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岁月是把杀猪刀 - 9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3)
“杰少,外面风大,进去坐吧!”“刘叔,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郝少杰回头看着男人。小小的脸上尽是迷惑。“这可怎么说呢!杰少,你还太小,现在不是应该关心自己将要去往何地,以及自己未来的生活吗?”男孩儿听了这话讽刺一笑:“难道我问了,你们所告诉我的就是真相吗?即便知道了真相,现在的我又有能力改变吗?”
刘七尴尬的笑笑,不曾想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就能有这么通透。郝少杰见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便又回过头看向江面。划桨激起的水流拍打着江面。今夜的离别,本该是伤感不舍的 ,而男孩的脸上无悲无喜。刘七看着这样的男孩,想起几天前,自己曾在另一张相似的脸上看到过同样的表情。那是刘七沾满鲜血的手上最干净的一滴血。
那天晚上李欣瑶和杰少一直在一起。本来他是没有机会的。不曾想,聚会开始不久,李欣瑶就自己走了出来。当自己用迷药捂住那人口鼻的时候。她本在剧烈的挣扎着,当霖哥从树林里走出来的时候,那双眼睛一下子变得那般的绝望。
或许是那双看向霖哥的眼睛太过于令人心疼。霖哥彻底的走出了阴影,暴露在月光下。看向那双眼睛说道:“我是郝望霖,二弟已经死了。他,直到最后仍爱着你……”那双眼睛里的绝望终于渐渐褪去,慢慢失去了光彩闭上了。霖哥蹲下身,轻柔的抹去李欣瑶眼捷上的一滴泪珠。等了好一会儿,淡淡的说:“扔到河里去吧!”
想到那滴将落未落的眼泪。刘七知道自己逾矩了,但还是忍不住回头对着郝少杰说道:“杰少,我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永恒,但我是不信的,不过,我希望你能相信,因为相信的人比较容易幸福。”刘七说完,不等郝少杰的反应就转身进了船舱。郝少杰一个人站在甲板上,看着远去的双歧镇,静静地想了很久。
他们到达b市的时候,已是两天之后了。郝少杰紧跟着郝望霖的身后走进那个警备深严的军区大院。一排排的树木从车窗外缓缓滑过。郝少杰想到将要见到的父亲,紧紧地握紧了拳头。努力的平缓着逐渐加快的心跳。
等到他们走进那个位于中央的三层小楼的时候。郝少杰轻呼一口气,刚准备问自己父亲下落。就听见大伯父清冷的声音响起:“少杰,你爸爸早在一周前就已经死了。”那一瞬间,郝少杰只觉得无比的讽刺。他没办法思考了。满脑子都是那句死了,死了……,怎么可能就死了呢,他明明有那么多的问题要问他。
他想问一问那个抛弃了自己与母亲的男人。问一问他,可曾有那么一刻的后悔;可曾有那么一刻想起过母亲;可曾有那么一刻,……记起过他这个儿子……。
只是却不曾想,当他怀着满腔忐忑与愤怒而来,那个男人却死了……,多么残忍……他恨着他,怨着他,却也爱着他。
每当自己被别的小孩欺负的时候,他想的永远是如果我爸爸在这里一定会像个大英雄一样保护着自己;每当别人夸耀自己的爸爸,他想的是我的爸爸才是这世上最能干的人;就算是喜欢了陈海若,他也会第一个想到要将这个小秘密告诉爸爸。
只是一切都不可能了,他真的成了孤儿了。那份父爱还不曾得到,便已经失去了。再不会有人像他希望的那样爱着他了。
“杰少,不哭了,二少他走的很安详。”哭了吗?是下雨吧?郝少杰用衣袖狠狠的抹了一把脸。别过头,恨恨的说道:“我才没有哭,他凭什么让我为他哭。”郝望霖看着双眼红红的郝少杰,眼眸中复杂的光线一闪而过。
转身对着郝少杰说道:“这样最好,人死如灯灭。你要记住,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现在,回你自己的房间休息去吧!你已经十一岁了,刚刚好,明天就跟着我去基地训练吧!”
等郝少杰回到房间的时候,刘七看着郝望霖欲言又止。“想说什么?”“霖哥,杰少毕竟只是个孩子,现在训练,不是太早了吗?”“阿七,他不是个普通的孩子,而是我们郝家未来的掌权者。无论是明处,还是暗处。懂吗?”刘七一泠,恭敬答道:“是!”
月光下的树影斑驳了多久时间,白裙子的女孩路过了多少次这街,夕阳下我多少次回望你的眼,你有过多少遗憾总是苍茫了爱意,漫漫岁月中我们许过多少的诺言,多年之后我们是否还能无悔相伴。就像那克莱德曼指尖流过的琴声,就像月光挥洒了柔肠百转的亲吻,童年无声落幕,青春的风铃叮铃响起。
“刘涛,你给我站住!”只见本在前方骑着自行车的少年猛一刹车回头,俊朗的面容上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望着远处急急跑来的女孩:“思雨,这是怎么了,才几天没见,就这么想我了!”
女孩扶着膝盖呼呼喘气:“涛子,你少白日做梦了!我问你,你父母不是搬到城里去了吗,你怎么还留了下来?”少年的面部晦暗了一下,随既弯起嘴角:“我当然是为了若若呀!我走了谁保护她啊!”他说这句话时桃花似的眼眸微微眯起,头轻轻扬起。阳光下,让人感到此刻被他提起的少女,该是如何深刻的被爱着。
颜思雨看着他,眼神暗淡,见少年回头,立刻将眼睛大大的弯起,挤出一抹夸张的笑容:“涛子,别怪我没提醒你哦,若若可是很多人追的,并且我们都知道的,她在等着小石头。”“切,当时他们那么小,若若肯定不会当真。我还是很有机会的。”
少年说着将头低下,一直到与女孩眼睛平齐的高度,嘴角勾起:“思雨,说来,我都忘了问你了,前段时间,你父母都搬走了,你怎么没有跟着转学走啊?”女孩的眼睛闪烁了一下,用双臂将少年远远推开:“男女授受不亲,别离我这么近。”
“呦!长大了,我俩谁跟谁呀!”说着又将手臂搭在女孩的肩上“快说说,为什么呀?”女孩扯了一下,就任由他去了,她将头偏向另一边:“我……,我当然也是为了若若。”“哦…哦…信你才怪!,小女孩,肯定是有秘密了吧?”
见女孩有恼羞成怒的征兆。忙讨好道:“放心,放心,你不说我不会问的。”少年说着就将女孩拉到车座后,“走了,飞喽!。”晚风将两人的衣摆轻轻吹起。女孩抱着少年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背上,不一会就消失在夕阳里。
陈海若坐在教室里,从窗口撒进的晨光照在身上,她的神色怀念向往,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错觉。的确是错觉,此刻海若心里想的可是“南街的房租该收回来了,城北那家饭店也该去看一下了。万庆市中心地段那片老房子该以什么价格去收购呢?”
正在她冥思苦想的时候,感觉到面前的阳光被遮掩住了。她随手就去拉那片遮盖物“同学,哎,让一下哈!挡着了。”没想到怎么也拉不动。她正想着这月的收入呢,被人打断,顿时不悦起来,“你这人……”
她刚将眼睛睁大立刻就低眉顺眼起来:“老师……”教室里本来压抑的笑声立刻就响亮起来。白妍丽的脸早已变成猪肝色,她指着陈海若:“你,给我出去,今天我的课不准进来。”陈海若很是听话的走了出去,老老实实的站在教室外,小小的郁闷了一下,又接着想自己的账本了。
</p>
添加书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