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后 - 分卷阅读19
慕容白皱了皱眉头说道:“韩卿,你莫要不正经,老实交代问题。”
韩卿嗔视一眼慕容白,故意态度暧昧,像个被丈夫冷落抛弃怨妇般说道:“容白,你在路上可不对我这般生疏冷漠呢,我们亲密的共骑一匹马,同喝一口酒,你喂我吃兔肉,我们同睡同吃,日夜不分,无话不说,你怎么到了牧云又变得正经了。”
几人齐齐看向慕容白,眼睛里仿佛在说他:哎呀,原来你是这样的慕容白。
“你休要胡说……”慕容白急地脸都红了起来,反而验证了韩卿所说。
“容白,你要记住你是我们牧云的人,一定要坚定立场,韩卿是有妇之夫,这可是跨国禁忌之恋。”颜子矜手放在他左肩膀上,苦口婆心的循循善诱道。
李君烨把手放在他右肩膀上,一脸真诚地劝改道:“容白,韩卿是个水性杨花的男人,一定要迷途知反,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颗草。”
“容白,身为牧云的臣子,朕有必要对你进行和谐牧云和谐主义教育,我手上众多的美女和美男,肯定有你满意的一款。”
萧景煜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本厚厚的红娘书,翻阅到妖艳贱货篇,指着上面的美女说道:“这是君烨的姐姐的女儿,虽然说才七岁,但是十分熊爱整蛊,且初具美人胚子。”
李君烨没想到自己外甥女,被皇帝惦记上了,一阵恶寒。
萧景煜然后翻了几页,指着说道:“这是子矜的表弟,长得也颇妖丽,虽然说娘了些,我再看看……”
颜子矜默默地收起爪子,有种自危之感,忍不住问道:“皇上,该不会我也在其中吧?”
“不,你是玲珑清秀篇,可惜容白喜欢妖艳贱货,你不符合。”萧景煜遗憾说道。
颜子矜庆幸自己不符合条件,说不定就给拉红线了。
几人借口家里有事,赶紧溜走了,场上只剩下了皇帝和韩卿,萧景煜收起红娘书。
韩卿看着皇帝胡闹,嘴角闪过丝不屑。
萧景煜拢了拢袖子,挺直身子,和善问道:“韩兄呀,你同离儿到底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你难道没调查过,何必又假惺惺来问我。”韩卿说话带着一股火气,他现在是看萧景煜越发的讨厌,连做戏都不愿。
“呃,不知韩兄为何如此生气。”萧景煜皱眉不解道。
“那得问你,我同夫人回北寒还没出牧云,你就派慕容白抓我做什么。”韩卿翻了个白眼。
“韩兄,莫生气,是我后宫妃子,在莫美人枕头底下,搜出了毒药,偏偏莫美人之前同你在假山说过话,不巧被宫女听去了你们谈话,这才有了此事。
现在就是请韩兄回来,问问此事的真相。”萧景煜解释说道。
“哦?你是怀疑我同你妃子,下毒于你。”韩卿盯着萧景煜脸上的和颜悦色,直言说道。
“我不曾这么想,只是他们的证据都对韩兄不利,韩兄还是说清楚为好。”萧景煜看着渐渐被抚平逆鳞的韩卿说道。
“我说出来,你就信?”韩卿勾起唇角,玩味地说道。
“自然。”
韩卿心说:这皇帝究竟是真傻,还是装傻,不管如何陪他装下去就是。
“事情也简单,我同你妃子私下见面,因为她是我亲妹妹。我小时候父亲在别地任官,我从小随我母亲妹妹一起生活,六岁时被人拐走卖到别地,一直想和亲人团聚,后来好不容易回到故乡,他们却走了,无处寻找。
没想到如今宫中相遇,妹妹出落的比母亲还漂亮,还当了妃子。
北寒同牧云虽然不是敌人,但是关系也颇为紧张,韩卿实在不想她受了我的影响,在宫中遭到非议。
没想到我一直维护的事情,还是被人知道了,竟然还被人做了文章,唉。”
韩卿讲起往事,眼里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悲戚。
这故事虽,然是他拿他人人生套在自己身上,但是却和事实有不少的吻合。
所以,这是真情流露十分的自然。
“韩兄,身世当真凄惨,如你所说是真,景煜过几天就放你出来,还清白之人清白。”萧景煜唏嘘不已,扞卫正义道。
接下来几日,萧景煜好喝好吃的款待韩卿,只待高胜从淮南带莫父过来,认领韩卿是否属于他的失散在外的孩子。
