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位出殡 - 分卷阅读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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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当子鹤将那张符拍在自己头上时,突然涌入脑海的那些……似乎属于别人的记忆……

    他明明记得有许多许多画面,许多许多事。

    可现在,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直到躺在被窝里,暖暖的闭上眼,赵胤仍在努力回忆着,想要记起些什么。

    忘记问一下子鹤了,那张符到底是什么符?

    ……

    然而,实际上连子鹤也并不知道,定魂符是非常稀有的符箓,且除了定人魂魄外,还有其他一层用途……

    这天夜里,赵胤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很长,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子鹤:连只猫都知道我的事儿,我自己却不知道,气。作者是渣。

    作者:……(作者可不好惹,我跟你讲!)

    子鹤:……作者是美人。

    作者:识时务,乖。

    【小剧场2】

    赵母:不知道张子鹤图我们家什么?

    作者:不知道赵阿姨您是不是个新潮的人啊?听没听说过几个成语啊,知男而上,男上加男,勉为其男……

    第35章 修罗场

    跟小要命分别后, 子鹤带着大猫克烈急匆匆开院门,想着抓紧回家把从环福大厦里的小鬼活尸那儿, 拿到的铁盒打开, 然后吸掉自己的那一丝魂气,安安静静的在卧室里恢复一段未知的记忆。

    结果才走到家门口, 就看到了铁门上贴着的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不怎么公整的几行字:

    【亲爱的6栋02号业主您好:

    今傍晚时分,您屋子里的报警系统被启动, 我们紧急前来查看,却只看到您屋子里坐着您的宠物猫。

    不知是真的有贼, 亦或者只是宠物猫误触报警按钮。

    待您归家后, 凡有疑问, 请联系物业或6号楼专属管家。

    谢谢。

    ——保安】

    宠物猫?

    子鹤低头朝着脚边的克烈望了一眼,“咱们家来贼了?”

    克烈慢条斯理的朝着他点了点头。

    “临海蓝湾小区这么高档的小区,居然也会有贼?而且不去偷别家, 专门来偷明摆着空荡荡的咱们家?对方想偷什么……”

    子鹤拔出钥匙,一把拉开铁门, 然后像个门童一样,低头静待猫主子克烈迈着猫步、如巡视领地的国王般走进院子。

    磨了磨牙,锁好门后穿过院子的子鹤有些心不在焉。

    总觉得遭贼这事儿有蹊跷。

    推开房门往里进的时候, 子鹤手才放在灯开关上,眼角余光猛然瞄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个黑洞洞的人影。

    他被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

    克烈站在门口,也瞬间弓起腰, 浑身长毛炸起,口中发出“哈……哈……”的威胁低吠。

    他“啪”一声打开了灯——

    坐在沙发上的人影并没有因为光亮而消失。

    子鹤垂眸一扫,立即看到了一道影子拖在那人脚下。

    是个人。

    那人这会儿终于慢条斯理的扭过头来,目光淡定的朝着子鹤一瞟。

    子鹤对上对方的脸,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人怎么这么面熟。

    而且,这人在我家为什么一副在自己家的自在样?

    只见对方坐在沙发上,后背舒服的陷进沙发里,甚至还翘着二郎腿。

    “你……”子鹤皱起眉,面对一个如此淡定闯空门的贼,他都不好意思指责了。

    尤其对方看见他这个主人,也没有丝毫的紧张害怕。

    对方终于动了动身体,撑着沙发扶手,从柔软的沙发里站起身。

    高大的身材让客厅显得拥挤了一点点,比子鹤高大的男人立即让子鹤心里生起一丝威胁感。

    他却歪着头,突然笑了——他终于想起来对方为什么这么面熟了。

    “好久不见。”对方似乎也看出子鹤认出了他,并不废话,岔开腿站在客厅正中,冷着脸开口道。

    “我放了你一马,你倒反而找上门来了。”子鹤笑嘻嘻的将身后的门关上,不甚在意的踢掉鞋子。

    穿上拖鞋后,他直接越过客人,走到桌边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一派悠闲模样。

    克烈缓慢的迈着步子,绕着客人走了小半圈儿,才终于透过对方的大胡子,看出了对方的长相。

    随即,它嗤了一声,似乎在嘲讽着什么。

    摇了摇头,转身也走向自己的猫咪自动饮水机,吧唧吧唧喝起水来——此时的克烈还不知道,对方的到来,代表着什么。

    客人抱着膀儿侧身看了看子鹤,又看了看大猫,如剑般的长眉威风凛凛的耸起。

    “那酒壶,你准备卖给谁?”他眼睛在子鹤身上扫了一圈儿,终于还是决定开门见山。

    “卖?我为什么要卖掉我的东西?我又不缺钱。”子鹤一摊手,挑眉看着对方,仿佛对方问了个傻问题。

    ——这位客人,你显然不知道我张子鹤的赚钱能力有多强啊!呵呵。

    客人眉心耸的更厉害了一些,总觉得跟子鹤说话特别的费劲——他尤其讨厌子鹤面上那副笃定又放松的表情,仿佛面对自己时,既不畏惧,也不好奇。

    人对陌生人是有本能的畏惧和排斥的,对方面对自己这个陌生人,为什么没有排斥和畏惧?

    难道就因为他们相处过小半个晚上?

    不!按理说,他们仍然是陌生人才对……对方的反应,在心理学上说不通。

    而自己突然出现在对方的新家里,对方难道不好奇自己是怎么找上门来的?又为何找上门来?

    客人眉心紧皱,望着子鹤反而逐渐开始露出忌惮和疑惑来。

    子鹤忍不住扑哧一笑,仿佛对方的表情是多么好玩儿的事儿一般。

    距离他们上次见面,这都好几天了,怎么对方还没有剃胡子?

    原来是为了酒壶而找上门的吗?

    对,那天晚上,钱绅他们这群人就是一起被派去紫玄观偷酒壶的——

    他至今都还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偷酒壶,又到底是什么人委派他们去偷酒壶。

    钱绅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些重要信息。

    找到他的掮客,也刻意隐瞒了这些信息。

    而钱绅这个纯sb,只是为了钱,就接了这个任务——

    他既不知道紫玄观是个多么危险的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人家要出几十万只为了偷一个酒壶,更不知道……酒壶里藏着一个会要他命的可怕存在。

    死去的那个来大姨妈的属羊的女人,和开车带着他们逃走的司机王强,与钱绅一样,都是从掮客那儿接到这个任务——他们似乎只是偶然被找到,去做一个普通任务。

    可最后,都命葬子鹤之手——三个有案底,甚至有命案的社会渣滓。

    去紫玄观一车四个人,最后实际上只活下来一个,那就是李倦深。

    子鹤从李倦深的面相看的出来,对方一生从未作恶,是个满目正气,双眉有义勇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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