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拐跑了渣攻的大老婆 - 分卷阅读6
虽然很不走心,但是我要求一向不高,而且向来是他撸我的毛,现在他主动把毛给我撸,这在狐狸的眼里,是小弟向老大纳贡啊!我狐颜大悦,一边摸他毛一边小心地检查了下伤口,还好还好,看上去虽然还是很可怖,但是好歹是止住血了。
白澜在我怀里舒服的闭上眼睛,我都以为他要睡着了的时候,他轻轻地说,“我出生的时候,前几个哥哥都已经成人。尤其是我的亲大哥,他聪明勇猛,龙形也是最粗壮雪白的。从我睁眼的时候,他就是一面所有兄弟姐妹都要仰望的旗帜。”
“我的母后生了我以后,没多久就去世,父王不久后登基为白龙王,他根本不管我,我几乎可以说是被大哥孵出来的,他待我真的太好了,如父如兄、亦师亦友……我在他精心打造的花园里长大,目下无尘地活到了成人,从来没有想过要防备他,直到——”
“直到有一日,我发现我的龙身居然长过了哥哥,我的第一反应,却不是惊喜,而是害怕!我不想、不想和哥哥起争端,只要我们一直是好兄弟……我就满足了。所以我隐瞒了这个事实,却没想到,最终还是被父王知道了,他秘密的约见我,说他决定要把王位传给我。”
“涂绛,你知道吗,那天我真的拒绝了父王,我说我不要王位,现在这样就很好。”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我,眼中脆弱的泪光让我心疼,“可那天之后,不过几天的光景,一切都变了!父王突然病重不起,我被频繁暗杀,杀手甚至猖狂到了在宫中伏击我的地步!我才知道原来我念念不忘的手足之情,不过是因为幼时的我对他毫无威胁——”
我打断他,“你不是还有好几个哥哥吗,为什么就这么一口咬定是你的亲大哥干的呢?”
“因为……因为——”白澜脸色变换,似乎在犹豫,守在门口的嬷嬷突然急道,“主人!”她神情紧张,克制地看了一眼我,并不含什么恶意,但意思很明显是不想让白澜说。
哪想白澜反而被刺激了一样,不错眼地看着我,“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呢,那么多人,涂绛,只有你我没有信错。”
“我父王近千年对我不闻不问,我嫡亲的哥哥一朝翻脸只想我死,我一起长大同吃同住的侍卫背叛我,我嫁的丈夫冷眼看我在悬崖上挣扎,——只有你,涂绛,你什么都不要,甚至讨厌我,可只有你,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会出手救我。”
“也许当我死了,也只有你会真的为我难过,记住我的样子。”
“你怎么又开始说不吉利的话!”我去捂他的嘴,他乖乖地被我压进软被窝里,只是撅起嘴在我手心啾了一下。
“你!”我脸一下涨红了,白澜歪着头看我,脸上的表情特别无辜,就像一个小幼崽被奖励了糖果,就给喜欢的哥哥一个亲亲那样理直气壮,我瞬间有一种自己想污了纯洁小朋友的错觉,哀嚎的捂脸。
“我没有说不吉利的话,”白澜又蹭过来,蛇和龙到底什么关系啊,他怎么也和蛇一样没骨头,“我虽然逃出了北海,却早被哥哥下了毒,你没发觉吗,我比初见是不是又小了一些?”
我仔细的打量他,他安静而认命地冲我笑了笑,那笑容让我一瞬间几乎眼眶发红,“再过不久,不仅是容貌,我的记忆和心智都会一起倒退,真的会变成小龙……然后说不准哪一天,我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你求我?”果不其然,齐墨听了我的话以后,一脸嘲讽,“涂绛,你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你拿什么求我?”
我一噎,寻思了全部家当,羞愧的低下脑袋。
齐墨冷笑,“亏我还以为你会有什么长进,你在窝里待了两个月,一朝出门来见我,却是为了别人。涂绛,我冷落你这么多年,你从没有求过我,连句服软的话都没有,如今你为了白澜求我?白澜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肯为他做这么多!怎么,是被白澜迷晕了头吧?他说喜欢你,你就信;他要亲你,你就让他亲;以后他要艹你,你是不是还得主动把屁股撅起来——”
“齐墨!”我气得脑子发晕,齐墨他说的、他说的这是什么话!他把我当做什么?!
