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可比江山? - 分卷阅读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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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次是被他烫到。

    第六次……

    叶魁不知道该不该把人从腿上扶起来,昨晚折腾人的是自己,白天缝合伤口的也是自己,人究竟能不能坐自己应该最清楚。

    到头来,觉得这个男人装楚楚可怜,都是他自己一人脑补的,他是很饿很渴吗?

    是自己脑补了一出勾引大戏,然后也是自己欲擒故纵的半推半就,不对是暴力推就的把人给办了,还觉得人勾引了自己,而毁了……对邵绝的那份干净的感情吗?

    他爱的究竟是邵绝,还是当年邵绝支撑他度过逆境的,冰凉的手,他如果碰上另一个身体冰凉,同样可以支撑他度过逆境的人,他是不是就会移情别恋了?

    叶魁突然觉得人是多么的自私。

    其实不是他暴力推就,毒发之时他也无可奈何,但是他却不自责,不认为自己碰了邵绝以外别的男人有什么。

    因为他气,气邵绝眼里只有江珊一人,他想知道,如果他这样,邵绝会不会生气。

    会不会像慕天翊碰了别人以后他生气那样生气。

    ……

    等等。

    他在想什么?

    这是不对的,毒素的影响还是太大,他对慕天翊,就像涸泽中的鱼见到了水,本能的想亲近。

    他微微皱眉,想起邵绝的所作所为。

    找江珊的替身,为了江珊甚至都打破不近女色的姿态而去对一个女人有好脸色。

    杀百人祭台,表面上囚禁江珊,实际上是保护江珊,而丝毫没有考虑到叶魁所处的境地。

    江珊若想对他做什么,只需把风声走漏给皇室暗卫,相府一家必然倾覆。

    暗卫的手段,和天殺殺卫天奕天鬼并排。

    可是为什么江珊没有做。

    还有……邵绝为了江珊,打了他两掌。

    慕天翊看着叶魁愈渐森寒的表情只抿了抿唇。

    叶魁正要皱眉,就被人颤抖的手点到眉心。

    指尖微凉,那点颤抖,叶魁可以感觉到,人是真的在怕他。

    他冷着脸回神,就看见慕天翊抿着唇伸手的模样。冰冷的指尖,不轻不重的力度,将他的眉心揉开。

    “你不高兴。”

    这是肯定句。

    叶魁看了看人,抱着人的手松了松,身体后靠。

    “不是你的事,我既然被封为你的侧侍,就会维护你些许,这只是为了相府,你不要放在心上。”

    那种疏离感让慕天翊的指尖微滞,人的手滑到他的太阳穴上,继续按压。

    “嗯”

    慕天翊接受起来没有丝毫障碍。

    封侍和王爷之间能有多少意思,无非就是相互利用,合作做戏。

    “我可以维护你些许,但是你不能打相府的主意,明白吗?那些事只能我父亲做主”,话既然挑出来,叶魁就摆明了放在台面上:“我是你的侧侍,和我父亲无关”

    “嗯”

    慕天翊应得很干净,也没有什么接受不能。

    “我既然得封了侧侍,也会维护你”

    慕天翊突然低低的说。

    叶魁大概听清楚了些许,但是这种似乎带有感情的话,他不想回应,沉默就是最好的应对。他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只能他帮慕天翊,而这是因为他愿意,而不是应该。

    这本就不是平等的合作。

    没有得到回应的慕天翊神色如常,似乎也就是在平平淡淡的和他做个交易。

    互相维护,也算是互相利用。不过他能做出什么?孱弱如斯。

    ……

    不,他能做到。

    他能救自己的命。

    叶魁只想了一会儿,就突然记起一个重要的事情。

    有人要害慕天翊。

    花容被捆绑阻止去寻他兄长,而半路有黑衣人恰巧告知暗卫药用掉了。

    这一切的一切,矛头都尖锐的指向了慕天翊。

    而且,幕后指使,很可能知道他二哥的身份,就不知道那人知不知道自己了。

    可慕天翊有什么好害的呢?

    慕天翊死了或者活着,都不像能挡别人路的。

    他安稳了这么久为什么会突然被人忌惮呢?

    是因为……

    自己。

    他纳了宰相嫡子,还纳了尚书最疼爱的嫡女为妃。

    叶魁骤然醒悟,看着慕天翊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他想,看在这个药人很有用的份上,他可能得认真维护些许。

    自己让叶十二减少用药量,不也是因为食髓知味,捡了慕天翊这么一个药人?

    那么对付慕天翊,就是对付他叶魁了。

    互相维护。

    那就互相维护吧。

    靠着慕天翊,他必然要把赤焰石这份危机先消了,然后,再好好处理江珊。

    第28章 一起参加秋宴

    选秀过后,后宅妇人总会相聚联络“妯娌之情”。就连没什么立场的妾室都会美其名曰办个花会,以往的“手帕交”聚在一起,互相吹捧实则互相嘲弄,互相羡慕实为炫耀嫉妒。

    后宅都如此,男人又怎么安分的下来。

    所以原本选秀后的花会,就一点点变成了宴,选秀宴毕竟不好听,花宴也是女子游戏,诗宴又不贴合来宾身份与主题,所以最后便拟订了。是何季节,便叫何宴。

    如今便是秋宴了。

    叶魁这夜睡得十分舒服,怀中的人即使穿着里衣也可感觉到人肌肤微凉,身不见汗自然清爽,睡眠也就好了不少。以至于人什么时候起了他都不知道。

    他睁眼时,耳畔是鸟儿鸣叫,空气中带着清晨特有的潮湿气息,微风透门而过稍稍传过来一些也是清然凉爽。

    他抬手招人,叶十二便端着铜盆上覆铜盘叠着面巾放着皂角和一杯漱口清水。

    一晚上便懂了这些,看来也有下功。

    叶魁洗漱,叶十二便在旁边递取用品,健壮男人做起事情丝毫不显粗笨,与昨日完全不同。

    以天殺训练人的手段,达到现在这个程度很正常。

    展臂由十二更衣时,叶魁才看见妆台前背对着自己坐着的男人,墨发如瀑,便是那种急而窄的小瀑,直而密,密而深,坐时可垂至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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