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长安同人)【郅摩】无题.意难平 - 分卷阅读44
“太好了!我们都很想念你们!”莎莉亚戴着面纱,但从她的眼睛里都能看出由衷的喜悦,“大家又可以一起跳舞了!”
图额笑道,“又不是每个人都你一样,高兴就蹦哒!李大人,你也帮我说说她,她身怀六甲的,却还是整天蹦蹦跳跳的,都把我吓死了!”
“我不是蹦蹦跳跳,是舞蹈!”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
小两口说起笑来,李郅好生尴尬,他跟两人寒暄几句,确认了婚宴时间,便快步往自己府邸走去。门一关上,他便冲到柜子前,翻出双叶给他配的止痛丸吞了两颗。
四年前的那一晚篝火舞会,有人从天而降,要求他给他一个答复。
我答应你了,我明明答应你了,可你为什么不见了,你为什么要毁约? 萨摩多罗……
李郅揪紧了床单,任由疼痛把他吞噬。
经过了接近五年的休整,百杂村的面貌跟当初相当不同,那些低矮的房子都换成了砖木房,从前连里正的屋子都是简朴的,现在居然有个正式的议事堂,专门商量解决村中事
务。
“这个村民守约很好啊,兼顾到各个民族的生活习惯,又不会对别人造成影响,可以参考一下,长安的每个街坊都做一个。”
李郅当着宾客也不忘巡视,他在议事堂里看到一个像是基本法一样的村民守约,点头赞许,三炮笑着拉他去宴席就坐,“老大!你这不是出差!来玩的就放开玩呐!”
“你自己想玩就去嘛,看待会紫苏被别人拉去跳舞了,你要不要焦急?”李郅笑话三炮,也跟着入座。
婚宴还是跟当初一样的热闹,百杂村里多了一批小孩子,他们三四岁的模样,却都保留了居住在这里的胡姬的习惯,一听到音乐就扭动身体跳舞,舞乐刚上,新娘子卡秋丽便拉着一队娃娃舞队在篝火间起舞,童稚小孩的舞步自有一番童趣,大家开怀大笑,也纷纷加入了舞蹈之中。
李郅坐在一旁笑着喝酒,他已经把随身带的止痛丸全都吃完了,那痛仍然钻心刺骨。罢了,这痛反正会追随他一辈子的,他已经决定向它投降,学习怎么忍耐了。
“哎!你看!飞天!”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惊呼——自从莎莉亚出嫁时跳了一曲飞天,舞姬出嫁跳飞天好像便成了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卡秋丽个性泼辣,跳出的舞步也不同莎莉亚的温婉,更像是一簇咄咄逼人的艳丽火焰,让人甘心为她燃烧。
李郅脸色在音乐转换时就苍白了起来,台上的新娘子每一个挥袖,每一个旋转都像往他心上扎刀,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中,他感觉得到身体里的蛊王正在疯狂地噬咬他的五内,每一分痛楚,都是他爱着他的证据。
李郅挣扎着站起来,快步转身没入了那黑魆魆的山林里,再多待一刻他都担心自己在人家婚礼上吐血晕倒,他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密林深处,音乐声离得远了,人们喧闹的声音也远了,李郅心神略略稳定了些,但血脉依旧在翻涌,他寻了处小溪,往脸上扑了一把水洗 脸,想要尽快让那些联想离开自己的脑子,平复蛊王的愤怒。
真是好笑,心蛊本来是为了让两个人心无二志地永远相爱的,但现在却让他无法再接近所爱一步,甚至连想到他都不可以,李郅看着水中破碎的月亮,发出凄凉的苦笑。
水中月,镜中花,他的爱,到头来就只得这一场虚幻吗?
好像是为了衬托他的凄苦,这空山密林间竟传来了一阵笛声。
一阵很难听的笛声,音调错漏,气息不续,频繁走音,难听出了一定的境界。
但就在这一阵难听的笛声里,那折磨着李郅的痛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像是微醺的晕眩,李郅使劲甩了甩头,怎么回事,他喝醉了吗?
“喂!你都听到我吹笛了怎么还不过来接我啊!”
笛声消失了,李郅听到了萨摩多罗的叫嚷,仍然是那么趾高气扬,那么嚣张得意,李郅笑了,他果然醉了。
“李郅!”
李郅抬头,月色明亮,映得溪水都泛起了细碎的银光,他看见萨摩多罗站在距离他大概十步远的地方,像他离开那天一样,朝他嘟着嘴撒娇,“过来抱我啊!”
