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就我 - 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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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武力值不够,被向后一推靠到墙壁上,后脑勺磕着一下,发出“咚”的响声,撞得他眼冒金星,还没反应过来,双唇被堵住。

    他奋力的挣扎反抗,却被堵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毫无意义微弱的一点声音,听到耳中显得总是那么不一样。

    贺问川按着他的手,来势汹汹,直逼得他丢盔弃甲。

    好不容易放开,宋栎愤怒的瞪着贺问川,嘴唇湿润有些红肿,嘴角处还被咬破了皮。

    贺问川收了笑,眼底尽是暗沉一片:“我再问你一句,答应,不答应。”

    “……我说过了我们不适合。”

    宋栎双目赤红,还微微喘着气。

    “不适合?那我是不是要让你想起来我们那晚是不是不适合?”

    “贺问川!”

    宋栎有些惊恐的喊,被贺问川的眼神生生逼停了。

    他用压低着的,阴暗的,充满了欲/望的嗓音说道:“小点声喊,嗓子要用在有用的时候,也别让人听去了,这里可是——医院。”

    宋栎感觉心脏砰砰的撞击着胸膛,耳边声音一会儿远一会儿近,手指有些微微颤抖,他几乎感觉不到温度的存在。

    全世界都在飞速远离。

    贺问川一把翻过他的身体,不顾他挣扎抗拒,和之前一样钳制住他的双手,手一伸直接拉掉他的裤子,纵使办公室内开了空调,去掉了遮挡的皮肤还是感觉到一丝寒意,宋栎浑身一激灵,反抗的更剧烈了。

    “贺问川你要做什么!”他被摁着趴在墙上,听到裤链拉开的声音,心底一凉,疯狂的挣扎,“你疯了吗?不要乱来——啊!”

    尖锐的痛感让他失声喊了出来,硬物的存在感太强,强到他几乎感觉自己身体被撕扯着裂开,他颤抖着还没缓过来,异物开始第二下撞击,他几乎要被顶晕过去,眼前一阵发黑,牙齿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说过,嗓子要用在该用的地方,但不是在这里。”

    恶魔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栎痛的头上冒汗,打湿了眼尾的殷红,眼睛湿漉漉却带着满满的痛苦不堪。

    办公桌上的软膏被用来充当了作案工具,熟悉的味道在鼻尖散开,却是他最不想要的感受。身体随着动作颤栗,他呈一个站立的姿势,被弄得腿根发软,身后的人冷淡的离他一段距离,仅有契合的地方火热而亲密。

    云端到地狱不过瞬间的距离,快感与痛苦同生共存。

    引人遐想的气味在办公室散开,宋栎想伸手抓住点什么,可是什么都抓不住,白大褂揉出了皱褶,墙面却光滑冰冷。

    身体不会骗人,酥麻感如电流,舒展了浑身的神经,软着腰承受着,理智崩于一瞬,他头脑空白的哭喊着,声音颤抖的不像话。

    “不要……不要了……”

    “你的家人,和你自己,现在只有我能保全。”

    贺问川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强行压了下去,如果宋栎清醒着,或许能从他的句尾分辨出一丝颤抖,但他整个人都处在混乱之中。

    平日的温和融化成了浑身无力,他闭着眼张着嘴,妥协了。

    “……我答应你。”

    贺问川暗自松了口气,面上却还保持着平静,他挨近了宋栎,结结实实的抱住他:“早这么选择不就好了。”

    宋栎闭着眼,说不出话,睫毛湿润。

    贺问川抱着他坐到椅子上,帮他用湿巾细细的清理后穿好裤子,宋栎微微睁眼看他,贺问川的脸是没得挑的好看,从这个角度看,倒是失了强硬,有几分柔和。

    柔和。

    宋栎偏头不再看。

    自己怎么能觉得这种感觉会出现在这个人身上。

    还不够可笑么?

    触目皆是医院的黑白色调,几乎可以错乱了整个世界,仿佛所有的色彩都只是一场幻境。

    “快下班了,我送你回家,收拾一下搬到我那去。”

    宋栎疲惫的抬眼:“你非要这样吗?”

    “既然答应了,那就得听我的。”

    贺问川撑着膝盖站起来,手扶在他两侧,把他圈在中间。

    “我不会限制你什么,也不会对你做什么,范围之内,准你自由。”

    宋栎扯扯嘴角,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呵……你想做什么,难道我拦得住吗?”

