糖果的小崽子一样,偷偷睁眼看我的反应。

    我面无表情的回望他,他一抖,闭上眼睛,亲得、不蹭得更认真了。

    我被感觉被蹭了天长地久,白澜才放开我,脸上带着红晕和掩饰不住的得意,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

    谁给你的勇气问的!你还得意?!还怎么样?我恶向胆边生,俩指握住他的尖下巴,“张嘴。”

    他疑惑又老实又忐忑的张大嘴,说实话这个表情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牙医……我赶紧止住胡思乱想免得笑场,深吸一口气吻了下去。

    他真的好软、好滑,带着新雪和冰水的味道,让人沉迷。打住打住,我只亲了一口气,恋恋不舍的退出来,假装板着脸教育他,“接吻都不会,还满脑子你来?老实呆着吧小朋友,我要去——”

    他瞬间扑上来把我扑在床上,喊道,“我现在会了!”然后认真地亲下来,一丝不苟的模仿我刚才的动作,神情幸福又虔诚,我居然从他笨拙的亲吻中感受到旖旎的缠绵。

    缠绵……缠绵得我要呼吸不畅了!

    我错了我刚刚不该说天长地久的,这次才真是亲的我觉得都海枯石烂了他才松嘴,我真的快窒息了,他还像被老师检查了作业一样继续问我亲后感想。我感想,妈的我的感想只有龙息真踏马长……不愧是憋了一口气能在水底八百天的生物……

    白澜喘着气伏在我的胸口上,青丝蜿蜒,我视野里又全是他肿胀晶莹的红唇,唇瓣微微翘着,是最适合接吻的弧度,露出一点点粉嫩的舌尖,吐气如兰、沙哑迷离地和我痴缠,“我不管,我就是想要你……”

    我脑中一炸,刻意遗忘的场景突然闪现,只是这次我真的忽视了齐墨的身影,只有那时白澜失神而涨红的脸,又纯又欲,楚楚可怜。

    妈的,我哀嚎地捂住脸。太不对劲儿了,怎么会这样,我到底怎么了……

    我的小兄弟,毫不理会大脑的痛心疾首,又兴奋得梆硬。

    好烦,好嫌弃,这不是我的鸡儿,想丢掉。

    第12章

    我的辣鸡儿兴致勃勃,白澜骑我身上立马就发现了。这发现简直像给他通了电,瞬间俩眼发亮,飞快地反手往下摸索,我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伸手去挡,由于他在我的上方,只需稍稍用力下压,就能给我个大惊喜,

    ——我俩的鸡儿和我俩的手分别碰面了!

    分别的意思是他如愿以偿的摸到我的小兄弟,而我,始料未及的摸到了他的……

    没看出来啊,他这么小的时候就挺有本钱的,难怪被他爹选了做种龙——打住!打住啊涂绛!我的脑子现在也不太对,都踏马在想什么啊,赶紧和他说,“住手!这样不行!”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表情,但很显然在白澜那里毫无威慑力,他不仅毫不害怕,还给我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用手不行是要我用嘴么,没问题!”

    “用嘴也不行!”我感觉他是在胡搅蛮缠,但是他眼里我们应该是在调情,立马从善如流,暧昧地在我耳边吐气,“嘴也不要,难道上来就要用这里?”他的手暗示性地往我腿根后摩挲,低低笑道“这么等不及?”

    我被他摸得头皮一麻,猛地向后缩到床角,白澜四肢着床地爬过来找我,那下俯时美好流畅的腰线、浑圆挺翘的臀部都纤毫毕露地展现在眼前,充满着勃勃的生机、力量和美——打住啊!!!我赶紧捂住白澜的脸,顺便连他嘴也摁住,免得他这个男妖又说点妖话害我分心,强行正经的说,“我们不能这样!真的不行!”

    事实证明,他不说话也能作妖,我刚说完,就觉得手心被温热细嫩的舌尖舔了,呆愣的片刻,他美滋滋的越舔越厉害,水声清晰得震耳欲聋。我想收回手,却被他抓住手腕。鲜红的舌尖一寸寸舔过我的手指,留下晶亮的水痕,从指缝到指尖都没放过,到骨节处他还意犹未尽地吮吸啃咬。不出片刻我五根手指已经红痕斑布,他重新顺着手背往上舔,从眼尾瞟过来,“为什么不行?你做我时那么勇猛,轮到自己了却推三阻四?”

    当然不是啊!!!是因为我们俩踏马都没离婚!我们这样子是在劈腿!是在给齐墨带绿帽子!还是两顶!等等——我必须要承认,给齐墨带绿帽让我突然好心动!

    白澜见我没回答,会错了意,脸上出现一丝恼怒,但很快又变为委屈,“我愿意给你,原来你竟不愿意给我么?……唉,但谁叫我就是喜欢你呢……”他瞬间解了衣带,托着我的臀部一个用力,飞快地调换了上下位置,还恋恋不舍的捏了下我臀肉,“那你来也好,但是轻一点嘛,再像上次那样,我可是吃不消。”

    “不,谁来都不行,我俩真的不能这样。刚才我亲你……是我不好。”——我从给齐墨带绿帽的绝顶诱惑中把持住了自己,真是太不容易了,齐墨是个辣鸡,但是我可是个好狐狸,开展第二春也要先离婚,不能脚踏两条船。

    “为什么不行?我不懂!”白澜愤愤地拍了下床,眼圈瞬间红了,“你若是不想要我,怎么会硬?你明明也喜欢我,为什么不愿意给我!?”