“好。”
就算只是梦境,就算只是幻觉,李郅还是像这四年里的任何一次一样,义无反顾地朝他走过去,他深知在等待他的将会是怎样撕裂筋骨的痛,他甚至梦见过自己的胸膛被一支树枝穿透,枝头开满血色的桃花,而萨摩就在那翻飞的桃花中亲吻他,血液从他的胸膛流下, 直到他痛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咯了一枕头的血。
他其实不愿意醒来的,他甘心在这样的幻觉里沉沦,一睡不起。七步,六步,五步,四步,三步,两步。
李郅站在了萨摩多罗面前,他深深地看着眼前的人,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去摸了摸他的脸。萨摩缩了缩脖子,“痒。”
李郅笑了,他居然不觉得痛,难道是上天终于听到了他的祈祷,至少让他可以在梦里拥抱他吗?
“李郅,”梦境里的萨摩多罗,浑身都是甜蜜的香气,李郅眼里都是泪光,看不清他的脸, 他只听到他说,“我回来了。”
他用力把他拉进怀里,吻住他的唇。
第97章
李郅想不起来他是怎么来到了议事堂的——反正他在做梦,梦中之事没有缘由也是正常。所以他也没有什么顾忌,把怀里的人剥了个精光,往桌子上一推,就覆了上去。
倒是这梦中的萨摩多罗好像比平时羞赧了些,他微蹙着眉,咬着唇,额发都被汗水洇湿了,分明十分情动,却又推着李郅的头,不让他亲吻,“你,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讲吗?”
“你要听什么?”李郅吻上萨摩的眉心,从眉心开始往下细碎地亲吻,寻着了他的唇,含住吸吮,紧紧地把他抱住,生怕这又是一个随时会醒来的梦,“我爱你,我想你,我心悦你, 我想抱你,我想亲你,我想操你,你还想听什么?”
“……那这锣鼓喧天,花炮红烛的,还是要拜堂的啊。”萨摩被那一连串的直白给堵得满脸 通红,他搂住李郅的脖子,“李世民跟四娘我们拜过了,刚刚在溪水边算是拜了天地,那你还要跟我对拜才行。”
“不要,我等不及了。”李郅拉起萨摩的手,捂住自己心脏的位置,“我好怕我会醒过来,你听话好不好?”
“……我都听你的。”萨摩两眼一热,泛起了泪来,他不再跟他嬉闹,他接住他的吻,浓烈黏稠地与他唇舌交缠。
李郅柔力拉开萨摩两腿,他感觉他瘦了,两条腿不再是白花花的绵软的肉,有了些肌肉的柔韧,他从他的嘴唇一直往下吻去,舌尖化作笔,在他身上勾画着印记,抹过他胸前两 点,捣过他圆润的肚脐,转而舔弄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最后才来到他股间的小穴。
萨摩环住李郅的腰,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张湿透了纸张,光是亲吻就让他前端都湿了,那物事也硬挺了八分,他感觉到李郅的舌尖深深地卷入了他的身体里,拨弄着柔软的内壁,他难受地扭着腰,心底里升起一阵奇怪的快感。
该不会那蛊后有什么不对劲吧?
萨摩一边发出难耐的呻吟,一边把两腿分得更开,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李郅觉出他的不耐,从善如流地把两根手指抵进去,缓缓抽插。
“我,我要你那个……”明明没有润滑,但不知道为何那抽送竟带出了些黏滑的液体,萨摩急急忙忙地抬起身体,把腿勾住李郅的背,“你硬了吗,快进来……”
“我怕你痛……”话音未落李郅又笑了笑,不过是场梦,他又何必如此认真?他笑过了,有些自暴自弃地倾身一覆,灼热粗长的渴望便直直地进入了萨摩的身体,“你忍一下,乖。” “嗯……”
萨摩低声呻吟,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起了些怪异的变化,后穴好像认得这物事似的,心甘情愿地被他捣开,被他侵占,百般纠缠着厮磨,就是不放他走,内壁的软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不停地研磨着那长剑,他只觉得腹内生出了一股热意,直通下身,好像渗出了什么东西,让李郅进出间更加顺利了。
萨摩异样的情动在李郅眼里都是梦境的不真实:因为他在做梦,所以萨摩才会事事如他所愿,又乖巧又听话,连那处都迎合得他无比爽利,那黏腻的湿淋爱液,催促着他越插越 快。
两人相连之处拍打得噗嗤作响,满是水泽湿润的声音,萨摩羞得耳尖都发红了,却是无法抑制那浑身的酥麻快意,他悄悄抬高了腰臀,迎合这李郅的动作微微摆动。
李郅一边揉弄着萨摩的乳尖,一边俯身含住他的耳垂,手下捻弄,舌尖勾缠,全都对照着抽插的节奏,进出之间,舒服得萨摩多罗浑身都像泡了水一样,沉甸甸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就只能任由他挤压冲击,喘息间不知道射出了多少白浊的液体。
“娘子……”萨摩正失神,却听见了耳边低沉呕哑的叫唤,李郅居然哭了,他哭着抱着他, 浑身都在发抖,“我娶你,我娶你,我什么都给你,金银财宝,房子田地,我统统给你…… 你不要走……不要走……”
萨摩几乎跟他一起哭了起来,他伸手环住他的背,抱着他翻了过来,上下互换,骑在他身上,紧紧夹住他起伏,直到感到李郅也情动难以,握住他的腰往甬道里射满了液体,那物事还没软下来,他也不管,直接含住便钻到李郅怀里侧躺着,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我不走,我绝对不会再离开你了。”
“不走就好,不走就好……”
李郅两手一扣,牢牢地把人锁在怀里,才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第98章
李郅是被一阵香气给弄醒的——好香,却不是花香,也不是茶香,不是食物的香,说一种让他觉得浑身舒畅,安心凝神的香。
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呢喃,睁开眼,却见天边仍是一片绛蓝,他有点冷,便收了收手臂。却是抱住了一个温暖的身体。
“?!”李郅猛地睁大了眼睛,他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才发出了一声气震山河的吼叫,“萨摩多罗?!!!”
