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不做白月光 - 分卷阅读12
过了不知多久,乐声渐渐消失,灼颜回到家中,卸下繁重的发冠,望着窗外那轮圆月。他单手托腮,琥珀色的眸中露出忧郁,今夜月圆人不圆,繁华过后,他的心里却更加孤独,也更加思念玄尘。灼颜感到患得患失,即希望能在下一个任务中见到玄尘,又希望他能够放弃,不要再来找自己,毕竟他已决心与浮月城共存亡,又何必拖累他人。伴着这种纠结的想法,灼颜陷入了梦乡。
三日后,灼颜走进天录阁,近日人员紧缺,因此就连天录阁主靛羽也不得不亲自发布任务了。天录阁主面色冷淡,一头青丝一丝不苟地束起,他眉眼凌厉,额心一点朱砂痣殷红如血。他瞥了灼颜一眼拿出一堆任务牌给他后就继续低头整理卷宗。
灼颜和弥迩一起翻看桌上的任务牌,从中寻找适合自己的任务。这些任务牌形状都一样,但是在颜色上分为三种,分别是绿牌、红牌和黑牌。其中绿牌代表普通任务,例如上个世界。红牌代表紧急任务,如果绿牌和红牌同时存在,那任务者必须优先执行紧急任务。而黑牌任务和任务难度无关,只要这个任务中有能存在威胁任务者的事物存在,就会被划分到黑牌任务中,比如他与玄尘初相识的修真位面就是黑牌任务。
思索片刻后,灼颜拿起了一块红色的牌子递给靛羽登记。这个任务中说明,前段时间一道空间乱流将f-479号小世界的几只魂魄刮到了u-520号小世界中,这两个世界的文化科技等水平完全不同,为了避免造成文明的不正常改变,灼颜需要前往u-520世界回收异世灵魂。
靛羽看了看任务牌然后给灼颜进行了登记,随后他从旁边的道具架子上找出了一只魂瓶递给了灼颜。道:“这是魂瓶,如果你周围百米之内有肉身灵魂不一者它就会发烫,不过一年之后等他们灵魂肉身合一后魂瓶就测不出了,所以你动作要快。一年之内回收所有异世之魂太困难了,你只要把统治者周围那些除掉就行,至于那些零散的找不到就算了。还有,回收不了的可以就地抹杀,不要太心慈手软。”
灼颜应了一声,然后把魂瓶变成指甲盖大小戴在脖子上就进入了任务门。
这次的任务背景是古代世界,灼颜降临的国家是这个世界的最强国——大安。此时已是大安圣元帝三十五年,圣元帝此时年岁已老,即使再不甘心,他也必须在众位皇子中选出一位继承人。
而在众位皇子中,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只有四位,分别是皇后所生的太子云紫皇,手握兵权的三皇子云少棠,礼贤下士的五皇子云昱贤,和最得皇上宠爱的九皇子云凤熙。而灼颜要做的,就是清除他们身边的穿越者。
夕阳一点点地落下,夜晚暗沉的颜色铺满整个天空,白日里的热闹也随之消散,各处酒家商铺纷纷打烊,路旁桥边卖零嘴和脂粉的小贩也都收拾起东西准备回家和妻儿相聚了。
但在此时,另一些生意却才刚刚开始。酉时一过,杨柳街里的灯就一盏盏亮起了,春风送暖,不断将一缕缕脂粉的幽香带到街外,惹得偶尔经过的行人心头一热。一个小书生闻到这个味道不由得红了脸,见同行伙伴嘲笑自己,又赶快装腔唾骂几声,但其实心早就不知道飘荡到哪去了。
这些行人虽然失态但却没什么丢人的,因为杨柳街中确实多美人。快到酉时的时候,各楼里睡了一天的姑娘公子们就纷纷起来梳妆打扮,准备招呼客人了。他们一个个涂脂抹粉穿戴上锦衣华服,也不管心里是不是高兴,总之都挤出来一个笑脸。
但此时,有一个人却连个假笑都做不出来。姚衣面色苍白脸颊凹陷,原本红润的嘴唇此时发白干裂,他一双美目无神地睁着,空洞的就好像是个木头人一样。不过三天,这个昔日舞袖楼里的头牌就枯槁成这个样子。
