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后 - 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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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卿舒服地靠坐在位置上,虽说手脚绑着,但是姿态非常闲适。

    一个时辰后,司马桓一拍桌子,面色露喜色,信誓旦旦地说道:“是人,出生时小孩不会走路四肢找地,对应早上,长大后学会两腿走路,对应中午,晚上对应晚年,人老了加上拐杖正好三条腿。韩驸马,我可说对?”

    韩卿有些讶异,不禁另眼相看,没想到他解地如此之快,一般人至少得想三四个时辰。

    看来他的确低估司马桓了,这个人绝对没想象的那么简单。

    “答案,正是人,韩卿愿脱去一件衣服。”韩卿沉吟说道。

    司马桓双手摸上韩卿修长的腿,指尖暧昧地擦着雷点,最后抓着韩卿的裤腰,笑眯眯道:“那桓就不客气了。”

    “咔”地一声,韩卿线条简洁利落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外裤子连着中裤,捏在司马桓手中。

    韩卿的脸色有些难看,暗暗地咬牙,这人绝对是故意多脱他一条裤子。

    “呵呵,一不小心多弄坏一条裤子,韩驸马莫介意,这裤子迟早都是要脱的。”

    司马桓陶醉地贴在鼻子前,闻了闻韩卿的贴身裤子,感叹道:“真香。”

    韩卿感到自己被狠狠的侮辱,咬紧牙齿,只想冲上前暴揍这个恶心的变态。

    司马桓当着韩卿的面,把扒下的裤子折叠起来,仔细地放到座位底下的抽屉里,韩卿感觉浑身不自在,自己所以物被人拿走。

    “韩驸马,请出第二题,桓等着与你共赴巫山共云雨。”司马桓的眼睛火辣辣地黏在,韩卿那双笔直的双腿上,话里行间说不出地下流。

    韩卿恨不得,把他那双眼色眯眯地珠子挖下来,,拿刀把他恶心的舌头割了,咬牙强逼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司马将军,可听好了,第二题:乃是一副棋子的残局,你若是帮助黑白任意一方赢了,便算回答对这题。”

    “好,桓爱好下棋,正好轿上有棋子和棋盘,韩驸马说,桓复题。”司马桓把桌子的面板一翻,正好是一个棋盘,然后从桌子下的抽屉里,拿出两坛,打磨的玲珑剔透的黑白玉子。

    韩卿没有拒绝,开口布下棋子,司马桓复棋,不到半刻钟,棋局已经复好。

    司马桓心下暗暗赞叹,韩卿的记忆力。

    司马桓专注地看着面前绞杀成死局的棋子,眉头皱了起来。

    韩卿暗哼,这盘棋子连他也得想一个时辰才能解开,其他人至少得一天或者好几天。

    他不信司马桓这次还能这么快解开谜题,韩卿扫了一眼窗外,外面的夜色已经黑了下来,而他身后的绳子已经被他松开,虚绑在手腕上。

    而他,只需一个适宜地时机逃走。

    只要天黑下来,他就能趁着众人不备的时候,在夜色掩护下逃脱。

    韩卿脑子里已经计划好,好几个方案。

    第一种方案,趁夜杀死司马桓逃走,去牧云把妹妹救出来,若不幸被抓也得抵命,恐怕无回环余地。

    第二种方案,趁夜击晕司马桓逃走,去牧云把妹妹救出来,若不幸被抓,只会被他们看管更加严。

    第三种方案,被动的随着司马桓会回牧云皇宫,然后逃走,把妹妹救走。

    韩卿心下几番计较下来,决定自己逃跑,然后潜回牧云皇宫,把妹妹救出来。如若他不管妹妹,先行逃回北寒,妹妹在牧云皇宫的处境一定很艰难,等他在派人施救,恐怕就晚了。

    而车子行驶了一天,挑的是最快的路,明晚差不多就到牧云皇宫了,他唯一的机会是在今晚逃跑。

    韩卿盯着司马桓宽阔厚实的背,瞧着他冥思苦想棋局地背影,嘴角露出一个阴测地笑容。

    第二十一章 雨夜疗伤

    春分时节后,江南地区总是阴雨连绵,约至傍晚小雨淅淅沥沥地落在田野间。

    行军的士兵寻了个避雨的去处,暂作今晚歇息去处,在暮色中纷纷升起炊烟。

    待天黑之际,两个侍女将一盘新鲜煮至的鹿肉、新鲜的野菜以及米饭,恭敬地端至轿子内。

    奢华的轿内有些昏暗,只亮着几颗夜明珠,两人在里头默不作声,端地安静无比。

    侍女应声把晚餐放下,鹿肉香喷喷味道就四处弥漫开,但不见一人开动。

    韩卿见司马桓仍苦恼思索棋局,心情愉悦地劝说道:“司马将军,不必急于一时,不如用过晚膳,再解棋局。”

    不料话音刚落,一颗白玉棋子清脆在棋盘内落下,棋面上的残局化开了。

    韩卿嘴角地笑意默默地敛了。

    司马桓花了将近两个时辰解了棋局。

    司马桓抬起头来,揉揉久垂的脖子,眉宇之间得意地说道:“不知韩驸马,最后一题是什么?”

