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拐跑了渣攻的大老婆 - 分卷阅读7
另外这个车不是强制,齐墨是要涂绛看清白澜是个嬴荡的辣鸡,强制怎么可能看清啊。如果涂绛看到白澜完全是被迫的,特别的不情愿,怎么能说明他是嬴荡辣鸡啊。所以齐墨的本意就是各种手段尽出把白澜搞到昏头胡说才放狐狸进来看
第三追妻火葬场的前提是要能追到妻,渣攻追不到的未来只有火葬场,追妻的是白澜
第10章
这瞬间难堪羞愧简直到达我人生的巅峰,我脑中一片空白,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或者说我的大脑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事情,直接罢工了。
齐墨显然不满意我的反应,他把我用力推倒在床上,把白澜压在我胸口,抬起他的腿重新从正面冲撞起来,完全不管那破碎的呼吸到最后都几乎微不可闻。他单手固定着我的脸眨也不眨地盯着我,眼中疯狂浓重的欲望看起来就像头择人而噬的野兽,我和他对视的瞬间头皮发麻,几乎以为被狠狠侵犯到晕厥的是自己。
齐墨用力抽插了最后几下,把白澜随手拨开,将孽根拔出来对准了我的脸。我惊愕的视线中瞬间白液飞溅,紧跟着感觉到什么粘稠滚烫的液体沿着我的脸颊缓缓滑落。齐墨将那软下去还分量不小的东西在我嘴唇上擦干净,将裤带系好,瞬间又是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圣兽王。
他神清气爽的拍拍我的肩,声音里有明显的笑意,“涂绛,这就是你纯洁的、干净的、白纸一样的宝贝?我看也不过是个骚货啊。他浪的都要发洪水了,怎么满足你?还是说在他身上你终于能用用那个摆设一样的小老二——”
我一拳把他揍下了床。
齐墨显然没料到,挨得结结实实,我跳下床还想揍他,脚步一绊,碰到了刚刚就被齐墨拨到床下的白澜。白澜蜷缩倒伏在脚踏上,黑发黏连覆盖着大半的后背,神志不清的呓语,“给我……还想要……”
这明显不正常!我把被子拽下来盖住白澜,转向齐墨怒火蹭蹭地燃烧,也不管我打不打得过,扑上去疯狂殴他,“你给他用了什么!啊?齐墨,我以前真没发现,你不要脸到了极点!简直是畜生不如的东西——”
我从来没有对齐墨动手过,甚至连重话都没有说过几句,齐墨根本没见过我暴怒到宛如泼妇的一面,被打得鼻血都出来了才反应过来,狼狈躲闪着叫到,“他自己发浪关我什么事!涂绛,你别蹬鼻子上脸,以为我不打老婆就这么放肆——”
“你打啊!你打我啊!有本事你打死我,我也一了百了!”我歇斯底里,狂吼着比他还大声,这一刻是真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齐墨被我的疯狂震住,也有可能是被我打得昏头,捂着鼻子气急败坏道,“我都说了不是我,龙性本淫!他自己本性就这么淫荡下贱,我给他用的情丝绕你也用过,明明就没什么——”
我让你没什么!我他妈让你没什么!他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来我新仇旧恨一并发作,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顿乱捶。
很久以前我也被齐墨哄着用过情丝绕,他和我说只是助兴的玩意儿,没有任何副作用和后遗症,就是放大一点感觉而已。他确实没撒谎,但那是他妈放大一点吗!我想想当时焦渴到心脏爆炸的感觉就浑身发麻,虽然没像白澜说这么多浑话,但也在药性的作用下,胡乱地答应齐墨让他在光天化日的野外用兽形来。这个事想起来我都恨不得挖坑把自己埋了,齐墨居然还说没什么!
“涂绛,你太放肆了,连我都敢打——”齐墨发髻散乱,眼眶肿胀,鼻血长流,身上的王袍被撕得七零八落,胸口还有我踢出来的脚印,跑到门口冲我放狠话。
“我还没打够呢!”我一椅子抡过去,齐墨猛地关上门,椅子撞在门上散了架,我扑上去,又被结界反弹回来。
“涂绛我罚你、罚你——”齐墨在外面气得转圈,最后恶狠狠的说,“你就继续给我关禁闭!永远关禁闭!”