灼颜怜悯地看了姚衣一眼,但他对此也毫无办法,这个时代就是如此,不能擅自动用灵力的他自保有余,但如果想要救人就难了。为今之计,他也只能尽量照顾姚衣,让他先把眼前这一劫渡过去再说。
此事还要从三天前说起,那日晚上,吏部尚书高嵩的公子高岩领着一群纨绔公子到了舞袖楼,然后点名叫姚衣作陪。高岩此人性情暴虐,最喜欢折磨人,不说别家,单就舞袖楼里被他弄死的小倌就有五六人,但高岩的父亲乃是当朝尚书,他姐姐又在宫里为妃,不过弄死几个妓子,谁又能把他怎么样。因此舞袖楼的妈妈就算再不舍也得把姚衣乖乖的送过去。
等第二天再见到姚衣时他气息已如风中残烛,身上的血将床上锦被都染红了。姚衣是舞袖楼的摇钱树,又在舞袖楼多年,妈妈也难得不吝惜,这三天用了不少珍贵药材,这才堪堪将人救回来。
灼颜与姚衣也不太熟,他又坐了片刻,叮嘱几句后就离开了。灼颜走后,姚衣身边的小厮紫砚端过来一碗药,他眼眶通红哽咽道:“公子,你把药喝了吧,都过去了,喝了药就好了。”
但姚衣此刻仍是那副泥塑的样子,任凭紫砚说破嘴也没什么反应。就在紫砚无法打算强灌的时候,姚衣另一个小侍雪毫进来了,他冲紫砚摆了摆手,然后轻轻走到姚衣身边,悄声道:“公子,韩公子给你送来一封信,你要不要看看。”
听到此言,姚衣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但随即又是更深的痛苦,犹豫再三,他还是哑声道:“给我。”
看着信上的字,姚衣的手不停颤抖,大滴的泪水打湿了信纸,一封信读罢,他已是泣不成声。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姚衣,我最近得入贵人眼,必定能早日救你脱离苦海,望卿安好。”
一场大哭好像将委屈流尽,姚衣此时也不再想着寻死,让紫砚喂他把药喝下了。等姚衣睡后,紫砚和雪毫出去让他安心休息。雪毫轻轻将门关上,对紫砚道:“公子的心结算是解开了,但他身体虚弱,你再去妈妈那领几两人参给他补补身子。”
“还是韩公子的话管用,咱们说一百句公子不听,他一封信就让公子喝药了。只希望他以后不要辜负公子。”
“唉,我看韩公子是个有情人,可他家室不显,凭一个侍郎的俸禄想为公子赎身,难啊。”
在京城最繁华的一条街上,坐落着一家清风茶楼,此楼装修典雅精巧,奢华内敛。相比其他华丽的店铺,自有一番闹中取静之感。再加上楼主心思灵巧,在每月十五定期在此地举办诗会,吸引了大批文人墨客,因此这清风楼就更为雅士和附庸风雅者所喜爱了。
此时在清风楼二楼的一间包厢里,正有两人在秘密交谈,这二人一为衣着华丽的中年人,一为相貌俊秀的青年男子。
放在二人面前的香茗已经冷了,但他们也没有再添,此时两人都没有喝茶的心情。特别是韩萍,做出这个决定对他来说不容易,但若是不做他自己又绝不甘心,况且到了这个地步,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中年男子没有催促,任由他自己想清楚。过了盏茶功夫,他才问道:“韩侍郎想好没有,你是聪明人,若此事成,能得到什么不用我说你也清楚,而且,除此之外我家主人还会另给你一万两的报酬。怎么样,韩侍郎可想好了。”
此时韩萍已做出了决定,又恢复了往日的气度。他平静道:“我同意了,是他们欺人太甚,我若忍气吞声,只怕他会得寸进尺。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
“韩侍郎只要将这样东西放在他府上,之后的事我们会处理,保证不会牵连到你的身上。那老匹夫一除,韩侍郎高升有望,以后还要您多多关照啊。”
第22章 美人如花隔云端
河汉入楼天不夜,江风吹月海初潮。光摇翠幕金莲炬,梦断凉云碧玉箫。