    韩卿暗暗地咬了咬牙,面上平静地说道:“晚饭之后,韩卿自会告知。”

    “好,只不过在那之前,驸马该脱衣了。”司马桓地手,不怀好意地抓上韩卿的衣襟。

    “司马将军,这次可记得别弄坏衣服了。”韩卿强挤出微笑说道。

    “呵呵,桓自然不会再失手。”话落韩卿的棉服被扒了下来,身着中衣的韩卿,越发显得身形欣长清瘦。

    司马桓目光黏在那还带着少年味的青涩身子上,忍不住吞咽喉头,双眼越加炙热,粗糙的双手摸向中衣下袒露地双腿,赞叹:“冰肌玉骨,销魂也。”

    韩卿暗暗地深吸气,捏紧了手心,抑制住强烈杀人冲动,微笑着开口说道:“司马将军还需过一关。”

    “怎么,本大将军的才智还不够韩驸马倾心?”司马桓动作越发过分,雄壮的身子逼上韩卿清瘦的躯体。

    “未也,将军何必急于一时,答过最后一题,韩卿自然任君采撷。”韩卿迎上那双布满欲望的双眼,绷紧肌肉,暗暗地准备说道。

    “我可等不及了,不如边行边答。”司马桓话音还来不及落下,就急不可耐地压身,就感到脖子上一凉,锐利的刀锋抵在他的主脉上。

    韩卿不知道何时解脱束缚,刹那间,把他腰间的短刀偷走。

    “你等不及也得等,淫贼。”韩卿手下用力,司马桓的脖子上几滴血,透过刀尖,落在他的胸膛,带着刺鼻的血腥。

    韩卿逼得司马桓起身,拿绳子迅速绑了他手脚,手作刀刃对准脖颈一击,然后脱下司马桓的鞋子塞进他的嘴巴里,最后把他的衣服全扒了,恨恨地朝他脸上和身上吐了好几口唾沫。

    韩卿还觉得不够解气,蹲下看着他那那副恶心的躯体,刀子在五脏和子孙根前逡巡了好几圈。

    但是,理智告诉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要堂堂正正地报仇,割下他的人头来,一雪今日之辱。

    韩卿透过轿子的窗户,谨慎地往外看了一眼形势,见到天色暗的差不多,众多兵将在围着火堆烤衣服和谈天。

    韩卿撩开轿帘,招呼了一个士兵上轿,趁他不备击晕,换取他的衣服下了轿子,趁着夜色混在众多将士中,身形大大方方地在黑暗中消失不见。

    雨淅淅沥沥地落在皇宫的琉璃瓦上,落在朱门前那颗老梨花树上,雪白的花瓣,在地上落了一地的凄凉。

    花惜欢坐在门口,感受扑面而来的春凉,幽幽地叹息了一口气。

    今夜梅阁里又光临了那位至高无上的主人。

    高胜走近,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掌,揉着她的头说道:“小丫头,叹什么气?”

    “没想到离儿怀孕竟然有三个多月了。”花惜欢想起太医诊断的结论,把下巴抵在弯起的腿弯上。

    “她喜得龙种你为什么叹气?”高胜掀开衣袍下摆,在她边上坐下来问道。

    “可是,皇上不喜欢离儿……”花惜欢把脸贴在膝盖上,侧看着高胜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说道。

    “在我看来皇上,他恰恰是喜欢梅美人,而在保护她。”高胜把腰间的刀解下来,靠在门上,不同意道。

    “真如你所说,为什么,他都不经常过来看离儿?每次荣贵妃欺负离儿,他什么都没表示。”花惜欢想起每次荣贵妃每次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还年轻,不懂这后宫的规矩,和皇上的处境。”高胜望着远方那颗在淋着雨的梨花树说道。

    “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吗?还有什么不如他的意,有他决定不了。”花惜欢觉得高胜再替那坏皇帝说好话。

    “皇上的处境很艰难,牧云的贵族门阀在互相割据势力,你有见过手上无兵权的皇帝吗?这底下的人,有哪个心里不是怀着鬼胎。

    这后宫里,没有一个女人是他喜欢的,全是各方势力塞进来,有些人还是他死对头的女儿,皇上还得例行公事,每个雨露均沾。

    我之前从没见过皇上主动要求哪个妃子侍寝,只有梅美人是例外。

    皇上曾经批阅奏章后,偷偷地站在门外,看梅美人在为宴会练舞。

    你不知道他得知梅美人下毒那晚,意外的喝醉了,嘴里迷糊地念叨着:嫣儿。

    昨天的皇上赏赐的梅花簪子还有云服,是他亲自挑选的。我还听到他喃喃地说道:若是梅美人不喜欢怎么办?”

    花惜欢第一次听到这些,从膝盖上抬起头来,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那个高高在上地皇帝,真的在意过离儿。

    花惜欢像是想到什么,又蔫蔫地低下头说道:“可是,宫里上下都知道皇上再找一个心爱的男子,都找了四年多。”

    “这个,我以前并不侍奉皇上,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我只知道皇上四年前,司马将军灭风青之际,亲自上战场给士兵助威,底下官员怕皇上晚上寂寞,上贡了一个美男,结果那美男当夜打伤皇上逃跑了,从此就耿耿于怀。

    我倒是觉得皇上并不是喜欢他,而是想报仇,因为皇上每次都会恶狠狠地说,如果找到他,一定不会放过他,我觉得这口气并不像对情人。”高胜手指摩挲着刀鞘猜测说道。

    “额,这跟宫里的版本差别有点大,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皇上不喜欢男人,喜欢离儿了……”花惜欢不禁捂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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