不料,认儿前夕发生了一件打乱所有人阵脚的事情……
第十九章 劫狱
夜,漆黑如墨。
月,沉隐不现。
监狱中经历一阵厮杀,闯出一群黑衣人。
“有人劫狱,快拦住他们……”守卫军发觉不对劲,立刻抄起武器,大喊着追赶。
“往宫门那去了,快阻止他们……”
四面夹击,刀剑相碰,惨叫声不绝于耳,两边人马乒乓斗做一处。
劫狱之人,正是北寒婧派的十六个精英,自半个月前韩卿被慕容白掳走。
北寒婧寻了他许多天,得知他已被抓回牧云,暗暗地谋划这次劫狱。
劫狱之人,以韩卿为中心,挨紧成圈,八人对外,刀剑对外,八人在内,绞杀入阵之人,他们像是移动绞肉机器,所到之处肢体横飞,如雷霆般快速地向宫门转移而去。
慕容白正好今日守卫巡逻皇宫,听到属下急报劫狱,立刻寒下脸,拔剑沉声道:“追。”
等到带人提剑支援,赶到之时,韩卿一伙人已经气势汹涌地杀到北宫门,仅十步之遥,就可出宫。
慕容白一看是防御厉害,难寻阵眼的圆阵,扔话道:“我切开口子,尔等入阵击杀。”
慕容白借助地势,寻准时机,脚下一蹬花坛,轻踩人头,竟然举剑跃到杀阵中,其他人跟随而入,左劈右砍,很快圆阵破出一道口子,其他人涌入阵中,很快阵形乱了。
韩卿见状不对,英气的细眉一拧,怒道:“变阵,两边散开,雁阵突围。”
下完命令后,然后手中短刀一转,迎面对上慕容白。
韩卿力气虽不及北寒婧,但是招式诡变无比,专挑人的弱处,慕容白吃过他的亏,不敢轻易小瞧。
韩卿搏击中,想起自己被掳真心相待却遭此辱,恨声怒道:“妄我认你光明磊落大丈夫,竟然卑鄙无耻地在兔肉中下药把我迷了。”
慕容白手中从容应招,心虚地解释道:“你机诡莫测,我恐途中多生事端,隧出此下策。”
“哼,莫狡辩,居心不良的小人。”韩卿短刀连连直砍,韩卿这几日心里一直有股闷气郁结在心中。
“你砍我一刀出气便是,切莫怀恨在心。”慕容白低声下气道,眉宇间有些软色,手上的招式减弱许多,露出门户说道。
“你当我不敢砍?”韩卿见他故露破绽,剥削的嘴角邪勾,一刀直入,竟实实地深砍在他手臂上。
“可够?”慕容白暗吸一口气,额上冷汗直流。
“哼,且留你一臂,若你诚意悔过求我谅解,便此放我出宫。”韩卿一刀拔出,空中划过一串血珠,滴落在地开出成朵血梅。
慕容白面色一白,手中长剑“乓”地掉落在地,抱臂看着韩卿突破士兵,破宫门而出。
属下们见到,慕容白受伤,纷纷急围上来关心的问询道:“慕将军……”
慕容白虚弱地说道:“此子狡诈,定在外恐有设伏,我等人马未到,莫追穷寇,留人查看清点在场兄弟伤势死亡,急报皇上。”
“是。”属下不疑有他,分散行动。
宫内遭一变,前寝长灯明亮。
萧景煜卧榻酣睡之时,惊闻慕容白受伤,匆匆赶来。
慕容白见皇上进门,立刻跪地,悔声告罪道:“臣办事不利,请责罚。”
萧景煜亲自扶起,跪地不起地慕容白说道:“事起突然,你已尽责第一时间赶赴宫门,阻止逃亡,虽失利却也无可奈何,起来罢。”
皇帝瞧着慕容白手臂上长约半尺,深可见骨的刀痕,转头问太医道:“此伤可影响,慕将军今后指挥作战?”
“回皇上,慕将军幸运至极,差半寸入骨,不碍今后作战,不过这伤还是得仔细保养,此半月不能提重物。”太医恭敬地回复说道。
萧景煜松了一口气,庆幸地感慨道:“容白若伤,牧云可少了一勇猛之将。”
慕容白羞愧地掩下袖子,暗幸韩卿虽狠却不毒,足以证明他没看错人。
韩卿拭去短刀上血迹,插刀入壳,策马奔腾在官道,与剩下人马汇合,顺利出城,问道:“公主何在?”
“公主仍在陇上等候驸马。”属下回道。
“她到是……”重情,韩卿嘴角流露出一个和悦的笑容,让他的冰冷的眉眼间染上一丝暖意。
只是几人快马至陇上之时,途中突然涌现出一大堆人,砍杀韩卿之人。
韩卿早料到,会有人马会埋伏,途中也是谨慎非常,见到情况不对,立即让下属应战。
但,因为寡不敌众,五十人马须臾被司马桓五百人马,团团包围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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