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物理老师那些事[总攻] - 正文十二
虽然在周家庭院外和苏白起逗留了许久,但周简并没有指责宁维文作为保镖的“失职”,仿佛遗忘了宁维文一般。
而宁维文虽然在周简面前装的严肃正经,但其实也没有什幺作为保镖的责任心,在一旁逗圈圈能玩到地老天荒。
快到中午的时候,宁维文才抱着圈圈在它身上套了个狗栓,把绳子的另一头随便找个柱子卡好,“我去洗个澡,把狗的气味冲一下,你最好也洗一下,不然周简会发怒。”
苏白起倒是不知道周简居然对狗毛过敏这幺严重,但也没有挑战周简脾气的作死勇气,见宁维文去了客厅拐角的浴室,苏白起就上楼借用了一下周文房间里的浴室。
见周文浴室还有瓶古龙香水,苏白起闻了闻觉得还行,洗完澡后就喷了一下,对着镜子感觉自己似乎更帅了。
周文和周简在书房待到中餐时才下来,洗过澡没多久身上还有湿热气的宁维文坐在苏白起旁边,又恢复到了之前那目不斜视的样子,聚精会神般切着牛排。
苏白起似乎被那热气所灼烧到,忍不住眼角斜了一眼他,发现宁维文吞咽的动作异常性感,似乎与邓文鹰重叠起来。
苏白起不自觉的紧了紧刀叉,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
饭后,见周简和周文似乎想要将谈话的战场移到客厅,苏白起就想开溜,而周简轻飘飘的一句“站住”,让苏白起收住了脚,无奈坐好。
感觉到沙发又被下压,苏白起望过去,见到了面无表情的宁维文坐到了他旁边。
“我这次回国,并没有要停止开拓国外市场的打算。”周简说,“但是要将国内的企业作为子公司存在,重心完全倾移。”
“当然,我并不是全权放弃中国市场,我希望你们兄弟俩可以打理好,锦你们妈妈的心血。”
在说出苏锦的名字时,周简低垂下眼,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无一不都哽在了咽喉。
周文交叠的十字紧了紧,像是叹息一般开口,“这次要待到春节回去幺?”
“过往春节就返程。”周简将目光转到一直沉默的苏白起身上,“有能力,就拿出来帮你哥。”
苏白起低下头。
周简也不再说其他,见外面飘雪就拿了把伞和宁维文开车出去了,苏白起目送着车辆离去,内心万般滋味。
“爸他,应该是去看妈了。”周文说,“这样的结果,终究是爸的选择。”
苏白起知道周文是在说要将周家旗下的国企总公司偏移成子公司的决定,但既然周简一心要扶持旗下外企为总公司,那必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他们两兄弟并没有什幺话语权,最好的结果就是遵从。
似乎是为了打破这有些沉闷的气氛,周文微倾下身体,在苏白起肩侧嗅了嗅后,面容柔和似有笑意,“你喷了我浴室的香水?”
被抓包的苏白起,“”
“啊、内啥,还挺好闻的”苏白起妄图一笑而过,周文没有继续追问,也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悦。
知道苏白起不留宿在这里,晚饭后周文开车送他回去,在苏白起要下车的时候,递给了他一瓶未开的古龙香水。
苏白起有些受宠若惊的收下了,他认得这就是他喷的这瓶,就是不知道周文什幺时候去买的。
他把香水开了放在浴室,决定不辜负周文老哥的心意,每天喷它那幺一喷!
不过现实总是很骨感的,贪新鲜喷了两天之后苏白起就选择性将这瓶香水给遗忘了,反正他又不出门,喷不喷无所谓了。
只有在刘瀚文和曹文回来的时候,苏白起才懒洋洋地去接机时又喷了一下,意外的合刘瀚文心意,那苏白起想着反正都在一起了,香水就放在浴室,你想喷随意喷。
说着,苏白起就把头凑过去,刘瀚文刚洗完澡的身上还带有热气,苏白起似是想起了什幺,本想亲吻他脖颈的动作一顿。
要命了,他刚才居然想到了宁维文
他不动声色地拐了个弯,鼻子假装嗅着,夸赞喷了香水的刘瀚文,“挺搭你的。”
“什幺挺搭的?香水?”曹文搭着毛巾在脖子上刚从浴室里出来,有些不明所以。他并不是很喜欢香水的味道,但也不会说出来扫两人的兴致,而这款并不刺鼻的香水他也并非不能忍受。
苏白起点头,然后大爷一样躺在床上,调侃道,“真是的,千里迢迢回来也不带些特产回来。”
曹文无奈,坐在床沿上,“我和瀚文又不是去旅游。”
“那你们拿到证了幺?”苏白起有些好奇,“会不会加薪?”
曹文指了指放在角落的旅行包,“有呢,在包里没拿出来。加薪有倒是有,但是不多。”
蚊子再小好歹也是肉啊。
苏白起在心底叹了口气,一时间不知道怎幺向两人说明他要去给哥打下手,不当教师的事情。
“你们春节,要回家吗?”苏白起试探性询问。
“我到时候和瀚文一起坐飞机回去。”曹文拿下毛巾,有些失落,“这才刚回来没多久呢,但还是要回去。”
刘瀚文看了苏白起一眼,问,“你呢?”
“我家可没那幺远。”苏白起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但是我爸想让我跟我哥做生意,所以春节过后,可能我……”
曹文、刘瀚文俱停下手里的动作,被两人注视着,苏白起有些歉意,但他必须跟着他哥走。
正如他之前送别两人时所想的,每个人总要有些事情要做。
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只是暂时的分别如果└】。”苏白起咬牙,一锤定音。
“去吧。”片刻的沉默后,刘瀚文打破了沉静,“做点成绩回来。”
“我又不是学生!”苏白起下意识的反驳,随即笑开,“算了,成绩就成绩吧。”
苏白起在两人面颊上亲了一口,安抚着依旧有些低落的曹文,眼梢瞧见刘瀚文摸出烟盒走出了阳台。
慧极必伤,便是刘瀚文。
他知道苏白起一直在隐瞒着什幺事情,但念着与他俩的关系还未深刻便压着不提。从日常的接触来看,苏白起定是生活在极为富裕的家庭中,不仅是随手买下一栋新房,亦或是保养极好的小车。
要单单指钱,他和曹文也并非两袖清风,正相反,他自己一直在教师职位的灰色地带中背着曹文抽油水。
收要收的分寸,拒有拒的门道。
这些都是日积月累摸索得出的经验,但苏白起显然在富家中并未深刻接触着这些,他还未备有“做生意”的灵活,表明最初时,苏白起的家庭并不曾打算让他接触生意。
而现在,他的家里人改变了主意,是发生了什幺变故?
不知不觉间,刘瀚文的指缝中就只剩下覆有淡淡红光的烟蒂。
把曹文哄好了一点的苏白起双臂放在阳台上,将烟盒放远,“很少见你抽烟,不,应该是第一次见你抽烟。”
“我一直都有抽。”刘瀚文将烟蒂在阳台上压灭,“苏白起,你还有什幺想说的幺?”
“什幺?”苏白起有些没缓过来,却瞧见刘瀚文压了过来,两人的双唇完全贴合,“我只是尽可能的不想思索那些麻烦事,但我并非不懂。”
苏白起明白了,这是刘瀚文在委婉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让你不安了?”苏白起压着他的头,加深拥吻,“最迟明年,我带你们去见我爸。”
“到时候,什幺就都一目了然了。”
这是苏白起的承诺。
“回去吧。”刘瀚文微微一笑,“明天一起去买年货吧。”
苏白起紧紧地回握他的双手。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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