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无战事同人)【北平双美】Shell - 分卷阅读1
shell
by 恒小飞/xjxfx
简介:
北平双美,北平无战事同人,cp是方孟韦孙朝忠互攻
五年后的香港,崔伯禽给他小方叔惹了祸。
第一章
崔伯禽最近很不顺心。
相好的姑娘被人塞了情书,字迹歪歪斜斜内容猥猥亵亵。他找到那混小子,人家问他混哪里的。
他圣约翰教会中学三年级能算混哪里?
那将皮夹克斜披在身上的小子推了他一把,一口一个衰仔,先习惯性地问候他老母,再有礼节地问候他老豆。
崔伯禽平时最听不得人家说他没爹,或者说他的爹。于是还没等那高他一头的家伙反应过来,就被猛吼一声的伯禽扑倒在地,拳打脚踢。
那家伙的哥们几个见状扑过来,将穿着校服的崔伯禽脚踢拳打。
崔伯禽硬气,吐了一口门牙一口沙,只阎王一样揪住最早那骂他爹的家伙,别人的拳脚都是一概不理的。
这样打下去,要出事。好在被人喊了停。
那几个混混听了这声停就停,好像那把声有魔力。不过管他魔力还是妖力,对打红了眼的崔伯禽是没有用的,他依旧玩儿命一般揪着那家伙的领口,不舍不弃。
结果手腕就被捏住,好像中了邪,自动松开了那王八羔子。
“停手。”他听见背后那个人讲,那人稳稳握着他的手腕,就让所有的侵略性如化入了开水的黄糖颗粒一般,疏忽无影。
这就是是他第一次遇到孙朝忠的情况。崔伯禽坐在家里,面对着三堂会审一般的母亲妹妹和方叔。
妹妹平阳满脸无辜,用广东话讲阿哥,不要招惹那些人了,你打也打不过…… 我跟着孙大哥学擒拿,总有一日打得过!
叶碧玉望了望女儿又看了看方叔,那总算是救你一次,你有没有好好道谢的呀,你好好念书,怎么会有人招惹你的哇。
伯禽翻了个白眼当回答。
你怎么跟你母亲说话的?小方叔抬眼看他,倒是把他震慑的坐直了身体。可立刻又想起孙大哥,心中暗暗想,孙大哥其实是不是比方叔更有本事的?
崔伯禽!
方孟韦站起来,双眼有些泛红。你不许再去找那个姓孙的。
我!
你什么!? 他!
他是什么人你知道吗?你讲你第一次见他?我告诉你,你见过他,不记得了罢了。北平火车站,你几岁?不记得不怪你,可我今天说的你记好了,你若是还记得你父亲是怎么死 的,就不许再去见他。
崔伯禽当然不记得他父亲是怎么死的。他根本不知道他父亲是怎么死的。
好像有一段时间,就没怎么在家里再见到父亲了。可父亲以前也出差的,能有什么差别? 直到后来到了香港,有一回邻居家阿嫂和旁人八卦说碧玉也是可怜的,年纪轻轻带着两个孩子守了寡。
回来问母亲,母亲这才承认原来父亲死了。
可他虽然不知道他父亲崔中石是怎么死的,却也明白一个道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方孟韦在报社工作有三年了,在现在的住所却住了有五六年。
这是他来香港不久,方家为他购置的一处两层楼的小楼房。最原本他住在楼上,崔家住在楼下。后来崔婶有了自己的生意便带着孩子们去另一个街区租了房,最后将那小楼买了下来。
方孟韦的家和崔家并不远,坐电车也就二十多分钟,要走路也都是可以到的。下了班常常去崔家吃吃饭,看看平阳弹琴,或者同伯禽聊天。
只是一十有六的男仔哪里有天可以聊,这两年见了他都是喊声方叔就进房,再不出来。 这天方孟韦刚走到崔家门口,便看到叶碧玉跑出来,眯着眼四处望,哎呀孟韦,不得了不
得了了。她讲话太快,孟韦有些听不清。 伯禽他,他听了那天的话……他去报仇了!
