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同人][枪教授]若你我有未来 - 分卷阅读10
而另一个围观群众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在肯尼斯看来那两个servant没能两败俱伤,甚至谁也没出局,因此这完全称不上一场好战斗。当然,ncer破坏了rider的那辆战车、小胜半招这点让他有点吃惊,但在得到了王之军势的信息后,这场胜利也显得没那么了不起了。
(不过是被rider放了一马罢了,要是这样就得意起来,那你也不过如此。)肯尼斯酸溜溜地想着。
“肯尼斯,我说过不会率先攻击ncer和你的女友,现在你还希望我这么做吗?”saber突然问道。
“我……”肯尼斯的嘴张了又合,最后把头偏向一侧,迅速地说,“我只是为了协助你才站在这里的,你没有必要征求我的意见。”
saber皱起了眉:“你在逃避吗?”
一如既往地一针见血。肯尼斯很有些恼羞成怒,用尽全力才压下了冲个什么东西喷一通的冲动。但是好像还觉得不够似的,saber没等他回答就继续道:“这一次我可以替你做决定,但是你应当更勇敢一点。”
“不·用·了!”肯尼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已经受够saber装男人的样子了!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肯尼斯飞快地下定了决心。
“按原计划,去找rider。”他冷冰冰地说。
(这并不是胆怯……)
肯尼斯在saber了然的目光中挺直脊背指向rider组离开的方向。
(我只是……不想成为亲手毁灭索拉的希望的那个人。)
回忆起那个时候索拉亦步亦趋地跟在ncer身后的样子,肯尼斯不得不辛酸地承认自己从来就不是索拉想要的。
现在的敌人还剩下archer和berserker,任何一个都有能力对ncer造成致命的伤害吧。他真的不想跟索拉闹得更僵了。即使成为夫妻的希望已经越来越渺茫,肯尼斯也希望在下一次见到索拉的时候,双方至少能够点头微笑。
“月灵髓液,拿一个分体出来追踪索拉。”他敲了敲车门,将索拉的魔力波动传递过去。
想要找到灵体化的从者所留下的痕迹,这自然是非常困难的。所幸,圣杯战争进行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不存在什么隐藏在暗处的aster。甚至就眼前这场战斗来说,两个aster都跟肯尼斯有着相当密切的关系。不需要什么秘术,肯尼斯凭着魔术师对另一个魔术师——即使那只是个半吊子——的感应,就准确地找出了战斗之后韦伯的行进路线。
“他在这里停留了一段时间,然后顺着公路移动,一段时间以后又从马路对面返回,大概是在公共汽车的帮助下吧,速度比较快。”肯尼斯闭目感应了一会儿,然后saber在不知道交通规则的情况下直接把车开过了马路。
还好路上也没有看到执法人员,saber和肯尼斯就这样仅仅遵守着最基本的左行和红绿灯的规则循着韦伯走过的路向前冲去。
第十五章 :
“你确定自己能战胜rider的对军宝具吗?”在奔驰的轿车上,肯尼斯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直接排除rider的aster……”
“请别这么做。”不出所料,saber斩钉截铁地说,“我一定要与rider进行光明正大的决斗,不,我必须以我的‘誓约胜利之剑’战胜rider的‘王之军势’。这并非以争夺圣杯为目的的战斗,而是具有强烈自豪感的英灵之间的公平决斗。”
这种思维方式令肯尼斯产生了相当程度的既视感。他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记得在消灭caster的那场战斗中,ncer失去了必灭的黄蔷薇……”
没等他说完,saber就抢着说:“请不要苛责于他。迪卢木多是为了阻止海魔伤害无辜的市民而折断宝具的。他的高尚……”
很好。
肯尼斯突然觉得,或许索拉在发现中二青年迪卢木多的真面目之后就不会继续她那毫无理智的迷恋了……这个想法令他相当愉快地打断了saber对迪卢木多的夸赞:“我知道你是不会听我劝的,那么我们各让一步如何?你可以尽情与rider战斗,但如果我判断需要用令咒强化你的能力,你不能闹脾气。另外,如果你失败了,就由我来攻击韦伯·维尔维特,你也要好好配合。”
“这很公平,我同意。”saber傲然地挺直了身体,“但我是不会失败的。”
(嗯,ncer也总是这么说,但他也就赢过这么一次而已。)
不过肯尼斯并不担心这场战斗,他手中握有一件韦伯·维尔维特专杀工具。毕竟,在时钟塔,导师与学徒的联系是非常紧密的。学徒在拥有不同于普通学生的种种特权——比如以导师的名义收发邮件,肯尼斯咬牙切齿地想——的同时,也被严格地限制着。
成为肯尼斯的学徒之后,韦伯事实上是从肯尼斯那里分割了一部分“神秘”的使用权。因此若在出师之前,肯尼斯宣布收回神秘的使用权的话,韦伯·维尔维特就会立即堕落成一个普通人,连自己固有的神秘属性都无法保存。这是导师所能做出的,最严厉的处罚。
当然,将学徒开革出门对于导师的名誉也有着很大的损害。理当亲如父子的师徒如果当真闹到这个地步,导师的能力也会受到质疑。这个伤敌一千,自损五百的招数如果能够不使用的话,自然是最好的。
前方,韦伯的魔力波动突然变得异常清晰,显然他从这里开始就使用了魔术。肯尼斯指示道:“从这条路拐进去。”
虽然距离韦伯上一次经过这里已经过去了一整个白天,但是肯尼斯的理智在经过一系列的后台分析下得出了跟saber的直觉相同的结论——他们会在这条路的前方遇到rider。
银色的轿车咆哮着加速,引擎的声音在寂静的林间小路上回荡着,这样一来肯尼斯原本预期的突袭也失去了突然性。车子还没有冲到路的尽头,骑乘着马之英灵的rider就威风凛凛地挡在了肯尼斯和saber的面前。
“肯、肯尼斯教授!”一个公鸭嗓从rider的身后发出了尖叫,“你还活着!!”