我哈哈大笑,笑声狂乱疯癫,“不可理喻!”齐墨愤恨离去,我长笑到最后一个抽噎,满脸的泪水。很多人都会奇怪,为什么有时候,明明对方已经渣得无可救药,还是会有痴人一厢情愿的走到末路也不肯放手。重新认识朝夕相守的伴侣,实在是太过痛心的过程,每一点从心里舍去的对方,都是在杀死曾经无比确信的自己。
我浑身像被抽了骨头,一路退到了床脚,脚底一软,滑坐在地。就这么呆坐着发愣,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脚被轻轻的扯住,是白澜,对,我还不能这么颓唐,白澜现在的情况比我还倒霉。
我强打精神,用被子把白澜裹成一个团,抱他去沐浴。他明显还是不清醒,不停蹭着我,但是又没有力气。浴池很大,我索性也一起下了水,替他轻柔地洗去皮肤上的白浊黏液,扭扭捏捏拖到最后,他也没清醒过来,只好郁卒又紧张地替他清洗下面。手伸进去的时候,他伏在我肩头不停抽气,敏感得碰都不能碰,我太明白这种感受了,一边柔声安慰一边内心喷火,都快分裂神经。
给他洗完澡,我自己随便冲了俩下,又抱着他回屋。因为辣鸡情丝绕被洗掉,擦头发的时候他终于清醒。小白澜怯怯的看着我,想说话又不敢,扯着我的袖子。
我的感觉太复杂了。我一方面恨齐墨,这个原因想必大家都懂,毕竟他才是我的正牌老公。另一方面,我又气白澜,他明明说喜欢的是我啊,虽说我没有给过他任何承诺,这样有点婊,可感觉上就是觉得也被他背叛了。
我深吸一口气,好害怕听见答案,却还是问出了口,“白澜,你喜欢齐墨吗?”
他眼睛咕噜噜地转,飞快的开口说不喜欢,我按住了他的嘴,“不要骗我。”
“我确实不聪明,很少能发现被骗。”我看着他的眼睛,“所以我只相信一次,你懂吗?要么不要撒谎,要么永远骗我。如果被我发现,就再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白澜垮了肩膀,他小声和我说,“不讨厌吧,也不是特别喜欢,就算喜欢也是喜欢个好用的角先生那种。”
我拉过他的手语重心长,“不喜欢为什么要上床?就算你是龙,不在乎这点,也不能太不挑剔。这种事最好还是只和喜欢的人做——”
“如果和我上床的不是齐墨,你还会这么生气吗?你还会管我吗?”白澜打断我,心智变小了的他,说话也更为直白,直来直去的我不能招架,“你究竟是气齐墨,还是气我?”
我他妈要是知道,还用得着纠结吗!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生气齐墨劈腿白澜,还是害怕白澜也会喜欢上齐墨。
我气结,瞪着他翻白眼,掩饰地抢白,“有区别吗,反正我要气死了!”
他抱歉地摇摇我的手,神情有些酸楚,问我,“那你喜欢我吗?”
!!!
我被将军了,我回答不出,明明我也是受害者,为啥还是被年龄减半的白澜问的张口结舌?
白澜微微笑了一下,“我比现在还小的时候,想要的东西就很多,还会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气。”
“我气那些当面恭谨背后窃窃私语的下人,我气连正眼都不给我的兄弟姐妹,我气根本不记得我的父王,我想要长大,权势、金钱、力量……我就诞生于意难平,从不想要简单快乐,只想要复杂又昂贵的东西,我愿意吃苦中苦,只为做人上人。”
“涂绛,如果你不喜欢我,那我就是这样的白澜,我的心中有个洞,是永远不能被满足的欲望。快死的时候想活着,有口饭吃时想要锦衣玉食,小有成就会想不世基业……我不能停止,至死不休。”
“可如果你喜欢我,那我就是你的白澜。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了。长大的我把你刻在心上,他顾虑太多不敢告诉你,但我就不一样,我穷途末路,哪顾得上那么多。”他把我的手放在心口,护心甲浮上来让我感受那一笔一划,“你说这种事只和喜欢的人做,我愿意只和你做,哪怕被送回北海死了都不怕,可是你呢,涂绛?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只要你给我一个肯定、一个点头……哪怕只是一个眼神——”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捂住了他的嘴。曾经的我从不觉得自己会对齐墨变心,可是现在,面对白澜的问题,我却真的陷入迷茫。我知道我和齐墨已经很难走下去了,但是白澜的爱意又太过沉重,动辄就是要死要活。和齐墨纠缠到今天就已经让人心灰意懒,白澜那边看起来更是腥风血雨,真的让狐头大、不,简直是让狐尾秃。
唉,为什么抓奸到最后会这么复杂,我就不能手插口袋,谁都不爱吗。
第11章
白澜睡着了,手里还攥着我的衣袖,蜷着睡在我手边,像是怕被主人偷偷丢掉的小狗,看得我又好笑又心疼。
说实话,我要是先遇到白澜,或是年轻个几百岁,说不定真的会被他打动。但我不是,如今的我不需要轰轰烈烈的爱情,只想平静度日。我并不是怀疑白澜的真心,可是爱情能否长久,真心只是最基本的条件。他和我表白,就算我答应了,然后呢?话本子里一般这时已经合家欢结局,现实中却不过是一切困难的开始。年轻的时候人总会以为相爱的人就能相守,但并不是的。就像我和齐墨,最开始时我们的爱情简直像温室里的花朵,温度、土壤、阳光、湿度,所有的一切都恰到好处、精心设计,简直就像有人把我俩特意框在一处来上演爱情故事一样。那样的情况,除了他我不可能爱上别人,而他也会非我不可。
齐墨同样说过许多誓言,甜言蜜语的功夫不比白澜差,再次听到爱语,如今的我心中虽仍会感动,却再没有不顾一切的勇气了。
而且白澜的话听起来是动听,可是万死不辞、刀山火海?我不需要也不容许谁为我涉险,更不要说为我丢掉性命。甚至不必说生生死死,假设白澜真的为我失掉王位,他未来因为王位遇到的每一次麻烦难受痛苦,都在提醒他为了谁才要经历这些。到那个时候,他真的不会怨怼我吗?
