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林琅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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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琅满脸疑惑,又坐回到了凌云子面前,道:“我什么时候不学好了?”

    凌云子一看就知道林琅还没反应过来,暗想‘傻徒弟啊~’,林琅背后一凉,觉得凌云子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自己。

    两师徒都没说话,正一阵寂静呢,李管家来了,道:“老爷,林大爷,开饭了。”

    凌云子先起了身,道:“走啊,傻徒弟,吃完饭就给我滚回去,别扰了我清净!”

    林琅眼睛瞪大,道:“怎么又赶我?不是,先生,你功课不布置了吗?”

    凌云子头也不回就走了,也不搭理林琅,林琅只觉得人生一片昏暗,小时候有一个探花郎爹,长大了又有一个天下第一的大儒师傅,两个人都是老狐狸,和他们说话就得猜,偏偏还猜不到。反正他爹已经接受现实了,说话也不是那么难猜,就是他先生,一直不接受,还是那德行!一个劲儿的要他猜,他猜不到,也不告诉他!还嫌弃他!也不看看他才几岁,哪能和这些老狐狸比!

    林琅还是得在后面跟着,要不然连今晚的饭都没了_`

    吃过饭,林琅便坐上了回贾府的车,一路上林琅都在想,没过多久,林琅就想出了一点头绪,‘一问那天的客人,先生就发了脾气,还扯到我学不学好的事,先生教了我五年,我什么样他会不知道?那就是有事,先生现下在教皇子,今天又不给我布置功课,那就是,该不会,先生是要告诉我如果不想进宫,就要自污了’

    林琅狠狠地皱了眉,神色严肃,果然,京城就是一个龙虎之地,稍有不慎就是祸及全家!是去是留,还是要好好想想了。

    林琅回了贾府,见时候还早,就没回自己的院子,而是转道去了贾赦那。

    林琅见贾赦院子里还是灯火通明就知他还没睡,问了人在哪,便寻他去了。

    “舅舅恕罪,侄儿来晚了。”林琅一进屋子就拱手致歉。

    那贾赦果真在书房和贾琏一同等着他呢,贾赦见了林琅也未拿乔,连声道:“快些起来,一家子骨肉,哪有什么恕不恕罪的!快些坐下,品品这新上的茶。”

    外头的丫鬟见林琅进了书房,便即刻将备好的茶送了进去。

    林琅向贾赦道了谢又与贾琏点头示意,便品起了茶。道:“舅舅这儿的茶自是极好的,唇齿留香!”

    贾赦笑道:“若是你喜欢,便是都拿去也无妨!”

    林琅道:“不敢都拿,随便匀我几两便好,我就是尝个味儿!”

    贾琏插嘴道:“爹既要送与表弟,那不如也送些给我,让我也尝尝味儿!”

    贾赦笑骂:“你媳妇那什么没有?倒来找我拿,也不害臊的?”

    贾琏听贾赦说起了王熙凤,便道:“她那就是有,也没有您这儿的好,咱府里爱喝大红袍的,只爹一个,故而爹这儿的定是最好的。”

    林琅见着贾赦与贾琏这般父慈子孝的,心里存了疑惑,又觉得好笑,若这两人真是这般,那为何贾琏要跟着二房住?他才在贾府几日,就听合乐说贾琏素日不去给贾赦请安,两人关系就是面子上过得去罢了。既不好,那便是装给我看的。

    林琅只是笑,也不插嘴,就静静的看着他们的表演。

    贾赦见林琅久不附和,便知这是骗不过林琅的,于是换了个方法,道:“今儿请外甥来是因为我新买的一个古玩,也不知真假,记得外甥在这方面颇有见地,故而请了你来。”

    林琅谦虚道:“我不过黄口小儿,哪有什么见地,倒是舅舅,才是这方面的大家!”

    贾赦也谦虚道:“我那就是随便玩玩,这件东西我看的也不真切,断不得真假,还请外甥给我看看,也好让我这心落了地。”

    林琅只得应了一声,贾赦便让贾琏去寻了拿过来与林琅瞧。

    林琅看了眼古玩,原是一只瓶子,外表洁净,瓶身纯白,只在那上面刻着栩栩如生的红梅,白红相交,煞是好看。

    林琅拿起瓶子,细看了起来,虽是做工精致,可惜是假货,舅舅不可能看不出来,等等,这瓶子里装了东西,这是银票?

    林琅将瓶子放下,道:“这瓶子似乎不是真品?不过卖相着实不错。”

    贾赦听了也不生气,大笑道:“我就说嘛,若是真的怎么会便宜,你要是看着喜欢,便拿去吧!”

    林琅道:“这怎么敢,再说我就是一个粗人,这瓶子在我那,估计就得蒙灰了,还是放在舅舅这儿吧!”

    贾赦道:“你是粗人,难道我就不是了吗?这瓶子你若不喜,不如带回去给你妹妹玩儿,小姑娘家的,最喜欢这些玩意儿的。”

    林琅推辞道:“我妹妹怪着呢,这瓶瓶罐罐的,她怕是会弄碎,白瞎了舅舅的一番心意,不如送与迎春姐姐?”

    贾赦道:“送与她作甚?还是你带回去,就当个玩具吧!”

    林琅依旧不愿收,道:“还是送与迎春姐姐吧,也可拉进与舅舅的父女之情。”

    贾赦见林琅着实不收,便松了口,道:“既如此,回头就给她送去!”

    林琅含笑点了点头。

    ☆、贾府事多

    贾赦原想,若林琅收了那瓶子,就好开口求助,可不料林琅虽年岁小,可却不将钱财放在眼中,现下却是没了办法。现下只能看贾琏的了。

    贾赦只道林琅不爱财,可林琅只在想,要不是怕你们求一些不好处理的事,我就收了,心好痛!

