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可比江山? - 分卷阅读71
“大哥?他竟就为救一人接了从令?”
叶魁听到后方有人小声说,之后悉悉索索的说话声他听不清楚。
是,他竟然为慕天翊接了从令。
从令一接,若不从,就是与天奕宫为敌。
但从令,从来不是,保障生命安全保证不触及底线的令牌。
令令出时,可能让他自杀,也可能让他杀自己心爱之人。
但是叶魁不在意。
他无惧与天奕为敌,自然不会管从令背后的约束。
叶魁走出大殿,就看见叶十二在门口侍立等候。
天奕能人辈出,自然不会让他的死士跟着他潜行进去,如今看叶十二的状态,也没发生什么误会,遇到什么麻烦。
叶魁只摆手,也不管天奕的那些人,就带着叶十二往天奕宫外疾驰。
天奕说派人,自然会将人和药,尽数送到翊王府上。
但是,天奕君愿意接他的直面悬赏,是他暴露了身份,展现了自己的价值,还是别的什么,这就不得而知了。
……
慕国规矩,无任命的王爷,三日一朝,其余臣属日朝,六日一休,重要职位和特殊时间段会有更易。上朝缺勤一天笞20小板,每再满三天加一等,满20天杖打100大板。
不幸的是,今天恰巧是慕天翊的朝日。
叶魁一向过得不规律,通常未时才醒。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在天殺阁时夜间出任务,养成习惯。
每次醒来,慕天翊几乎都在,或者,叶魁根本不关心慕天翊在不在,自然不知道有朝假一说。
叶魁回来的时候,宫里领刑的太监已经到了。
里里外外站了五六人,竟显得热闹得很。
叶魁大步走进去,就看见嬷嬷拉扯月貌,小丫头被大手大脚的嬷嬷一拉,一个趔趄就趴到了旁边的地上,挣扎着起来去挡门。
“你不过一个下人,还要替主子抗旨吗?”
屋内的门被强行打开,叶魁疾驰赶去,却见一人立于门前,一动不动。
叶魁停住了。
是那个身兼数职的管家。
“我家王爷还染病昏迷,请各位择日再补刑,届时我家王爷自会向陛下告罪”
管家还是那身粗麻短打,但气势却全然不同。
人竟是有内力的,缠绵深厚,上等。上次却瞒过了他。
他虽稍有不悦,但这并不重要,因为他已经知道慕天翊并非无所成事的孱弱王爷。
令叶魁想不通的是,为何那些人要强行闯翊王府。
非要行刑?
这并不正常,如果慕天翊没挨住死了,算是谁的过错。慕天翊毕竟也是王爷。
难道是皇帝默许的?
叶魁在院墙外站定,并不急着走入。如他料想的一样,来人的确很强硬。
“陛下有旨,即刻行罚”
罚字未落,就有两个太监上去拉扯人,那管家手腕一转……
“住手”
叶魁喝止,管家蓦然看过来,叶魁就看见人恭恭敬敬,膝盖一弯,就砸在了地上。
恭敬,顺服,似曾相识。
叶魁摆手,低眉敛目的人似乎用不知名的眼睛注视着他的暗示,起身撤到旁侧。
“你们在门口站着,谁敢动,我就弄死谁”
叶魁大步穿过人群,说话全不给人脸面,一身红衣刺目,一时慑的人都不敢再动。
但为首的太监还是鼓气道:“你想抗旨不成?”
“谁的旨?”叶魁微微挑眉,余光含着笑意看人,狐眼竟勾出一分媚来。
那太监一时有些呆愣,却清楚的发现那分媚后磅礴的杀意和凶厉。
“自……”
“闭嘴,否则我先要了你的命,你的牺牲就没意义了”
这次的人,怕是打算“先斩后奏”,抓紧机会处理掉慕天翊,再在皇帝盛怒之时讨得一死。
干干净净,一举两得。
不知道这次的来人和上回的人是不是同一波人,慕天翊即使隐藏的再厉害,但只要想争夺帝位,就必须有所表露。
毕竟慕国如今的形式,帝位由皇帝说了算,除非可以厉害到弑君并假立遗嘱。
当今兵权,京都内,京都外,皆是由皇帝掌控,主要官员握在皇帝手中,次要职位由皇帝下命操控,各皇子人马交错混杂。
叶魁曾听过父亲教引兄长当今局势。父亲虽是名义上的“宰相”职位,但其实颇受皇帝重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的三个儿子,无一人为官。
作为名义“职位”,一旦权力可以惠己,可以传承,便会被统治者变为真正的名义。
而如果不能惠己也不能传承,那皇帝便会给这个名义该有的职权。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兄长其实已有父亲五分真传,一旦皇帝定储,父亲便会想方设法给兄长立一官职,待新帝继位,急需培植自己的人手,再让新帝发现。
叶府便可永固。
毕竟新帝,虽有旧属,但也必须有新人,来均匀旧属职权。
中立党派最稳最考验计谋的,便是如何做这个“新人”。
朝堂无风平,夺嫡无浪静。
中立党派也从不能置身事外,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
叶魁看着那些人有趣而复杂的脸色,那个为首的太监当然不死心,就在那处口口称旨。
叶魁衣袖一震,管家却先行一步,将人一个手刃砍晕过去。
叶魁知道,如果是他出手,肯定会捏死这个喽啰,毕竟没有对一个喽啰浪费时间的意义。
但弄死人必然是有麻烦的。
后面传来人声,叶魁知道是天奕宫的人到了,就指挥花容月貌出迎听命。
却见叶十二已带人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站在叶魁身后。
其余人并不浪费时间,也不拘礼,绕过叶魁鱼贯而入。
“主子,这是我吩咐的”叶十二解释那些人直接进入的原因。
“做的很好”叶魁在他的肩上一拍,进房间时,看到人眼底,杂着的复杂,和一丝被肯定后的亮色。
叶魁并未上心。
……
天奕阁的人一来,几个瓶子的药给慕天翊灌下去,慕天翊就醒了。
“这是什么?”
那主治的大夫并不说话,只是平静的将药瓶收回,叶魁伸手一带,药瓶就落在手上,打开瓶盖指尖在瓶缘一抹,便有一股刺骨严寒自指尖窜到心口,紧接着心口就冒出炽烈的灼烧感。
是毒!
那主治大夫没来得及反应,等叶魁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才面色大变。
“这是剧毒!没有解药”
“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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