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爱你一世,一笑平川/砂砾 - 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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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吃一边说:“能有啥,除了吃的,啥也没有了。”

    他翻来翻去,边翻边说:“全是水果,真无聊,我都不爱吃。”

    我笑笑,问:“那你爱吃什么?”

    他突然变得不太正经,“爱吃你。”

    我连忙避开他的目光,专注地吃了起来,直到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小鸭,你猜猜,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我并未抬头看他,继续专注地吃着,“我爸给我的东西出了吃的还能有啥。”

    “你快过来看看。”他的表情越来越奸诈,就好像捡了什么便宜似的。

    我忽然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起身去他身边去看,谁知他拿出一个盒子仍在床上,对我说:“这是你爸给的。”

    一盒避孕套……我的脸立马红了起来,一阵阵热潮往头上涌来。

    “这……这不可能,我爸不可能给我这个。”我口是心非地说。

    他从我身后抱住了我,吻了吻我的脖子,说:“难不成是我故意买来的?”

    我红着脸道:“不是你的会是谁的?”

    “我顾平川对天发誓,要是这避孕套是我的,我没小鸡鸡。”

    这下我胆敢肯定是阿涛偷偷塞进去的,毕竟这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顾平川还发了这么毒的誓言。

    我觉得脸没处放,尴尬地倒在他的怀里,想要挣脱,然而他根本不给我机会,继续笑道:“小鸭,这也就是说,岳父大人不仅同意我们在一起,而且同意咱俩嘿咻嘿咻了是不是?我曾经跟你保证过,需要等到岳父大人同意,不然我是不会上你的,现在……你说你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我……我……我……”我紧张得开始嚅嗫不清。

    他拍拍我的臀,坏笑道:“躺着,躺好,我去洗个澡,等我。”

    我紧张至极,却如他所说,在床上乖乖躺好了。我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来的,但我也知道第一次会很疼很疼。若是有了性,我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会不一样,也许会更加亲近,更加没有秘密,这叫双方的交付。可是一旦涉及到这个问题,我一般都会回避,毕竟对于从未尝试过的我来说,虽然新鲜,同时也伴随着紧张、害怕。

    我关闭了灯,因为我害怕他看到我羞涩不敢露面的样子,我怕他看我脸上的红潮,然后会引来他无尽的坏笑。

    我心里很紧张。十分钟后,伴随着吹风机的声音,我全身都快燃烧了。吹风机的声音停止后,他偷偷摸上了床,打开床边的台灯。我闻到了一股非常浓郁的沐浴香气,和他口中的薄荷香气。他就像变魔术一样,也不知从哪掏出来的避孕套和一瓶润滑油,在我面前晃了晃,笑道:“今晚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开心不?”

    我仔细瞧着他手中的物事,抢过来端详端详,面如火烧,而后怨道:“这不是我爸给我的套。”

    “的确不是。”顾平川继续笑道,“因为我随身携带着,万一……你想了呢?你个王八蛋,十九岁了还是处男,而且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了,这件事情一个字都没提。”

    他亲了亲我的耳垂,我则推开他,说:“你别这样,我会紧张。”

    ☆、第十三章

    全身似火烧的滚烫,然而我的头脑却也不太清醒,也许是心脏跳动得太快的缘故。我可能是真的害怕,害怕得有点排斥,有点想要闪躲。

    他一口吻住了我,我的身体立马酥软了下来,就好像一盘散沙,要么随水流去,要么随风飘动,没有自主权。

    我抱着他厚重的臂膀,死死抓着他的皮肤,身体的紧紧相贴,摩擦出似要生火的燥热。

    “别怕,放轻松,别紧张,我知道会很痛,但有那么一两次之后,就会好很多。”他语气软绵,温和如春风,粗壮的臂膀紧紧拥着我,似一双宽大的伞,或枝干繁茂的大树,将我拥护。

    他伸出手,拿来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我不识得这玩意儿。他轻轻拧开,放在我的鼻端,一股刺鼻的味道在鼻尖游荡。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种味道,不过也没到那种不可忍受的地步。

    他压住我的左鼻孔,说:“狠狠地吸一口,两个鼻孔都吸点,这样会减轻疼痛。”

    我照做了,吸入之后我躺在床上,立即觉得天地旋转,头脑发昏,而且热到极致,头皮似有小虫子在爬,有一种丝丝的痒,却能让身体酥酥地软下来。

    微暗的灯火,摇晃的身肢,深黄的颜色在深黄灯火下更增魅色。勾魂的轮廓,魅惑的温火,是他暗黄肉皮下滚烫的一滴滴铁血在沸腾、燃烧。

    我手脚无力,全身都没有力气,然而他吻了下来。吻,太温柔,似长风里随风飘散的蒲公英,乍一看是春日的旖旎,阳光下呈现宝石流光。

    我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冰天雪地里那耀眼夺目透明的冰晶,经寒风袭来,吹动的叮呤作响。

    他开始游离,唇部滑落我的唇,到了我的脖颈。他开始挤压润滑油,挤出来后,开始探入了我的下方。

    手指滑腻,探入时,有些疼痛,但还能忍受,此刻,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别紧张,放松,放松。”

