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启副】式微 -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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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今晚可能真的要吃狗肉了……”

    副官抽出短刀又拔出配枪,思考一下又放回短刀,

    “谁让你没事儿提什么吃狗肉啊!这么大一群,够咱这整个区的亲兵吃了。”

    然后副官就看见群狼飞扑而来。

    这时候的张日山只觉得,张启山,你他娘的还真是尊瘟神,谁碰上谁就准倒霉。

    而后就听见张启山大喝一声,

    “跑。”

    就被大力地扯开去,逃进密集的树林里,不时来上几枪,被打中的狼发出一声哀嚎,就伏在地上再没声响。

    他们跑了一阵儿又连着开了几枪,就这样直到手枪发出咔的一声,最后一个弹匣吐尽了它的最后一颗子弹。

    张日山又觉着狼把他们围了个圈,跑是跑不掉了,他又拔出短刀,挥手砍下朝他脖子扑过来的狼,又一拳打开另一头觊觎他的狼,却被从身后绕过来的狼咬住肩膀,咬出一个四齿穿插的孔洞,咬得肩胛骨发出一声脆响。

    肯定是碎了。

    他刀锋一转便割了狼的喉管,还无暇顾及其他就又踢开脚边的狼。

    他朝张启山喊,

    “张启山,老子今儿要是折在这儿了,还麻烦你每年给我供一碗狼肉,老子咬死这帮畜牲。”

    张启山把他的狠戾看在眼里,这是他未驯化以前的张日山,以后会不会变成温香软玉的美人儿,给他相夫教子,让他醉死在温柔乡?

    狼群突然退去,张日山伏在他的肩上,

    “喂,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突然又抬起一只手,

    “张启山,那儿还有只狼王。”

    第三章

    (三)

    对啊!那儿还有头狼王,他又怎敢懈怠。

    初生牛犊不怕虎,是了,正值热血的他们,眼里边也就只剩了无畏,可他们都忘了,他们是孩子,是刚入伍的新兵蛋子,平日里厉害如何?他张启山受过严苛又如何?未经风霜的他们,离了枪,什么都不是。

    把张启山咬翻在地的狼王高翘着它的尾巴宣示胜利。

    那是狼王啊!是群狼之首,奸诈又凶悍。

    狼王咧开了它尖利的牙齿,想要将他张启山一口吞下,有着蛇吞象的野心,再细细回味猎物的肥美,是再好不过了。

    张日山在狼王快要咬碎张启山的脖颈的时候飞扑上去割断了它的喉管,又泄愤似的多扎了几个口子,直到狼王再不动弹,他才拿起那把滴血的短刀顺着狼群一个一个地扫视过去。

    一时之间群狼无主,哀嚎着一个个退去。

    张启山和张日山一起,终于再也撑不住,倒在地上长舒一口气,而后开始开始狂笑。

    “我以为我死定了。”

    副官再睁眼的时候只有阳光入眼,但还是凉得鼻头干涩。

    他的床位靠窗,想不到他也有住部队医院的一天。

    他揉揉眼睛。

    张启山呢?他记得他们是隔壁床才对,可就是不见人影。

    “喂,护士,我隔壁床的那位长官呢?去哪儿了?”

    “听说是做汇报去了,估计过会儿就回来了。”

    副官喝上一口水,才后知后觉地怕起来,他们可是差点死了。

    他伸手拢上双眼,他这次会被怎样罚?

    会不会就此被父亲捉回去,然后与人为妻,相夫教子,就此平淡一生?

    不要,他的宏图还未大展,凭什么就要限制于此,狗屁的张夫人,他才不当。

    他从来不甘平庸,奈何命根八字就定了他半个人生。

    什么破八字,什么破血统,狗屁不通。

    他偷偷逃出来当兵可不是为了再被抓回去的。

    可眼下如此,估计是瞒不下去了。

    烦心得翻过身,手掌打在被子上发出啪的一声。

    偏偏一睁眼就看见了罪魁祸首坐在一旁看文件。

    真是糟心。

    其实细看他张启山也不丑,只是少年老成的样子给他平添了几分威严。

    若是能嫁给他其实也不差。

    只是那份宏图大志梗在他的心口,叫他实在难以割舍。

    “喂,张启山,我嫁给你怎么样?”

    没想到张启山连头都没从文件里抬起来,

    “今天接到族长指婚,你已经是我的了。”

    看完最后一行字,张启山合了文件夹,笑得阳光且灿烂,

    “什么时候陪我回家见见父母?”

    副官腾地红透了脸。

    可恶啊,只是开开玩笑而已,没想到还真成真了。

    张启山倒在那张小床上,

    “我知道你胸怀大志,我不逼你,等什么时候你想了,我就来娶你如何?”

    第四章

    (四)

    1928年5月,日军制造“济南惨案”,打死中国军民1000多人,并占领济南。6月,日本在沈阳皇姑屯车站炸死张作霖,阴谋夺取东北。

    1931年9月18日,日本在沈阳制造“九一八事变”,拥兵50万的东北边防总司令张学良不战而退,日军强占我国东北,在3个多月时间里占领我东北全境,实行杀光、烧光、抢光的“三光”政策,所到之处横尸遍野,使三千多万名同胞沦为日军铁蹄下的奴隶。

    而此时已经逃亡多日的孩子们才明白过来,他们原来是被灭门了。

    是灭了他整个大东北啊!

    一群少年哭得一塌糊涂,唯有副官站在山头远眺,平静得连张启山都觉得不可思议。

    后来张启山成了头头,就想带着张家这余下的希望逃出去,他从未哭过,却也为副官破了首例。

    他记得那天,副官趁着他睡着,从他身侧爬起来,伸着手指从额头一直描绘到下颌,在他脸上划个通透,随后就是一滴两滴的眼泪打在他的额头上,

    “启山哥,我没有家了。”

    张启山再没能忍住,翻身压住副官埋首痛哭,口中有千言万语,却又哽咽着说不出来分毫。

    那年他21,副官18,他们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一心只有了活下去的执念,和对心爱之人的牵挂与信任。

    后来张启山还真就带着他们逃了出去。

    终于到了离别时,几乎所有人都是毫不犹豫地离了他张启山的庇护,想要再闯一片天地,不差他张启山分毫才好。

    这一面是张家人的血性,长在骨子里的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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