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长安同人)【郅摩】无题.意难平 - 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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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到了平康坊,坊门已经关了,李郅仗着官门身份才进了去,但老鸨跟龟公已经开始做生意了,并不想招待他们,唱双簧似地推搪,说那天谁都没可疑,仿佛一点也不在乎盈盈被污蔑为凶手——身在青楼,就是这么命贱如草。

    萨摩朝李郅比个眼色,两人便拱手作别,装作离开,其实拐了个弯,绕到了后门。

    “来光顾的都是达官贵人,他们绝对不愿意给人落下口实,说这里的人会出卖客人,”萨摩指了指那彩楼翠阁,“李少卿,麻烦你故技重施了。”

    李郅好像已经对背萨摩这件事产生了认命的无奈,他扎个马步,萨摩便跳到了他背上,“真重……”

    萨摩哼哼,“我又没做亏心事,自然吃好喝香……哎!”

    李郅不想听他废话,直接往上一跃,躲过护院的眼目,闪进俞公子丧命的那个房间去。

    “哇,这俞公子昨晚才死,今天又把这房间打扫好接待客人了?”

    早上也来过查问,但现在这里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了,萨摩哭笑不得地蹲下来抹了抹被擦得发亮的地板,“还查个大头鬼,什么线索都被破坏了!”

    “也不一定,毕竟我们有了新的方向,那人就算迷晕了俞公子跟盈盈姑娘,但门栓他是怎么打开的呢?”李郅检查了一下门栓,试了试,能顺畅地开合,证明不是新的,“上面并没有被刀子或者铁线勾过的痕迹……”

    “李少卿你是正经人,但那些来寻花问柳的人,急色得很,记不记得锁门都是一个问

    题,”萨摩忍不住取笑他,“这盈盈姑娘还是这里的头牌,好不容易投了她一夜,我记得早上看到盈盈姑娘的披帛还落在门边,只怕都没等到床上就开始办事了吧?”

    “……那如果凶手早早躲在衣橱里等候时机呢?”李郅的目光落到一个气派的大衣橱上,他 拉开柜门,里面的衣服全都镶金缀翠,看来这盈盈姑娘真的有大把金主,“这里足够藏一个成年男人了。”

    “是有这个可能,可是这衣橱就在那盆牡丹边上,如果凶手躲在这里,只怕会比死者晕得更快……哇!这珍珠太夸张了吧!”萨摩两眼发光地捧起一件长裙,对上面用珍珠缀出来的一轮瑞云感叹,“颗颗都是东海鲛珠啊……”

    “有人!”李郅耳尖,他把萨摩往衣橱里一推,自己也闪了进去,刚拉上门,就听到人推门进入了。

    萨摩被李郅一推,几乎是跪着跌进衣橱里的,再气派的衣橱塞进两个人都会显得狭窄,他只能捉住李郅的衣服爬起来,扒开蒙了他一脸的缭乱衫裙,气鼓鼓地瞪了李郅一眼。

    李郅竖起食指压在萨摩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

    “这就是那个花仙杀人的房间?”说话的人听起来是喝醉了,脚步声很是虚浮,“那我就不睡了,在这里等着花仙出现!”

    “哦,那刘公子今晚就只要花仙陪伴,不要小蝶了是吗?”另一个脚步声属于一个声音娇滴滴的女子,她娇嗔地跟刘公子说道,“那小蝶走了!”

    “哎~~有花仙,又怎么能没有蝶仙呢?”刘公子笑嘻嘻地捉住小蝶,两人调笑一阵,就往床上滚了。

    李郅眉头一皱,这下尴尬了,衣橱就在床边,他们完全无法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离开,只能等那两人办完事睡去才能走。

    萨摩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事,他抬着眼睛跟李郅对视一阵,转开了视线。

    淫声浪语不断传来,李郅这平日连听个荤段子都要皱眉的人,现在被逼听一出活春宫,只觉得头皮里麻麻地发痒,浑身像爬满了蚂蚁,不自在到了极点,他偷眼看萨摩,萨摩低下了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自己的腰带,显然也觉得难受。

    不然,就干脆蒙面打出去吧,反正他们破窗逃走,没人能追得上…… 嗯?

    李郅还在想解决方法,萨摩却忽然往他怀里一扎,揽住了他的腰。李郅撞到了柜壁上,幸好那对男女正在快活,并没有发现这一声闷响。

    “萨摩,怎么了?”李郅只用气息说话,正好一口热气呵在了萨摩耳朵里。

    萨摩浑身一颤,脚都软了一下,搂住他的手更用力了。他脸上烫得发烧,也说不出话,他

    使劲往李郅怀里钻,恨不得把自己的脸碾进他胸膛里。李郅怕再被他拱下去这衣橱就要倒了,只能托着他两颊逼他抬起头来。

    却见萨摩两眼发红,竟还凝着一层水汽,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往下撇的嘴角都在发 颤,李郅一愣,还没想明白他怎么会如此难过,萨摩便抬起两臂环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紧贴而来的热切体温明明白白地告诉了李郅怀里那人这副模样的原因:情动已深,求之不得。