    我尽力地听他的话,放松自己,尽量让自己轻飘飘的不要紧张。他又挤了点润滑油,继而探入了两根手指,不过他动作很慢,而且很温柔,表现得也极为有耐心。

    疼痛比刚刚更为明显了些,不过我并没有叫出来。他取出避孕套,轻松戴上了,再往上面抹了点油,擦干净手之后,再让我嗅了嗅那令人头晕目花的物事。

    说实话,我还真喜欢这东西,虽然味道不好闻,太刺鼻,不过吸入后让人感觉轻飘飘的,疼痛也能减轻很多。

    第一次吸,便爱上了。

    他抬起我的腿,我抱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他进入之后,非常缓慢,并未全部进入,而是在里面试探,轻轻地抽动着。

    说实话,这种感觉很疼,完全没有快感。可能其实第一次,根本体验不到。但他的吻能将疼痛减轻了许多。

    慢慢深入,使得疼痛更加严重。但我始终忍受着,因为这将是我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想,等我娴熟之后,我便不会那么疼痛了吧。

    “痛吗?痛就跟我说。”

    说实话,我有点生不如死。但是,我还是忍受住了,摇了摇头,只希望赶快结束。

    大概进行了十多分钟,疼痛与碰撞交接,除恶东与温柔并存。结束之后,他好像虚脱一样躺在床上,张开长长的双臂。而我,差点眼泪都疼了出来,只能趴在他身上,尽力避开他的目光,贴着他汗流遍身的肌肤,听着他狂跳有力的心跳。

    良久后,他问我:“没见你有快感,真的不好意思。”

    “很疼。”

    他突然深深地看着我问:“那你为什么不说?”

    我沉下眼,低声道:“我不知道。”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紧紧把我搂在怀里,在我耳边轻轻道:“对不起,我该考虑你的感受。”

    说完,他便起身把我抱了起来,朝着浴室走去,我搂着他脖子问:“要干嘛?”

    他正色道:“洗个澡啊,不洗澡怎么睡觉?”

    那夜,我们算是坦诚相见了,虽然过程算是很痛苦,但是我们身上基本上没有任何秘密了。虽然痛苦,但这种感觉似乎很美好,我相信也会更加美好。

    那夜,我睡在他的臂弯里,听着他的呼吸声。二人聊天聊到大半夜,才迟迟睡去。

    第二天早上,其实我是被他吻醒的。醒了之后,他又想做了……

    然而我还是很怕,虽然有了第一次之后第二次可能会好点,但是这是他说的,他又没有扮演过我这个角色,所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骗我。

    但我觉得该来的总会来,躲不掉的,更何况,我更期望以后的快感。

    过程中,我看着他刚阳的面庞上浮现出无数个豆大的汗珠,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一次次的冲击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不过他说得没错,第二次虽然还是有点疼,但是能完全忍受,配合着rh,我也能感受到快感。

    性的感觉原来便是这样。被插入方第一次永远都是痛苦的,男女都是一样。但是在爱人面前,也许这种疼痛便不算什么了。

    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餐后,在想着要不要将顾闫与阿涛的事情告诉他。我思来想去,蹙眉深深,他看出了我的心思,在着衣时问我:“你在想什么呢?这么不开心。”

    细碎的阳光从他衣角撒来,成就了金暗红地板上的碎裂金色,缕缕旋转,那是光的独白,似金色的铜板,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我看着那莹莹金光的变化无常,下了床,从他身后抱着他,将脸埋在那宽厚的背中,感受衣着的冰凉,在薄荷香气中,我撒谎了:“没什么,在想着你母亲会不会找上门来,再次找我们的麻烦。”

    他着衣的动作停顿了,我从他身后探出头来,看着镜子里的他。我知道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他不喜欢听,但是对我来说,他不得不听,因为这个问题很现实,且很必要,我们不得不好好谈谈。

    他没答话,继续穿衣服,我又说:“她的性格咋样?”

    “告诉你这些又有什么用?”他语气就好像未化的冰花,冰冷,“还有,她不是我母亲,直呼其名就可。”

    “我知道了。”我放开了他,脱光衣服去了浴室。期间他好像接到了一个电话,嘈杂的水花中我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洗漱完毕后,他推门而入,在我身后抱住我,嗅着我身上的沐浴清香,在我耳边轻轻道:“我会保护你,你不要怕。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什么也不要怕。”

    爱情,也许来自于双方的信任。信任似乎无比重要,真诚自然可靠,尊重是基础,理解是化解争论最好的方式。这些元素,在我的爱情观中无比重要,缺一不可。

    我爱他,所以我信任了他。

    那晚,满天繁星下,他又对我进行了表白。

    “我爱你,矢志不渝。”

    我听到这话的时候,却没怎么当回事,只是简简单单淡淡地笑了笑,继续看着那眨眨的星色,梦想着能有将一日将其踏蹑,收揽于怀。似乎这种浪漫主义与非现实主义情怀有些可笑,他却将此看成了我答应他了。

    自然是答应的,无可否认。那晚逛网商场买了好多衣服之后,回到酒店,穿上了情侣装。我们的情侣装很简单,斑马色的短袖。

    这时候的空气还不算冷,忽冷忽热的,有些烦躁,不过今晚的温度似乎就是为我们准备的,但是估计这种穿法坚持不了多久,就要添衣了。

    在路上我自然是不敢与他手牵手的,穿情侣装也是他跟我许久的争执之后我才答应他的。穿好之后,他带着我出了门,说是去吃夜宵,然而我只吃了些烧烤,便吃不下。经过一家蜜雪冰城,我们点了两个圣代。

    “你要什么味道的?”他从钱包里掏钱,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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