    贺问川面色不改,说:“我不跟你吵,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

    “我不需要知道?什么我不需要知道?”宋栎红着眼眶,睁大了眼,“贺问川,我只想普普通通的过日子,我不想牵扯到你们家的破事中去。”

    贺问川看着他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悲悯,仿佛看着什么可怜人,伸出手去摸他的脸,被一掌打开,也不恼,似乎心情极佳,眼里还带着笑。

    “你不会牵扯进去的,我会保护你。”

    “贺问川,刺人一刀再假惺惺的包扎伤口没有用。”

    笑容扩大,他手按到宋栎脑后,在唇上印下:“我亲手刺的,总比别人伤害你要好得多。”

    “你疯了。”

    “我没疯,我只是想要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问川似乎叹了口气,“听我的,就没人伤的到你。”

    宋栎攥紧了拳头,好一会儿,还是慢慢松开了。

    他本对贺问川并不反感,可他这样的行为着实让他恶心。

    他和萧婪不一样,萧婪就像没有颜色的烈酒,可以很好的混在白开水中不显眼,却有着最格格不入的性子;而宋栎像温热的奶茶,温度不高不低,恰好让人身心舒畅。

    奶茶加了冰,便再也不一样了。

    有时候人是很坚韧的生物,能坚持一个行为、一种习惯,或一种品质很多年甚至一辈子。可人也有着最脆弱的灵魂,生活里的每一个不易察觉的细节,都在无形中推动着人偏离轨道。

    更遑论温度骤降,自内而外的打乱了所有按部就班。

    平静与安好都成了回不去的过去。

    这个世界是多么的无情。哪怕不求全身而退,但求在这名为社会的屠宰场中,为自己救下最后一丝挺直腰杆的尊严骄傲,都那么难。

    破屋偏逢漏雨,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怕什么来什么,哪怕是正冲心脏来的飞矢,也只能安然受之。

    可宋栎不愿就这样认命,我命由我不由天,不过是艰难走一遭。

    “走吧,需要我抱你吗?”贺问川戴上了眼镜,配上穿着的衣冠楚楚,整个人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只不过宋栎全然无视,厌恶的躲开他的搀扶自己站了起来,大腿有些难合拢,里面地方估计肿了,阵阵的疼。

    他艰难的扶着墙移动,贺问川跟在他身后看出他的不适,从抽屉里顺了一盒软膏,微笑着跟他一起走了出去。

    可没人看到他插在兜里时不时想去扶一把的手,在宋栎看不见的地方他微微垂眸,目光晦暗不明,像一匹孤傲的野狼。

    独来独往的孤狼,也会有想要保护的东西,却是习惯了鲜血淋漓,学不会人间温情。

    第三十九章

    仿佛一切都走上了正轨。

    萧婪在顾冬和家里住着,顾冬和也不再没事找事待在公司玩命的赚钱,一改往日住在办公室的架势,每到下班时间冲的比谁都快,但凡有点事要加班比员工骂的还多,以至于公司上下——上到高层管理人员,下到保洁阿姨保安大叔,都以为自家boss脑子被门夹了。

    开玩笑?这还是那个工作第一生命第二的顾总吗?

    恋爱脑智商为负,古人诚不欺我。

    顾冬和不管不顾,每天下班回家都跟飞一样,力求在最短时间回家吃饭,连公司应酬都能省则省。

    我掐指一算,贵公司命数大约是到了头。

    萧·假装是道士·婪如是说。

    在顾冬和又一次踩着饭点进家门的时候,萧婪终于忍不住抄着锅铲和他瞪着眼:“公司终于倒闭了?”

    顾总无辜且委屈的拿着一袋子公文,道:“能在家做的事情我就留着回家做了。”

    您这算盘打的不错,不如把公司开家里来吧。

    萧婪手上的锅铲晃了几下,大有要落到顾冬和身上的架势,他哼哼着一颠锅,刺啦一下,香味腾腾的溢满了屋子。顾冬和放了包脱掉外套回到厨房,萧婪正一道菜做到结尾,腰上忽然一紧,一颗脑袋搁到肩上。

    “公司开不下去也别演鬼片吓人吧?起开。”

    萧婪面无表情的装盘,一抖把人弄开,往餐桌走。

    顾冬和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趁人转身搂着亲一口,慢悠悠的说:“这么盼着我破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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