    萨摩急急敲开李郅紧闭的薄唇,舌尖像蛇一般卷住了他,攻城略地似地舔弄着他舌底的软肉,李郅紧紧搂着他的腰,俯下头让他不用垫脚,回应着他的渴求,舌尖砥砺,唇齿厮 磨。

    萨摩只留下左手勾着李郅的后颈,另一只手便顺着他利落的脊背往下滑,搭在他腰间抚弄,似有还无地掠过他瘦实的臀,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来自那精悍躯体的诱惑。

    李郅起初并不觉得奇怪,只当他的举动是平日里的亲昵,直到萨摩的手顺着他的腰线下 潜,落到两人腿间,他才惊觉萨摩挑逗的意图,他猛地松开,却见萨摩拽着腰带一扯,衣袂散开,外裤落下,他捉住李郅的手按到自己的亵裤上,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喘息。

    李郅咬牙咬得腮帮子都突出了一块,萨摩这副模样很不寻常,就连自己都感觉到越发难以自控,莫非是外头那两人点了什么催情的药物助兴?

    但此时深究原因毫无意义,李郅拼着最后一点理智,猛地把萨摩转了个身,从后抱住他, 一手箍住他的腰把他固定在自己身上,一手扯下他的亵裤,握住他已经挺立的欲望,轻轻重重地撸动。

    萨摩脖子一仰,几乎尖叫出声,李郅早料及此,快速低头,衔住他的嘴,把他的呻吟都堵在喉咙里,化作含糊的呢喃,伴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津自唇边滑落。

    外头的两人也进行到了兴致上,浪荡的叫声刺激得萨摩浑身紧绷,他两腿绞得生紧,恨不得变成一根藤蔓,绕在李郅身上,紧紧把他缠住,勒进他的肉,勒进他的骨,让自己跟他长成一体,再不分离,但事实却是只有下身被他不紧不慢地侍弄,他使劲往后仰,只想逼那正经的木头脑袋对自己做得再过分一些。

    李郅见萨摩已经牢牢贴在自己身上了,一手继续握住他撸弄,而搁在他腰上的手则往上游移,从松散的下摆伸进去,粗糙的指掌贴在他滑腻如玉的身体上,一寸一分地爱抚,像把玩一件上等的玉器,直到他碰到了那颗豆子般的肉粒,却是迟疑了。

    脖子扭得都发酸了的萨摩没好气地咬了李郅嘴唇一下,李郅一愣,萨摩便回正头去,捉住他的手,半是诱惑半是强迫地让他抚摸自己的乳头。

    李郅蒙了,他也不知道男人此处跟女人有何区别,但既然萨摩让他摸,他便反复在那肉粒上摩擦,却发现那处竟然慢慢挺立了起来,从两颗软肉变成了两点樱红的硬实,他觉得好奇,便用指尖稍稍用力地捻了一下。

    “嘶……”萨摩一激灵,李郅便觉得掌心里湿了,他搂住他往前探看,却见萨摩那直立的顶端已经吐出了些液体。

    先前一直闭着眼亲吻,现在李郅才真切地看清楚了萨摩的身体,那明明是跟他一样构造的男子躯体,明明他以前也跟他去过泡澡,但此刻有两种前所未有的感情涌进了他心房,一边是隐秘阴暗的羞耻,一边却是亲昵温暖的愉悦,两者互相纠缠,变成了一种强烈的欲 望,让李郅想也没想,便把萨摩转了过来,跪了下去,把萨摩那颤动的分身含了进去。 萨摩紧捂着嘴巴才没有尖叫出来,他完全站不住了,只能弯下身体,腰腹抵在李郅头顶上喘气。李郅并不知道什么技巧,他只知道他想这样做,他想让他快乐,便竭尽所能地取悦他,他的舌抚过他全部,又一下一下地舔弄着那渗出情液的小孔。

    萨摩眼泪都要被逼出来了,他的手指紧扣住李郅的肩背,哪怕隔着衣物,都给他落下了一道道淤痕,他两股颤抖,连两边被弄得湿淋淋的小球也收缩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要守不住了,焦急地推着李郅的头,但对方不知道是不理解,还是不遵从,仍然一意孤行地含弄, 直到完全吞没了他射出的情液。

    外头两人已经偃旗息鼓,那刘公子怕是个妻管严,歇息一会便不顾小蝶的挽留要回家,萨摩一听两人离开,便扑通一下滚出了衣橱,满脸通红地跌在地上。

    李郅掏出手帕来擦嘴,又跪在地上给萨摩擦拭。

    萨摩这会儿知道害羞了,他急忙推开他,胡乱把衣服穿上。李郅也随他,他就坐在他身边,等他说话。

    萨摩已经系好了最后一个扣子,但脸上的红晕还是没有散去,平常的口才也完全消失了, 他只能垂着眼睛,一圈一圈地绕着衣带。

    暧昧的沉默在两人间缭绕了一会,李郅从怀里掏出一根红宝石发簪,“这个……你,你拿回去给四娘吧……”

    萨摩猛地瞪大眼睛,满眼不可思议,“这个时候提四娘,李郅你脑袋没问题吧?!”