    “我不喜——”我下意识的想否认,脑中却嗡地一声,我突然意识到他说出了我一直不想面对的事情。我不是龙族,我的爱欲不可分离,欲皆生自于爱,若是真的毫无喜爱,我根本不会对他有丝毫欲望。

    “我不——”我下意识的想否认,脑中却嗡地一声,我突然意识到他说出了我一直不想面对的事情。我不是龙族,我的爱欲不可分离,若是真的毫无喜爱,我根本不会对他有丝毫欲望。

    喜爱和爱之间还有段距离,但我已经频繁地为他心软,舍不得他难过,哪怕让他误会是和我上床也不想让他知道真相,只想要他开心。若只是朋友,这样确实太超过了,但我被他缠着不能后退,也不想后退;可若要再往前一步,我又顾念重重地迈不出脚。

    内心挣扎的片刻,白澜已经又握住了我不争气的兄弟,小心生疏的撸动起来。细腻的掌心粘了湿滑的液体,越发的软滑,他仔细观察我的表情,讨好的亲我的嘴角,好像给我撸管是什么难得的赏赐一样。

    “你也摸摸我……”白澜抓着我的手按在半勃起的性器上,滚烫的温度激得我手指不能控制的收缩,他在我耳边发出满足的喟叹,我连耳朵都热得想要颤抖。

    “动一下嘛……”那一根逐渐膨胀起来,我臊得握不住,几次想抽出手又重新被他十指交叉重新覆上去。我偏过头闭着眼,逃避的装聋作哑,他却偏来缠着想要得到回应,“你不愿意,我不做别的,就摸一摸好不好?涂绛,动一动,帮帮我,我好难受……”

    他又在装可怜了,他总是知道如何让我心软,他若是强硬,我还可以喝止;但他委屈地求我帮他,我……妈的我真吃这套。

    我开始犹豫,白澜不懈地继续骚扰,不停的小口啄吻着我脸颊耳畔,苦恼地小声恳求,“好热啊涂绛,好难受,帮我嘛,你帮我,我们也可以快一点结束……”

    我手指微弱地动了动,白澜就在我耳边大声呻吟,舒服得和升天了一样,夸张得叫我忍不住笑起来,“有那么舒服?”

    他也笑,笑容大得能看见俩边洁白的虎牙,“就有这么舒服,我一想到是你的手在动,不忍着就直接喷出来了。你再动动好不好,我会更舒服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又开始不停接吻,黏湿而激烈、缠绵又柔软的亲吻。他握住我的手,十指交缠着撸动蹭在一起的性器,体液交融着流下来,根本分不出彼此。不知过了多久,我眼前白光朦胧,白澜也喘息着加快速度,腰不自觉的激烈摆动,滚烫的肉棍不停磨蹭我的龟头,刺激得我浑身颤抖。“等我……”他收紧手指,我已经开始颤抖的手被迫攥住俩根火热阳物,突突跳动,然后瞬间喷溅!

    我们几乎不分先后的射出来,热流四溅,我俩的还交握的手指上白灼黏连,彼此的胸膛上也星星点点,甚至连他脸颊上都溅到了一点。我用干净的那只手替他擦掉,他全心全意地看着我又笑起来,笑容如万里无云的艳阳,照射得我心中的怀疑顾虑犹如阴影里的幽魂,低陋不堪。

    不能这样下去了,我得快点帮他解毒才行。我心虚地转开眼,少年的真心,让我快招架不住了。

    我后来不顾白澜痴缠,强行把他锁在屋里,先去库房清点药材,又想办法和小红联系。齐墨的结界虽然精妙,但并不是和外界全无联系,比如食物供水等等,毕竟是关禁闭又不是要饿死我。

    我刻意忙到很晚才回去,白澜趴在桌上等我等得睡着了。唉,这傻孩子,分明没有错却被这样忽冷忽热地对待。我抱着他回去睡觉,心里小有愧疚,他迷迷糊糊缠过来不许我走的时候我也就随他去了。

    心里有事,晚上我又开始做梦。我看见面容比上次年轻了许多的皇帝恼怒地质问,“你到底要朕如何?莫非真要朕绝后不成?!”

    “你如果真的爱我,又为何要与别的女人生子?”他对面的还是那如同高山白雪的神子,面无表情,语音冷淡而漠然,连困惑都轻微得不知道是真的不懂还是在故意嘲讽。

    “你怀疑我心不诚?!”帝王愤怒的咆哮,“我倒还想问你,你会爱人吗?你有感情吗!你会哭会笑吗!我都常常怀疑,你是不是个冰雕的假人!”