“不许用你亲过别人的脏嘴叫我!”齐墨怒火却比我更炙盛,他掐住我的下巴,深深地看进我的眼里,滔天的愤怒犹如烈火熊熊,“你还有脸来找我!你和白澜一对奸夫淫妇,早知道我就应该把这个贱货日烂了,看你还怎么把他当宝贝!”
“你、你!”我嘴炮的功力虽强,还是被齐墨震惊到失语,我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俩步,摇着头,他不是这样的,齐墨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怕我?你敢做却还不让我说了?”齐墨紧跟着大踏步上前,扣住我的脸,恶狠狠地质问,“你们上床了没有,他上过你了吗?没有?哼,是你上的他吗——”
“滚!滚——!放开我!!!”我触电一般地甩开他,“你骂我就算了,我眼瞎,活该挨骂,可你为什么要句句都带上白澜!他做什么了?明明是你自己心里龌龊,却看什么都觉得别人龌龊。他现在什么都不懂,纯洁干净得像张白纸,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他有邪念!只有你,脑补出这么多还好意思说出来,真让人好笑!齐墨,你真的让我失望——”
“我让你失望?”齐墨打断我,他愤恨地瞪着我,我却在他眼里看见了一丝无能为力的痛苦和伤心,待我仔细看时,那里又变成了冷酷残忍的恨意。他沉沉地笑起来,像是地狱里传来的空荡荡的回音,“这么多年了,涂绛,是你太让我失望,你永远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永远都站在我的对面!白澜纯洁干净?像张白纸?哈哈哈哈哈——”他仿佛悔极了,“我当年怎么看上你这个瞎子!”
“确实是我瞎……”我看着齐墨,心里也满是怨愤,他后悔爱过我,我又何尝愿意爱一个坐拥无数小妾的男人?孤枕难眠的夜晚,有多少次,我睁眼等到了天明。若是感情可以像剪去头发,砍掉脑袋一样干净利落,我何至于蹉跎到今天,活得像个笑话!齐墨啊齐墨,我们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本来想说服自己,我们曾经深爱,只是感情走到了尽头,等我真的死心就好聚好散。可如今,怕是好聚好散也成为了奢望。
我转身就走。
“谁准许你走了?!你以为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齐墨一挥袖袍,大门在面前轰然作响,紧紧关闭,“你不是说你来求我救白澜吗,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我漠然的回望他,“我求了你就会救吗?”
“会啊,”空荡华丽的大殿只有我们俩人,昏暗的光线透过彩窗射进来,齐墨一步步重新走上了宝座,高高在上的看着我,嘴角挂起漫不经心的笑容,“让我满意,我就救白澜。”
“你骗我,你只想刁难我吧?”我冷笑。
“没错,我不想要你爱我了,我贵为帝王、富有天下,什么样的真心得不到?涂绛,我现在只要你为我痛苦,你痛苦了,我就舒心。”齐墨割破手指,凌空一点,一滴血珠落入金杯中,“麒麟血混合九大灵草的粉末可解天下百毒,你去找九大灵草来,我就把这滴血赏你。”
我听说过这个说法,狐疑的看着齐墨,他会有这么好心?“你发誓。”
“嗤——”齐墨冷哼,“仙草非险恶之地不长,等你有那个命活着回来再说吧!”
人间把石斛,天山雪莲,三两重人参,百年首乌,花甲茯苓,深山灵芝,海底珍珠,冬虫夏草,苁蓉称为九大仙草,妖界的仙草不太一样,性格太过凶残,还喜欢吸引凶兽当保镖,我就不一一介绍了,因为我根本不打算去。时间有限,我又是只很有自知之明的弱狐,加上白澜大婚那天闪瞎我眼的排场,我决定先从白澜的嫁妆开始找起,找不到的再想办法从外面购买。
齐墨又没有说非要我亲自去找仙草,万一我真死在险恶之地,那齐墨更不会放过白澜了。事不宜迟,我带着白澜的嬷嬷连夜在库房寻找,清点财物,因为全神贯注,根本察觉不出时光的飞逝。
齐墨看着涂绛转身离去,决然的背影有种让人眼热的似曾相识。齐墨想,他可能真的气糊涂了,以前的涂绛,眼里心里全只有他,何曾让他受过这等的委屈!