这奇特的表述令肯尼斯心中一动,不过现在并不是刨根究底的时候。他高高挑起眉,傲慢地拖着长声讥讽:“既然你现在还能活着对我口吐不敬之词,维尔维特先生,我看不出为什么我不能‘还活着’。你的课外辅导已经拖得太久了,作为教师,今天我就勉为其难地来教你一点东西。”
就像以往面对肯尼斯的时候一样,韦伯心中的尊敬消失到九霄云外,愤怒和恐惧又一次熊熊燃烧起来。肯尼斯火上浇油道:“现在是你以生命证明自己的觉悟的时候了。——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不过显然你只需要躲在别人背后,然后听天由命而已。所以不用紧张,这不过是一场简单地课外辅导,对你我都是。”
韦伯自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把牙咬得咯咯直响,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手心,但是他没有做出任何反驳。在这个时候,韦伯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给rider拖后腿,哪怕这其实是坐实了肯尼斯的讽刺。
rider想要说些什么,但深谙打击敌人士气之道的saber不失时机地插了话:“他们师徒之间的事就由他们自己解决,现在我以不列颠之王阿尔托莉亚·潘德拉贡之名向你挑战,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哈,正合我意!”rider不再拘泥于细节,豪迈地大笑起来,“saber,今天我就要在这里将你征服!”
“我没兴趣听你的自我吹嘘,rider。”saber直接开了车门,站到地上时已经换上了银蓝色的盔甲,“你的固有结界需要准备时间吧?这个时间我给你留出来,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肯尼斯抽动着嘴角,坚强地克制住了拆台的冲动。但是他不拆台并不代表别人不会这样做——rider突然面露难色挠了挠头:“虽然你这么说,但我今晚并不打算动用‘王之军势’啊……”
少女剑士目瞪口呆。三秒钟之后,她才从惊愕和愤怒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rider,小看人也要有个限度!你若再敢侮辱我这‘誓约胜利之剑’,我会将你和你的aster一起斩成两半!!”saber竖着眉毛,凶狠地说。
“我从不轻侮我的对手。”rider仍然是那副豪迈洒脱的样子,“只是对我来说,与伙伴奋战在疆场之上时,敌人的强大与否没有意义。今晚,布塞法鲁斯就是我的伙伴!”
在rider说话的同时,他身后又出现了一名英灵。像燃烧的火焰一般的金发青年不顾韦伯的惊叫,把他抱下了马背,拉着他远远向后退去。
“王的小aster,用不着这么紧张,我是来保护你的。”在韦伯忍不住要开始挣扎之前,英俊的青年如此说。他爽朗地笑着反手握住背后的长枪,“别看我名气及不上马其顿的亚历山大大帝,在战场上他可打不过我。”
韦伯呆呆地看着新出现的英灵,小声问道:“你是……请问你是谁?”