“嗯……吃早饭了吗……”萨摩揉着眼睛撑起了身体,半眯着眼睛看了看,没看到吃的,又倒头睡了回去。
“你!你给我起来!!!”李郅捉住他的肩膀把他拎起来,却发现两人都是赤身裸体,顿时明白了昨晚不是做梦,“你给我说清楚!!!”
“什么啊,就这样啊!”萨摩多罗被晃醒了,不得已睁开眼睛来,对李郅做个龇牙咧嘴的讨债表情,“李少卿,人都被你吃光抹净了难不成你想赖账啊?!”
“我,我,你,不是!”李郅思绪一片混乱,再一眼看清两人身上的痕迹,更羞窘得语无伦次了,“怎么就……你去了哪里?我怎么不痛了?”
“嗯,这事很长很长很长,我能不能到凡舍去一边吃一边说呢?”萨摩眨眨眼,“省得我再说一次啊。”
“不行!马上给我说清楚!”李郅很生气,他四年来受了多少痛楚的折磨,他一刻都不能等。
“哎,我怎么就不知道李少卿是个急性子呢?”萨摩笑了,他两手搭上李郅的肩,凑到他跟前亲了他的嘴唇一下,“简单来说,就是我找到培养心蛊蛊后的方法了,所以我就培养了一只,吃了它,回来勾引你这只蛊王啊。”
“哪有这么容易说找到就找到的,你是不是又惹到什么麻烦的人物?”李郅现在十分缺乏安全感,“你不可以又瞒着我……”
“我没有瞒着你,你不要急,听我说完。”萨摩又亲了李郅一口,“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娘最后说的是‘不舍得我痛’,我原本以为是说的她只给你种了心蛊,痛的是你,但是她也知道如果我离开你,我也会很难受的,所以我一直都想不通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带着她的骨灰回到了云南,我走遍了西南各个部落,想要找到心蛊的培养方法,但是他们都不知
道,甚至连爨家人也不知道,毕竟他们都是分家,不知道正宗爨家蛊术也是正常。”
“那你最后是怎么找到这种方法的?”李郅总算知道他为什么瘦了,他那么懒的人,却孤身一人走遍了西南十万大山,就为了回到他身边,他禁不住心中怜爱,轻轻拥住他。
“我找了两年都没有找到,已经有些心灰意冷,直到有一天我回去祭拜我娘,哦,我把她带回她心心念念的洱海了,就把她葬在了洱海边上。”萨摩挨在李郅肩上,“我发现她的墓前常常会聚集一些小虫子,起初我没有留意,但是后来我发现,那些小虫子都是一双一对
的,从来没有落单的,我偷偷做了标记,发现只要其中一只虫子死了,另一只也会跟着一起死,绝对不会另外找寻对象。我忽然想,会不会我娘的话是,她舍不得我痛,所以她痛她自己,她选择用自杀的方法,来让我得到蛊后呢?”
“这话说不通,她自杀跟蛊后有什么关系?”
“她本来是想要等你登上帝位,然后用蛊后的方式控制我,从而威胁你,那么就代表她当时还没有练出蛊后,就算她谋反失败了,她也不想别人知道这个方法,却又不希望我受罪, 便用自杀的方式告诉我,炼蛊后的原料,是她的骨灰。”萨摩垂下眼睛,“我又把她从坟墓里挖了出来……我试了很多种方法,终于找到了那种虫子是被一种共同的蛊虫寄生了,我又花了很长时间,才把那蛊虫从虫子身上分离出来,又再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了怎么才能把它吃下去却死不了,能跟它共生的方式。还好它味道还不错,也不枉费我花的心血!” “萨摩多罗。”李郅安静地听他轻描淡写完这四年来的艰辛,他转过他的身体,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以后就算死,你也要跟我死在一起,不准再留下我一个人。”
“……好。”
萨摩嘴上说着好,可他心里已经有点后悔了:老天爷,怎么原来蛊后会对蛊王言听计从 的?!难怪他连身体都变得那么奇怪,极尽能力地讨好他了!!!娘啊你怎么不把蛊后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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