    “这是我娘的遗物。”李郅揉揉鼻子,也不敢看萨摩的眼睛,“她说,是给她未来儿媳妇的聘礼……还是我亲自送过去比较正式一些?”

    “……什么聘礼不聘礼的,我可搞不懂你们汉人的规矩!”萨摩整个人红得像煮熟了一样, 他跳了起来,满屋子乱转,“我才不要呢!我我我,我堂堂男子汉,我!什么,什么聘礼! 哼!”

    “萨摩……萨摩!”李郅怕他这样胡言乱语会惹人注意,他拉住他,把他摁进怀里,“对不起,我做得过分了,我不是在强迫你,都怪我一时没忍住,对不起。”

    “……”我的李少卿啊,你画风转变这么快我真的会接不上啊……

    萨摩正为李郅分不清害羞跟恼怒的耿直而哭笑不得,忽然,他发现衣橱脚下,花盆架边, 有一些花泥。

    “这是什么?”萨摩推开李郅,捻起那些花泥。

    “牡丹花的花泥,那盆牡丹本来就是在这里的。”

    “不对,双叶扔我的花泥是略带暗红的,这花泥却是薄红的……还有点湿润。”萨摩皱眉道,“难道这四木瘴湿润程度不同,毒气挥发也不同?”

    “我知道东市有个很厉害的养花人,我们明天去问问吧。” “嗯,好……这里也没什么了,走吧。”

    萨摩指了指窗户,时已宵禁,李郅便把他背起,跳了出去,像那次被祆教追杀那样,在长安城那些鳞次栉比的屋顶上走过。

    但这一次,他的脚步很慢很慢。

    第71章

    “萨摩多罗!”

    近日长安太平,无甚重案,凡舍又回到了以四娘怒吼萨摩的名字为开端的日常。

    萨摩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房间里出来,打着呵欠埋怨道,“四娘,你能不能换一种语气叫我, 不然我早晚得给你喊出心脏病!”

    “你不做亏心事,怎么会怕我叫你!”四娘一见萨摩便揪着他的耳朵发火,“说!那十斤牛肉是不是你给吃了!”

    “什么?那是你的牛肉啊?我以为是我们的仇家要栽赃陷害,才会把那么危险的东西放在我们的厨房里呢!”萨摩一本正经地以极快的语速胡说八道起来,“想我萨摩多罗深受四娘照顾,日夜不忘你的大恩大德,无时无刻不想着结草衔环报答一番,又岂可让小人害你!所以我当机立断把那祸害消灭了个一干二净为了不留下证据连牛骨都给敲碎了熬了汤!你说十斤牛肉这么多我怎么吃得下对吧?是啊!我也吃得非常辛苦!可是为了四娘!别说是十斤牛肉了就算是一整头牛我都会为了你吃下去的!不用太感动!我是心甘情愿为了你这样做的!啊对了我记起来了三炮说李郅找我我这就去办案子赚钱,为我们凡舍为我们四娘再创业绩!回头见不用给我留早饭了!!!”

    “你你你你你……”四娘被萨摩一通嘴炮堵得满脸通红,“你”了半天也没插得进一句话,萨摩鞋底抹油鱼儿似的溜出了凡舍逃之夭夭,四娘急得只能吼出一句“你给我记住!”就放他去了。

    “我当然记得住啊,所以才要逃命嘛~~”

    萨摩溜出了凡舍,跑到街上,市集还没有开,他闲着无聊,便往大理寺跑,大理寺的人都认得他,也没人阻拦,还有人好心地跟他说李郅上朝还没回来,让他去书房等。

    唉,李世民还挺勤奋啊,都快到中午了还没下朝,不知道李郅现在是一本正经地听着别人的启奏,还是一点都不委婉地在参别人的错呢?

    萨摩在李郅的书房里翻着卷宗看,看得他呵欠连连,不一会,他就拿两幅卷帛盖住头脸, 趴在李郅的案桌上睡了个回笼觉。

    睡得迷迷糊糊,萨摩觉得有人在摇他,他口齿不清地梦呓,“留着给我……烧鸡我的……烧鹅也是我的……不要给别人……再多都吃得下……李郅也是我的……”

    “噗!”

    站了一屋子的人听到萨摩最后那句话都忍不住偷笑,李郅被笑得耳朵发红,他使劲摇醒萨摩,“萨摩,萨摩多罗!……蛇来了!”

    “蛇!哪里有蛇?!”萨摩猛一个扎子醒来,睁眼看见李郅便嗖地跳到他身上树熊一样挂着,“有蛇!救我!”

    “没有蛇,我吓唬你的!”李郅被他一挂,差点闪了腰,他捉住他的腰把他放下,拍一下他的额头,“睡醒了没有?”

    “嗯?”萨摩这才揉了揉眼睛,往四周看了看,依次看见了翻白眼的双叶,掩嘴笑的紫苏跟张大嘴的三炮,他笑了笑,竖起两只手来给他们挥手,“早上好啊各位~~”

    李郅好气又好笑,“还早上好,都能吃午饭了。” “那就对了!吃饭去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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