方孟韦只觉得耳后嗡地一声,他什么时候去的?往哪里去了?
崔婶慌而不乱,拿出一张字条,快快我抄的地址,他写下来在记事本上的,你快去,就要月考不能犯事啊……
方孟韦把公文包塞给叶碧玉,便往巷口跑。
噔噔噔跑上木质的狭窄台阶,咣当推开那扇还没来得及上锁的木门。这是在北平之后,方孟韦第一次见到孙朝忠。
他是早听说孙朝忠也在香港,可现在就在眼前,骑在伯禽的身上,压制着少年还略显细瘦的四肢回过头来望着他。
方,方叔!
孙朝忠好像也愣了一下,这一下似乎放松了警惕,身下的伯禽翻身起来。
方孟韦来不及上前做任何事,只见到伯禽被一脚踢得往后滚去,碰到碗柜叮叮当当砸了几叠瓷器下来才停住。
伯禽!
他连忙过去查看住捂着胸口好像半天缓不过气来的伯禽,下意识将那孩子拦在自己身后。回过头,才望见地板中央的那一把西瓜刀。
而孙朝忠白色的衬衫慢慢渗出红色的印迹来。
他是我的杀父仇人!崔伯禽想挣开方孟韦的手,去捡地上那把刀。你的父亲是为国而死!不是什么私人仇杀!
方孟韦按住那浑身蛮力的小子,你要是再出来惹事,就不要再认我当你方叔! 孙朝忠只是理了理自己被血浸湿的左臂的袖子。
你带他走。
这人的语调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样的惹人心厌,带着事不关己的平淡。
伯禽似乎因为刚才方孟韦的怒吼愣了,半天没有说话,跟着方孟韦走出门来。他会不会报警?半路上赶来的叶碧玉抓着自家儿子,前前后后地细碎念叨。
方孟韦心中一惊,终于知道之前好像一直在心中所挂记的是什么东西。那把刀。
在警察局当了几年的副局长,自然知道那东西的重要性。那可是崔伯禽从家里带去的,既是孙朝忠身上的伤的凶器,也是蓄意的证据。
木门还是未落锁,那把刀好像被踢到了角落,地板上血迹已经被拖把拖干。
孙朝忠坐在靠桌的一张四脚凳上,赤裸着上身在昏黄灯光下对着桌上的玻璃酒精瓶和一团棉花。
呃。
方孟韦突然忘了该怎么称呼眼前的人。孙秘书?恍如隔世。孙先生?假装客套。孙,朝忠。他瞟了一眼墙角的刀,几乎咬了自己舌头。
刚来香港的时候他也常同一些以前北方逃下来的青年们吃饭聚会,他们中意饮酒,几杯下去方便怀旧。酒醒却每每正色讲,大陆的恩怨合该忘在大陆。
孙朝忠抬眼看他,搁下手中棉球。
有些事不是说忘就忘,记忆调皮,痕迹深刻,那语调轻易就唤起北平警察局那会议室的满室冷肃。
方先生,孙朝忠先开口。
我从人手中救了崔伯禽一次。现在又挨他一刀。就算欠他什么也该清了。那口吻仍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调调。
他若再来生事,可就没有手下留情的事了。
方孟韦望着他,明白话里意思,也即是这次算了。松了口气靠近一些,从那团棉花上撕了一片下来。
孙朝忠抬头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这疑惑让方孟韦有了扳回一城的错觉。他没说话,站到孙朝忠身后,端起那瓶酒精,别动,我来擦。
孙朝忠没有动,只是肌肉紧张起来,让伤口裂得更开。这不行,方孟韦放下酒精,得去医院缝针。
孙朝忠停了两秒,说好。
tbc
第二章
suary
崔伯禽表示,人不中二枉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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