纯洁?干净?齐墨独自在高高的王座上无声地微笑,英挺的面容藏在黑暗中,眼里跳动着幽幽的光芒,像是惨白月光下荒坟旁渗人的鬼火。涂绛,你以为白澜纯净,我就偏偏要让你看他嬴荡污秽的样子。你越是在意什么,我便偏要在你面前摔裂了撕碎了捣烂了烧尽了,是否非要到你一无所有穷途末路,才会明白,你能拥有的一切,都是我默许的。你要是离开我,我便收回这恩宠,叫你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齐墨眼睛微微转动,圣兽王的宫殿帮助他将力量发挥到了极致,王宫范围内所有飞禽走兽的五感全可为他所用。他从无数双眼里看着涂绛,看他忙前忙后,最后进入了白澜的库房,彻底隔绝了不甘的视线。“我还以为你有多喜欢他呢,原来也不过如此。为他去冒点险都不愿意,你骨子里还是一模一样的的凉薄,最爱的不过是自己。”齐墨不屑又愤怒,为涂绛的浅薄不屑一顾,为自己明知他浅薄却还是一厢情愿地对其迷恋而愤怒,更愤怒于涂绛的不识抬举。
我总要你知道后悔。
齐墨带着满腔没能宣泄的怒火,身形一闪,瞬息移动出现在了白澜的床边。
齐墨在床前细细的看白澜,他知道白澜是生的好看,也曾狎昵地开过他容貌的玩笑,却从没把他看到眼里过,妖界俊秀的人物太多,无用的皮囊罢了,圣兽王不需抬眼都会围过来一堆。今天之前,白澜只是个面目模糊的美人儿,如今灯下仔细观赏,倒确实让他瞧出点惊心动魄的美来。
芝兰玉树仿佛就是特意为白澜打造的词,他身姿挺拔、容貌俊秀,连熟睡时都是世家教养出的风姿。最动人的是他肤色白极,细腻透润,眉目清朗得像名家笔墨下的山水画。
绝世墨宝有的人看了只想欣赏收藏,有的人却总要忍不住往上留点记号。齐墨显然就是后者。他看着白澜,想得却是这光风霁月的脸被弄到失神,眼带情|潮、汗水湿浓、红唇肿胀时的风景。
齐墨微微想象了一下,不由意动。本来他只想叫人折腾白澜,但就白澜的身世容貌来说,就算自己亲自上阵,也不算被辱没。他手指微点,门窗无声闭合锁紧,门外的侍卫宫女全部晕倒,无声结界锁住了这片区域,万事俱备,齐墨再不忍耐,直接撕了白澜的衣物,把他压在了身下。
第9章
白澜猛地睁眼,愕然发现自己居然起不来身,连手脚都沉重得动作困难,他眯眼看着身上的人,那是个年轻英挺的男人,衣袍华贵,气势惊人,眉眼有种说不出的熟悉。白澜往后缩了缩,努力平静镇定的开口,“你是谁?涂绛呢?”
齐墨挑眉,“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么?”他看着白澜困惑地皱眉思索,诚实的摇头,手肘往后偷偷蹭着想拉开距离,脸上的表情比曾经不知道生动多少倍。“难怪白淼要给你下这种毒……连我都觉得你现在比长大端着脸的样子可爱,”齐墨重新靠近过去,掐住白澜小巧的下巴,气息粗重,“我是你的王夫,你的男人,把腿张开,让我好好疼你……”
白澜头仰得几乎要折过去,艰难地伸手推拒身上沉重而侵略感十足的男人,他确实在自己的记事上看到过嫁人的记录,但那明明是权宜之计,他狼狈地躲着不断落下的啃咬舔吻,叫到,“放开我!不对,你别以为能骗我,我们约定里可没说过要上床——”
“也没说过不可以,”齐墨打断道,他俯视着身下的白澜,对方衣衫散乱,青丝披散,雪白的颈项上因为躲避不及已经被咬出红痕,如红梅落雪,清绝中突然撞进一片扎眼的艳色,齐墨感觉到自己的兴奋,狎昵而恶意的邪笑,“如果你赢了,我当然不敢对龙王有一丝不尊,可如今你明显已经输了,连神志都保留不了片刻清醒,我不把你交给白淼已经仁至义尽——”