舞袖楼内,三尺红台之上,一红衣女子正在翩翩起舞。她三千青丝扎成十几股细细的辫子,水红色的轻纱下隐隐可见姣好的容颜。跳跃旋转间,一截雪白细瘦的腰肢惹得台下的看客纷纷吞咽起口水,一个个风度尽失。
杨芳看着台下的这群人眼中不自觉露出轻蔑之色,男人真是视觉动物,前世她相貌普通的时候,这些男人对她不假辞色,一点也不关心她的内在美,现在她变漂亮了,他们的眼睛又都恨不得粘在她身上。但凭她现在这副花容月貌,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些庸俗的人。
杨芳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学生,她读书的那所中学管理不十分严格,一直有些学生偷偷谈恋爱,杨芳见此也很羡慕,但因为她外表普通,还有点胖,所以一直没有男生喜欢她。
那天她主动出击向校草告白,结果却被拒绝了,不仅如此其他同学还因为此事嘲笑她,杨芳当时又羞又怒,一气之下就决定逃课去商场大吃一顿,结果刚到商场她不知怎么的就昏了过去。
醒来之后,杨芳发现自己穿越了,开始的时候她也很害怕很想家,但这种情绪在看到镜子里的那个大美女的时候就消散了。当时杨芳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又掐了自己好几下才相信这是真的。大眼睛,高鼻梁,樱桃小嘴,皮肤嫩的像刚剥壳的鸡蛋,从此这就是她的身体了。
杨芳乐的一蹦三尺高,以前看的那些电视剧小说也袭上心头,皇子王爷,宠冠后宫,这才是她要走的路。既然已经换了张漂亮的脸,那以前那个普通的名字当然也不能要了。而原身的名字凌波她也不想用,说实话她挺看不起原身的,有那么好的条件还混的这么差,真是浪费这张脸。冥思苦想好几天后,杨芳终于决定了,从此她就叫凤舞了。
这几天杨芳已经弄清楚了她所在的地方是一家妓院,不过那又怎样,妓院能见到的达官贵人更多,比那些小门小户的女孩可有优势多了。
之后的几天杨芳一直在熟悉原身的技能,加上她小时候学过舞蹈,很快就能像模像样的跳上一曲了。今天她听说太子和九皇子来了,自觉时机已到,就自告奋勇前来献艺。
楼上雅间内,太子云紫皇与九皇子云凤熙并排而坐,明明是骨肉兄弟,却有一股针锋相对之势,而他们身后跟随的世家公子们也是各站一排,一眼看去泾渭分明。
近几年来,圣元帝的身体日渐衰弱,几位皇子之间的争斗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各大世家也纷纷开始站队,虽然并不是每个世家都想去争那从龙之功,但有的时候,若不为友就只能为敌,现在若不选择支持谁,那将来不管哪位皇子荣登大宝,他们恐怕都要沉寂下去了,要想得到好处,还是要承受点风险啊。
如今在圣元帝的那些皇子中,最有机会的就是那四位,而其他的不是太小就是无能,都不足为虑。四位皇子中,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优势与劣势,至于怎么选择,就看亲疏远近与个人眼光了。
四人之中,太子云紫皇为皇后嫡出,身份最为尊贵,皇上对皇后虽无宠爱,但毕竟是少年夫妻,皇后又并无过错,所以皇上对她还算尊敬,否则当初也不会立云紫皇为太子了。
但这些年来随着皇上年纪渐老,他对这个正值盛年的儿子却是越来越不满意了,而太子性格桀骜,不会讨好人,面对皇上的训斥总是针锋相对,若是气急了甚至拂袖而去。因此这对天家的父子关系并不好,皇上有几次甚至产生了废太子的想法。