“你问我的真名吗?”英灵骄傲地昂起了头,“我叫赫菲斯提昂。”
在rider点出他身下的战马正是那匹青史留名的布塞法鲁斯的时候,肯尼斯就知道这场战斗不会像他事先设想的那样发展了。
“不愧是擅长以少胜多的征服王,避重就轻倒是有一套。”肯尼斯并没有提高音量,但他的发声方式是靠日复一日地在数十甚或数百人面前讲课练出来的,很有穿透力,毫无疑问rider和saber都听得到。
saber赞同地点了点头。拥有英灵战马的rider在小范围的辗转腾挪上或许稍有不及,但对上同样采用骑士战法的saber却有相当大的优势。明显缺乏魔力的rider在此刻拒绝使用王之军势,事实上是采取了以速度封锁saber的excalibur、再以力量碾压的节魔战术。
rider假装没听见。
肯尼斯叹了口气,在心底重复了一遍“我将尽我所能”的誓言,转移到了驾驶座上。
“如果你不打算步战,就由我来驾驶吧。”他对saber说。
saber不易察觉地僵硬了一下,但是出于对战友的信任,她二话不说地绕到了车的另一侧。
四目相对间,肯尼斯确信自己从saber的眼神里读出了“你真的会开车吗”这几个字。
……其实,不怎么会。就连系安全带都是saber教的呢。
不过在上车之初,出于对科学机械根深蒂固的不信任,肯尼斯已经让月灵髓液“潜入”了车体内部,将整辆轿车的结构分析了一遍,结论是saber所做的那些流畅的手脚配合动作并非必要,在月灵髓液的配合下使用魔力直接控制这辆车,这在理论上是可能的。
当然,在这个时候需要的是更多的信心,因此这些话就不必说了。肯尼斯只是挑了挑眉:“向后站一点。”
下一个瞬间,车顶连同两侧的车门一起被卸下来扔到了一边,仅留下前后的挡风玻璃,副驾驶座也调整到了合适的高度。以这辆名贵的奔驰300sl的面目全非为代价,saber得以站在座椅上挥剑。另外在看不见的内部,月灵髓液抛弃了所有不必要或可替换的部件,将整车重量降低到1200kg以下。虽然高度上还是处于劣势,但赛车的动能毕竟是马匹所无法比拟的,算是最大限度的弥补了跟对手的差距。
saber站上了座位,银色的流体从椅垫下涌出来,攀上了她的双脚。
“不要反抗,让月灵髓液帮你固定。”肯尼斯指示道,他自己的手也被包裹起来,像是戴上了手套。
已经举起了剑的saber,本来想要回答说她没问题,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的脚好像没有放在油门上。”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肯尼斯把脚放到踏板上,自信满满地回答,“我不是在驾驶汽车,而是在操纵礼装呢。”
saber很少能遇到理性和感性都与直觉截然相反的情况。若非rider就在前方虎视眈眈,她是绝不会将唯一的希望赌在自己的直觉上的。
“我准备好了。”她咽了一口口水,硬着头皮说。
立刻,白银的野兽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像脱缰的野……兔子一样蹿了出去。
“抱歉,月灵髓液有点兴奋过头了。”在肯尼斯闪闪发亮的眼神中,轿车蹿得更高了。
第十六章 :
一直在耐心等待对手内部协调完毕的rider也被吓了一跳。那个普通民用坐骑“汽车”的加速度倒在其次,这种灵活性可是很罕见的。他叫了声好,打算先上个开胃小菜掂掂它的斤两。
“来吧!”rider大喝一声,纵马直冲。对面,古典轿车以更为凶猛的气势,在短短五秒钟内跑出了四十迈的速度,并且还在加速中。
“锵!”
在汽车和马匹错身而过的瞬间,saber和rider对拼了一记,清脆的金铁相击声甚至盖过了战吼和引擎的轰鸣。二人的身体都微微一晃,但没有一个从坐骑上落下。
“急转弯,抓紧!”肯尼斯踩着油门猛打方向盘。轿车即使在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中也不曾放弃加速,因此外侧的两个车轮彻底离开了地面,整个车身几乎与地面完全垂直。这简直是魔术一般的技巧——不,这确实是魔术的技巧,月灵髓液在内部调整着车子的重心,而内侧着地的轮子则被施加了强化魔术,使这个杂技式的动作成为可能。
践踏了理论最小转弯半径的汽车以垂直之姿从一棵大树上碾过,拐回了路中间,saber紧紧抓住前挡风玻璃一声不吭,右侧的两个轮子在刺耳的声音中重新落地之后,她才松开手摆出了战斗架势。在他们的正前方,rider正骑在爱马上皱眉看着手里的剑——并非宝具的凯尔特剑,在与圣剑相撞的那一刻便缺了刃,已经无法支持第二次的对拼了。
“王,接着!”韦伯身边的赫菲斯提昂高喊一声,将手中的长枪掷了出去,然后从腰间拔出了一柄一模一样的凯尔特剑,重新摆好了警戒姿势。
“这一次可要动真格的了!”rider挥舞着长枪吼叫,与主人心意相通的布塞法鲁斯喘着粗气,发起了更加疾速的冲锋。
在耐久力方面,钢铁的战车显然可以胜过血肉的骏马,但爆发力却远远不及——以常理来说,确实如此,但是魔术是无法以常理来衡量的。肯尼斯闭上眼睛,自战斗开始以来第一次吟唱出自我暗示的咒文:“adolebit,i rp(燃烧吧,我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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