    贾琏也没了法子,向来都是别人收了礼,再开口求人,现在礼未收,怎么好开口?

    林琅见他们父子都不开口,便道:“舅舅若无事,外甥就先告退,不打扰舅舅休息了。”

    贾赦见林琅要走,虽有心留他,可又无借口,且就算是留下来,他又不好意思开口,终是无用,便只能放人,道:“如今天色昏暗,我派了人和你一道回去吧?”

    林琅也不推辞,道:“如此,便多谢舅舅。”说罢,林琅便出了贾赦的院子,回自己那去了。

    合佳见林琅回来了,便急忙上前,道:“大爷,你可回来了。”

    林琅见合佳有事要说,便道:“方才多谢这位姐姐送我回来,合佳赏她。”

    合佳应了一声,照例拿了一两银子的赏钱与人,那人千恩万谢的,便走了。林琅也进了屋子,问道:“怎么了?”

    合佳回道:“姑娘今儿晚膳回来后便在屋子里哭了,方才才停,去问也不说是为了什么,跟着姑娘的人也不知姑娘为什么哭。”

    林琅皱了眉,问道:“现下睡了吗?”

    合佳道:“并未。”

    说罢林琅便去了黛玉的房间。

    “哥哥?”黛玉慌忙的掩盖自己哭红的眼睛。

    林琅神色淡淡,让人看不出喜怒,道:“不用遮了,我已经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

    众丫鬟应了一声便退下了,紫娟在这儿的几天已经明白了自己的位置,纵是林琅不在,那些丫鬟也不敢太过放肆,且她现在虽是跟着姑娘的,可若是林琅容不下她,姑娘也会把她送回老太太那。故而紫娟也不像第一次那般留在屋内,而是随着丫鬟们一道退出去了。

    林琅自径去了桌前,给自己和黛玉各倒了一杯茶,道:“谁惹了妹妹?”

    黛玉行至桌前,道:“无人敢惹我,是我自己想不通,故而哭了。”

    林琅道:“有什么可想不通的?是贾府还是宝玉?”

    黛玉道:“我近几日日不与宝玉在一块,也不怎么理会他,老祖宗便以为我们恼了,故而来劝我。哥哥那日说父亲最开始想着亲上加亲,可现在后悔了。但老祖宗却不是……”

    林琅只略想想便知道了,那贾母虽也疼惜黛玉与他,可再怎么,也断不会越过宝玉与贾府。如今父亲仍在巡盐御史的职位上,可见林家深得圣心,而贾家却是已在走下坡路了,若与林家结亲,对贾家百利而无一害,且他与玉儿现下具在府内,何等方便,贾母断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林琅道:“那些终是不相干的人,你只要知道一点便可。”黛玉疑惑的看向林琅,“你是正三品官员的嫡女,是林家唯一的姑娘,是父亲唯一的女儿,是我唯一的妹妹!”

    黛玉在这儿三年,听了下人的闲言碎语,又因第一次进来时的事儿,误以为林家不比贾家,可林琅一来便是这般笃定,黛玉也非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只略想想,便懂了。若论爵位,林家世袭五代,不比贾府差到哪去;若论官职,贾府只二舅舅贾政现于工部五品员外郎,而父亲方才不惑之年,已是正三品巡盐御史,且父亲的官是靠自己考来的,并非靠祖上萌阴。

    如此说来,就算是府中众人夸赞的宝姐姐,与她相比,就是二人外貌气质各有千秋,不分上下,于身份上,两人早已是天地之分。怪道哥哥那日带来的礼物会有差别。

    林琅见黛玉神色舒缓,便知她已想通,也不细问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做不过是过去的事,重要的是未来。

    林琅道:“虽说你现下还小,但,你告诉哥哥,是否喜欢宝玉?”

    黛玉脸红,道:“玉儿只当是表哥。”

    林琅见黛玉不似说谎,便信了,道:“如此,你不喜与他玩,就只与姊妹们在一起就是了。”

    黛玉点点头,林琅见黛玉还是一身素,头上也只带了那日他送的钗子,便道:“现下已经除服,你又是小孩子家家的,还是打扮的鲜亮些好,我带来的那些钗子怎么不带?”

    黛玉笑道:“哥哥不懂,钗子虽好,可也要有衣服配才是。”

    林琅轻笑道:“是我疏忽了,改日让人给你置办新衣服。”

    黛玉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林琅笑道:“和我客气什么,左右是花爹的钱!行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以后再有想不通的,别哭,来找哥哥就是。”

    黛玉应了一声,送着林琅出去了。

    林琅回了自己的屋子也未睡觉,而是唤来了合如。

    林琅问,“我前些日子叫你去找的故事集,你看着有那些合我心意?”

    合如道:“有一本名为《荒唐事》的不错。”

    林琅道:“哦?说来与我听听。”

    “有一大户人家,老人家偏疼小儿子,故将小儿子一家带在身旁,却将大儿子驱之偏院,那大儿子也是不争气,成天留连女色,酒杯之间,不过一老纨绔罢了。那大儿子生了一嫡子,偏生与二房亲,又娶了二房的内侄女,更是只与那二房过日。再说那小儿子,虽得了家产,却也进不得,守不住,整日攀附风雅,不提也罢。那大户人家虽有钱财,可也是寅吃卯粮,故而大房孙媳妇儿,放了贷,满府皆知,却瞒得住上头的人。且那府里又是官商勾结,包揽诉讼,嚣张跋扈,不将旁人放在眼中。”合如说完便不发一语。

    林琅笑道:“原是这么一个故事,倒还有些意思。我问你,那和姑娘一起来的王嬷嬷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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