再说三皇子云少棠,此人只能说是个帅才,并无争权夺位的野心。但他手持大安大半兵权,这是任何一个帝王都不能容忍的,他现在争的不仅是皇位,更是命。
五皇子云昱贤出身低微,其母妃静妃不过是个五品知州的女儿,也不甚得宠,不过是因为生了皇子才得封妃位。而云昱贤显然也是知道自己的弱势,因此十分喜欢结交寒门学子,这些年下来,在朝中也有不小的势力,而且他为民请命,在民间也颇有贤名。
最后说到九皇子云凤熙,九皇子今年才十五岁,与太子整整差了十三岁,这是他的劣势,却也是优势。圣元帝现在就像一个年老的狮王,时时刻刻担心新的强者出现,因此他对那几个年长的儿子可以说是时时提防。但对着这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就不一样了,他乖巧听话,对自己毫无威胁。何况他又是自己最宠爱的宸贵妃所生,多宠一宠又何妨。
不患寡而患不均,若是在普通人家,父亲的偏心也不过是造成兄弟不和罢了,但在皇家,却是不死不休。对于云紫皇,不管是作为一个儿子,还是一个皇子,这个受宠的弟弟都是他不能忍受的。但不管是母后还是谋士,都再三叮嘱他要忍耐,因而他现在还不得不与云凤熙虚与委蛇,但即便如此,先整治他一番也无不可,好叫他这个九弟知道些天高地厚。
不似楼下的醉生梦死,两位皇子的雅间内却是暗流涌动。看着婀娜的舞姿,云凤熙忽然发难,语含讥诮道:“前日愚弟在坊间听到些关于皇兄的流言蜚语,说你那妻舅贪恋美色强抢民女,还将那女子的家人打死,而皇兄不仅不为民做主,反而助纣为虐将此事压下。臣弟也不知是真是假,不知皇兄能否为我解惑?”
“哦?竟有此事,孤竟然不知。不过既是流言,那自然是假的,皇弟年纪尚小,难免被其所惑,这些市井之言,还是少听为妙。”
“臣弟也是为皇兄着想,担忧你被御史参一本,又要挨父皇责骂,因此才忍不住提醒皇兄一句,莫要行差踏错,失了皇家颜面。”
“皇弟说的是,孤为储君,自然要修行己身,时时严谨,不能像皇弟这么自由。”云凤熙自然听出他是嘲讽,刚要反击,却不想突然被楼下的言论镇住了,一时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片刻之前,杨芳一曲舞罢,她轻轻解下面纱,冲着台下娇媚一笑,让现场的气氛顿时热烈起来。看着台下客人们热切的眼神,舞袖楼的红妈妈笑得简直合不拢嘴。
在客人们的兴致正浓的时候,红妈妈趁热打铁,笑道:“各位爷,今天是我们凌波姑娘的初夜,若是有意的现在就可以竞价了,一百两起价,谁最大方,便可以抱得美人归喽。”
红妈妈话音刚落,便有一人道:“我出一百五十两!”
“一百五十两你也好意思说出口,我出三百两!”
听着台下不停高涨的价格 红妈妈笑得见牙不见眼,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这两日她见凌波行为怪异,还以为她出了什么问题,没想到竟然是开窍了。原来的凌波虽然舞跳的好,但人太内向胆小了,见了客人连句话都不敢多说,哪像现在这么招人喜欢。
但就在红妈妈心花怒放之时,杨芳忽然道:“且慢,谁拍下我的初夜,只有我自己说了算。”
红妈妈愣了一下,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现在也不能随便拆对方台。她又想到现在的报价也十分高了,估计也涨不了多少,不如给其他客人一个台阶。于是复又笑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我们凌波姑娘可不是那只看银子的俗人,她看几位大爷都诚意拳拳,实在难以取舍,不如请几位各赋诗一首,哪个让姑娘满意,她今晚就跟谁,可好?”