白澜听见白淼的名字,猛地抬头,面上血色尽失,眼中是明显的、无法掩饰的惊恐。齐墨哪见过这样的白澜啊,对方在他面前永远端着架子仰着头,输也要输得仪态整齐、气度从容,像高山的积雪,在天尽头蒸发了也不会落入凡间污沼。可是白澜不知道,他越是这样,越勾的人想征服,让人想把他摧折了揉碎了,按进染缸里五颜六色的染个遍,直到面目全非低下高傲的脑袋才算如意。
可如今白澜的不一样,他会七情上脸,会害怕示弱,会不知所措的看着他,齐墨意外的发现,自己在这惊慌中隐含恳求的注视下居然心生愉悦,甚至有点怜惜。齐墨心想,白澜真的越活越蠢,还不如小时候聪明,什么都非要赌着气自己去够,其实他只要放下身段,说几句软话,甚至只需楚楚可怜的一个眼神,什么不能手到擒来?他就是要仙界的天宫,白淼都能头脑发热的去点兵。
“现在知道害怕了?你现在这样子落在白淼手里,啧啧啧,你觉得他是会挑断你的四肢筋脉呢,还是直接抽掉龙骨?哈哈哈只怕还不止,他现在正是气头上,恐怕还要挖去眼睛割掉舌头……反正永远也不可能离开他的床了,要那么多没用的器官做什么,你说对吗?”这次他吻下去的时候白澜只微微侧脸,被握着下巴固定住吻个正着,那一丁点软舌瑟缩地四处躲闪,但是又能躲去哪儿呢,他脸都不过齐墨手掌大,最终还是被勾出来含住肆意品尝。齐墨堵着他的嘴,手直接附在白澜还柔软的裆部揉搓,他已经发现了白澜动作间的青涩,手底下也轻缓了不少,诱哄着,“做我的正妻不好么?你还会过着锦衣玉食尊贵雍容的生活,我又不会管着你,你甚至比在北海地位还要高、还自由,白淼再厉害,也不可能从圣兽王的宫里抢人。”
白澜低垂了眼没有说话,但齐墨感觉到他态度明显软下了不少,他继续揉弄着对方白净的性器,手下使了点小技巧,就听见压抑的吸气,齐墨了然一笑,“你不是最会审时度势了吗,不过尽点妻子的义务,比从白淼手里逃出生天要容易得多吧?张开腿,我会慢慢的,我来教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快乐——”
我在白澜的库房里找到了好几种仙草,但还有一小半没能看完。我肚子饿得不行打算先回来吃个便饭再去,嬷嬷心系自己的主人,无论我怎么劝她休息都不愿意,我只好自己先回来。
我走到门口,发现屋外竟然倒伏着无数相熟的侍卫宫女,我怎么也叫不醒他们,惶然四顾,连和我一同回来的人都不见踪影,谁能在王宫做出这种事情?我浑身一抖,不敢再想下去,咬牙往门里走,进入殿中,大门在我背后轰然合上,冷汗和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出来,我深吸了一口气,往白澜所在的卧房走去。
我心里做了重重的设想,却没想到我会开不了门。我使尽了办法,甚至水淹火烧,都无法破坏那扇精细雕花的楠木门。那是结界,设立的人比我的水平高了太多,他不让我进去,我就只能无能为力地在外面等着。
为什么!我满心的怨恨与怒火,能在宫中做到如此的地步的除了齐墨别无二人,他在对白澜做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气齐墨,更气自己,这么多年还是妖力低微,平时昏昏度日,以为有齐墨就万事不须担心。真轮到我自己动手,既不能刀山火海地去寻找仙草,也不能用自己的身家一掷千金,甚至连扇门都打不开!我怒气勃发,惶恐和焦急让声音都变得歇斯底里,猛拍大门,“齐墨!让我进去!你他妈在做什么你都让我进去——!”
门突然开了,我收力不及,直接扑进了屋里。齐墨在空中做了个抓取的动作,我就直接倒飞向床,一头栽进被褥里。
头上剧痛,我被扯着头发拉起来,紧跟着怀里一暖,齐墨把什么人推搡过来,我下意识的接住,手中滑腻湿软,高热粘黏得不想话,在微微发抖,那是赤裸的、布满了黏液、吻痕和手印的肌肤。
我浑身的血液冰凉,僵硬的看着齐墨将那蜷缩成一团的人强硬地舒展开,当着我的面掰开对方的双腿,从后面用力一撞!