    面对帝王的愤怒,神子连眉梢都没有动,那万人之上的人皇突然泄气,颓唐地低声道,“你就算是块冰,十八年了,也该捂化了吧?国师,你的生命无穷无尽,若是某日真学会了爱一个人,我只希望那时你会想起我。那你就会明了,没人能比我更爱你。”

    “我并非完全不懂情爱,我不懂的是你。”国师抬起眼眸,他雪白的睫毛下是一双冰蓝色的双眸,毫无波动的眼神像是终年不化的冰湖,“你说你爱我,可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你,你若是变心我们就分开。现在,是你要去求娶皇后,为何却要怪我?”

    “我并没有变心,为何要分开?”帝王抓狂,“不过是个女人,生下皇子给个位置有何不可!我都要登基十年,为了你后宫空设、一无所出,你听听天下谣言传成什么样了!江东王举事,檄文里说我不忠不孝,就是因为朕无儿无女!再这样下去岂不要天下大乱,朕连这宝座,都要为你坐不稳当!”

    国师微微皱了下眉,“江东王早有反意,皇帝便是有了子女,他亦会有其他借口起事,又何必在意他的话语?”

    “这是江东王一个人的问题吗!你怎么还是不懂!”帝王气得指住神子,“朕今年三十有四,尚且身强力壮,满朝文武虽不满,却还相信我以后肯定会有太子,可下一个十年呢?下下一个十年呢?!”

    “若你忧心太子,从宗室择优过继,又有何不可?”国师摇摇头。

    “朕自己能生!为何要过继?!”皇帝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大笑,“朕从小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伏案苦读笔耕不追,和十几个兄弟苦争近十年,中间多少艰难险恶不足为外人道,才德承大统,如今选他们的子女过继,凭什么!凭什么!我想有自己的儿女,又有何不对!”

    国师沉默了片刻,“皇帝没有错,是臣有错,无法为您孕育后代。您既铁心要与其他女子生儿育女,我们的缘分也就此而止。您请再立国师吧,我要回白塔了。”

    神子说到做到,狂风忽然吹开了大门,直接托起宽袍缓带的神子,他踏风而行,衣袂飘摇,转眼就去得远了。

    “好、好好!你走!你走吧!”皇帝本想着要挽留,可追到了门外也不见神子回头,他早大权在握,多年没有人敢这样拒绝,直气得浑身颤抖,冲着神子的背影怒骂,“你是高高在上的神,你呼风唤雨,长生不老,换了谁当皇帝都对你没什么影响,你觉得我汲汲权势可悲可笑么!?可我的皇位、我的江山哪样不是我辛苦多年打拼而来的,你要我为你牺牲这些,可你又付出过什么?为什么为了你连朕孩子都不可以有?!”

    “涂云,你去问问这世上所有人,朕哪里有错?”

    “负心薄情的是你!背叛诺言的是你!错的是你!”

    第13章

    醒来之时我仿佛还能听见皇帝愤怒的吼叫和质问,其实作为一个帝王,一直高高在上的长大,能做到这般已经不易,我能理解他有许多的难处。可他的难处又关神子什么事啊?他就该找那些和他一样,觉得皇帝就是高贵,就应该双标的人作为伴侣。何必要恋慕视金钱权势为无物的神子呢,三观不同强行在一起,还不是互相折磨。

    多情痴情长情伤情的人,注定是做不成皇帝的。

    我惆怅地叹口气,小白澜立马大惊小怪跑过来嘘寒问暖,他真的是龙吗,我怎么都觉得看到摇来摇去的尾巴了……我把他脸推到一旁,嫌弃到,“你好烦啊。”

    白澜抱着我腰,冲我吐舌头,还问,“哪里最烦呀?”

    又不是在夸你!我拧他的鼻子,“就是这一天只知道叭叭叭的嘴,最烦了!”

    “这么烦的嘴,得好好堵住才行。”他脸凑过来噘着嘴追着让我堵嘴,我一没忍住又和他玩闹起来。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是自制力非常差的狐狸,每天晚上都反省自己要和白澜保持距离,白天他一撒娇我又全不记得了。幸好有齐墨的前车之鉴,我还不至于晕头转向到再凭着感觉随便走,而且现在的白澜毕竟不是完全的他,我不想这么不上不下耗着,早点解毒刻不容缓。

    经过几日的试探,我联系上小红,把缺的仙草告诉她,她再告诉白澜的嬷嬷去买,如此一来一回就是几个月过去。期间齐墨终于发觉把我和白澜关在一个地方大错特错,又几次派人来,但是他自己不来(可能是因为觉得被老婆打过丢脸),他手下那些侍卫打架打不过白澜,撒泼又撒不过我,全都无功而返。

    十月十五日,是圣兽王一年一次大摆宴席的日子,齐墨得在光风亭夜宴群臣,以示嘉奖。我提前安抚好白澜,今天王宫里外臣甚多,他这个失了一大半记忆的小朋友还是老实待着,免得被人看出傻来。

    白澜为此和我提了一堆要求,他真的是白龙不是黄龙吗?不过反正等他毒解后这些要求就全作废,所以我假装讨价还价几句就赶紧答应把他打发走,换了紧身的衣服就去偷麒麟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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