也许少年白澜不会,但成年的白澜也不会吗?等我替他解了毒,结果他一觉醒来发现辛辛苦苦积攒的权势金银都飞了,身边只有一个特长是吃和睡的野狐,身后是北海和齐墨气势汹汹的追兵,他又真的不会后悔吗?
唉,失眠的夜晚狐总会多想。我给白澜打了无数个叉,找了无数理由,排练说辞,却不知道天明能不能看着他的眼睛说出来。
事实证明,不要想三个时辰以后的事,是太珍贵的人生格言!因为白澜一睡不醒,我排练一肚子的摆事实讲道理完全用不上。唉,这也不怪他,我上次用完情丝绕睡了三天呢,而且被禽兽齐墨这样那样了,醒来还要被我会心一击,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算了我还是先不和他说了。
这么一想,放下事的我立马困意上头,美滋滋的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又是晚上了,这次白澜直接睡我怀里,手霸道的搂着我的腰,头紧紧靠在我胸口,难怪我做梦和水产大战了八百回合。我一动,他也醒了,无辜的问我,“你是谁?我为什么和你睡在一起?”
我:……
妈啊白澜你这个失忆症是怎么回事?
白澜歪着头看我,那个神情不知道为啥还让我看出了点娇羞(?),他问,“你是涂绛吗?”
我点点头,结果他凑上来就在我下巴亲了一口,眼里有狡黠的笑意,嗔怪道,“我就知道,我一定爱死你了,又在心口刻名字,又让你这样那样的。你也不帮我揉揉,腰真的好酸——”
他把我的手按在腰上,我机械呆滞地替他揉腰,这一股事后的画风怎么回事?然后他红着脸夸我勇猛我才明白,感情他以为这是我搞的???妈惹我满脑子天雷飞劈,就先劈齐墨八百道吧!
白澜很会察言观色,他见我不说话,立马缠在我身上做解语花问我怎么不开心,我只好按捺住一连串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胡说的辩解,问他怎么又失忆了。
几番问答下来我明白了,举个简单的例子,假设现在小白澜有八十天记忆,随着毒性增加,过一天醒来,并不会是八十一天,而很有可能是七十九天。每一次记忆往后倒带,他会连上一次的记忆一起忘掉。就像现在,他以为满身留下的是和我一起的爱的印记,哪怕青紫可怖也高高兴兴,根本不记得那是在胁迫和药性作用下放浪屈辱的妥协。
算了他这么高兴,我还是不要告诉他了,我头痛的想,哪知道更让我头痛的在后面。
白澜突然骑在我身上,我看着他骤然放大的脸,摸不着头脑的同时还岔了心思发痴,心道,哎真是漂亮的少年,唇红齿白明眸善睐,不怪齐墨老奴见色起意,实在是我见犹怜。
白澜不知道我在瞎想什么,自顾自的羞涩又坚定的和我说,“我昨天都给了你,今天是不是该轮到我来了?”
我:……
我:???
我:!!!
我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满脑子槽点不知道先吐一句的感受了!憋了半天,“……你腰不酸了?”
“还酸呢!”白澜一脸的为爱牺牲自豪快乐。
我面无表情,“腰酸怎么你来?”
白澜觉得不是问题,甚至有些蠢蠢欲动,“你可以坐上来,自己动……”
他欢快的声音在我的怒视下越来越小,最后委屈巴巴地闭嘴,仿佛我在无理取闹(?)。
我把他扶正,让他别向个没骨头蛇,眯着眼睛端详他,摆出审问的架势,“一点儿不记得我了?”
白澜脉脉含情,“我觉得你特别熟悉,特别亲切,一定是我亲近喜爱的人。”
我翻译,“哦,就是完全不记得的意思。”
他可怜兮兮地辩白,“身体都是有记忆的,脑子失忆那能叫失忆吗,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我一见你就想笑,还能有错么!”
稳住稳住,我接下这颗糖衣炮弹,并把它放到一边,端着脸问,“那也只是感觉熟悉的陌生人吧,你失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和陌生人……做?”
哎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千年老狐狸在白澜面前说做爱俩个字居然会觉得有点羞……
白澜像受了天大的冤枉,委屈的都快哭了,“如果是你,一朝失忆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梦想成真,第一反应难道不是生怕是梦,赶紧掐自己确认一下吗?我从小就想有个真心诚意的爱人,如今居然就在眼前,我难道不应该赶紧和他巩固一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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