“呜……”带着泣音的沙哑呻吟立刻在我耳边响起,他被干得猛地抬头,双眼失神,满脸红晕,脸上湿漉漉的液体滴下来,落在我的脸上。齐墨掐着他的下巴,叫我好好地看清那是怎样欲仙欲死的表情,用恶毒地、几乎要把人撞碎的力道干着。
白澜不出片刻就被干射了,稀薄的白液喷在我胸口,他浑身立马软了下去,伏在我的怀里痉挛着高潮。齐墨却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空间,毫不间断地继续苛责着抽搐淌水的后穴,粗大的肉棒恶意地碾压在最敏感细嫩的那点上,白澜尖叫着哀求,但在我耳里,那不过是虚弱可怜的呜咽,他倒在我胸口,眼泪止不住的流淌,很快我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领口的湿意。
我的眼神在半空和齐墨相撞,他死死地盯着我的脸,眼里是露骨的情欲和占有欲,身下蛮横疯狂地干着白澜。那力道连我都被撞得后移,白澜更是根本就跪不住,瘫软在我身上,双手死死地抓紧我的衣服。我知道我应该做些什么,制止这荒唐绝伦的情事,可是眼睛却无法控制地盯着眼前的场景。
我像身处于漩涡,天旋地转中不断下沉,齐墨却嫌还不够一般,狠狠抽打白澜的臀部。那挺翘雪白的肉臀瞬间就红了,像果冻般颤巍巍地齐墨掌下弹动,不一会就红肿粉嫩,像是饱满欲滴的水蜜桃。“不要……不要打……”白澜被打得在我耳边哀叫连连,可那微弱得如小猫一样的声音,连齐墨干他的水声都压不住。齐墨像是在给我展示什么成果一般,把白澜的上半身拉起来,我倒吸口气,白澜太白了,一身的青紫的情色痕迹都像是被凌虐,小小的乳头被咬破了皮,边上全是牙印。
齐墨放缓了速度,只浅浅地戳刺,他揉弄着白澜的胸口,问他,“舒服吗?”
白澜瞳孔都已经散了,似乎听不见声音,齐墨并不着急,他一手揪住破皮的乳头,一手按着他的腹部,挺腰碾着那点,白澜猛地浑身颤抖,眼泪瞬间涌出,“乖乖回答我,我艹得你爽吗?”
白澜泪眼朦胧地点头,难耐地扭动着,齐墨尤不满意,“大声说出来。”
“你操的……操的我爽……”他乖乖回答着,神志不清地看着我,满脸的渴求,涎水从红肿破碎的唇角滑落。
“喜欢吗,要不要我每天都艹你?”齐墨显然也忍得很辛苦,他喘息粗重,眉间汗水淋漓,热气蒸腾。
“喜欢,我喜欢……我还要……”白澜摇着屁股,扭得都不像是龙,腰软无骨地倒像蛇精,“草,”齐墨皱眉骂着,松手又去打白澜的屁股,恶声恶气,“别扭了!”
没了齐墨的手臂支撑,白澜瞬间又倒回我的怀里,他万千青丝披散着罩了我满头满脸,我瞬间看不清齐墨的表情,视野里全是白澜涨红而楚楚可怜的神情,又纯又欲,神志不清地在我耳边沙哑含混地呻吟着,“快点,我还要……怎么都行,求你干我——”
我耳边轰然作响,猛地闭上眼睛,耳朵几乎红到出血,不用低头我都知道,我硬了。硬得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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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感受到大家想用砖头拍飞我的心情了,果然放飞自我容易飞过头,我现在正在赶紧写下一章解释原因,这里就先重申几条设定吧……
第一3p乱炖,渣攻总攻。就是说龙会被渣攻睡,狐狸也会被渣攻睡,龙和狐狸也会睡,以后还会有渣攻一起睡龙和狐狸,结果俩老婆互相亲亲摸摸的地狱飞车,龙虽然被渣攻睡又不代表他不能睡狐狸啊。都是公的,谁攻谁受完全是因为谁先有欲望。也就是说狐狸和龙都对麒麟没啥想法所以麒麟是总攻,狐狸比较传统要先定情才行,他现在没想明白感情归属对谁都没想法所以是目前是总受。(如果大家实在不想看我可以把不用来推剧情的渣攻睡狐狸车删了)
第二呢龙族这篇文里就是非常放飞的种族,没有贞操观念,感觉来了的时候连牛啊马啊都可以,感情和身体分得非常清楚。白澜这种成年了都没有过的(白淼还没来得及下手),在龙族里已经算是异类了,但是在正常世界的观念里,他对身体还是看得太轻了,下一章狐狸会把他的观念扭回来的。而且齐墨用把他交给白淼来威胁他,这对于白澜,不是我喜欢涂绛与我和齐墨睡觉的选择,而是我喜欢涂绛和我会被送北海生不如死的选择。所以在涂绛和生死中间他选择的是先活着,这应该不难理解吧。龙都是享乐主义的,被搞已经不能避免了,只能努力被搞得快乐一点,他浪飞了还有其他原因下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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