这几位客人都自命风流,个个摩拳擦掌,打算一展惊世之才。但此刻杨芳又开口了,“想要拍得我的初夜,必须满足三个条件。第一,他要为我赎身。第二,他必要八抬大轿娶我进门。第三,他必须是当朝的皇子。”
三个条件一出,满座皆惊。特别是云紫皇和云凤熙,他们二人对视一眼,心里皆是各种阴谋闪过。这女子话语直指皇子,而此时老三在边关打仗,老五在编书肯定没时间逛妓院,老六倒是好玩乐,但上回他醉酒误事被父皇禁足一月还没放出来,老八身体又不好,所以此次难不成是针对他或老九/太子?但这又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危害,到底是谁这么无聊。二人同时想着。
云紫皇思索片刻仍毫无头绪,索性不再想,决定直接把人交上来问问算了。而杨芳听说两位皇子召见她,顿时心花怒放,觉得是自己与这个时代女子不同的行为吸引了他们。
见了杨芳,云紫皇问道:“你是何人?有什么目的?”
云紫皇容颜邪气俊美,杨芳一见之,z下不禁芳心暗许,她娇羞一笑,回道:“奴家名叫凤舞。”
“凤舞?哼!”前日母后刚因父皇送宸贵妃一只九凤簪气了半日,今日这就来了个凤舞,谁敢说不是故意来恶心人的。“区区一个贱婢,也敢名凤,孤看你不过是只野鸡罢了。就像有些人,虽然外表光鲜,却也只是个庶子罢了,来人,给孤罚她十鞭,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这最后一句显然是有些指桑骂槐之意了。
听到云紫皇的话,杨芳的脸色瞬间白了,她此时才意识到古代的可怕,发誓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低调行事,但现在已经晚了。太子身边跟着的都是身怀内力的高手,而鞭子也是特制的,十鞭下去,这个本来娇滴滴的美人已经变成了个皮开肉绽的血葫芦,这种程度的伤,即使在现代也算严重,而在缺医少药的古代,更是能直接要了她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开头的诗出自元代萨都剌的《层楼晚眺》。
第23章 美人如花隔云端
此时不过刚到辰时,舞袖楼还没有开门,公子小姐们也还没起身,楼里冷清的很。佩儿小心翼翼地端着手里的药,准备给她服侍的凌波姑娘送去。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这话放在凌波主仆身上一点也不假。和凌波一样,佩儿年纪虽小,但却十分听话懂事,不该自己管的,从不敢多说一言,不该知道的,也从来不去探究。
但最近有一件事,她却不能再视而不见了。佩儿感觉姑娘她变了,但具体是怎么回事佩儿却说不清,姑娘明明还是那个姑娘,但内里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对她也不亲近了。再加上昨日凌波的胡言乱语,佩儿更是怀疑自家姑娘是中邪了。
想到这,佩儿忽然感到一股寒气,连白日的热气都好像消散了不少。但佩儿又想,即使有邪物估计它的道行也不深,否则怎么被太子打两下就卧床不起了呢。于是佩儿又放下心来,小步向凌波房里去,只不过她嘴里还是小声念叨着诸邪辟易之类的话。
佩儿进屋的时候,凌波正脸朝里趴在床上,她后背都被打烂了,不敢碰到伤口,只能用这种不舒服的姿势缩在床上,对比之前的明媚娇艳,显得有些凄凉。
不管之前有着怎样的怀疑,这一刻看到凌波的惨状佩儿还是心疼不已,她抹着眼泪道:“姑娘,喝药了,凉了药效就不好了。”不同于之前姚衣受伤,凌波这是得罪了太子,红妈妈把她当扫把星一样,不要说药材补品供应,不把她们赶出去就不错了。凌波这几天吃的药,还是佩儿卖了些以前的首饰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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