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同人][枪教授]若你我有未来 - 分卷阅读60

    我说我的分/身你还能再傻一点儿吗？！不不不，你真的是我的分/身吗？！虽然你是尽忠到底了，但是你难道瞎了眼看不到那么可爱的主人每天每天都在默默喊着我爱你不要离开我请把我干得下不了床吗？！好吧退一步说，你不知道主人的心情反而把每次主人被吃豆腐时的紧张感当成了讨厌，难道你就没胆到不敢问问主人为啥讨厌你吗？！好吧再退一万步说，就算你连问都不敢问，难道你已经忘记了怎么复制当年自己因为器大活好才貌双全被反推了一次又一次的光辉战绩吗？！

    迪卢木多扔掉书而抓住了光球，脑中随即浮现出肯尼斯的样子。下一秒钟，光球抽长变形，青年的肯尼斯出现在迪卢木多的怀抱里。

    “主人！”他激动地说，“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迪卢……木多……”肯尼斯的记忆还停留在与他的骑士共同赴死的那一刻，当然，出现在英灵殿甚至变得年轻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热烈的欢迎。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大脑出了问题。

    “是的，主人，我在。”甜蜜的声音在肯尼斯耳边响起，交缠的躯体和灼热的呼吸都是存在的证明，但是……这怎么可能呢？他的骑士啊，明明就是连心情都会小心压抑着不让肯尼斯感觉到的木头一块。

    “你到底是谁？”肯尼斯语气冰冷地问道，但是原本应该配合着做出推拒动作的手却稍微有点儿不听使唤。

    “我、我是迪卢木多啊！”迪卢木多有点儿心虚地挺了挺胸，“主人您忘记我了吗？”

    “呵呵。”肯尼斯其实觉得如果对方能装得更像的话他不介意多被愚弄一阵子的，但是这个样子……想装傻都对不起自己的自尊心。

    他一把推开迪卢木多，按着对方的心脏吟唱：“uu（姓名）！”

    金光灿烂的“diaruid ua duibhne”浮现在迪卢木多头顶，肯尼斯皱着眉头想了想，终于猜出了问题所在。

    “迪卢木多……你是英灵殿内的本体。”他一字一顿地说。

    迪卢木多一咬牙，冒着主人生气的危险重新把肯尼斯抱入怀中，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终于，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谎言！

    “是的，主人。但是我注视着主人已经很久了。”迪卢木多柔情款款地抚摸着肯尼斯的背（顽强地克制住了往下摸的冲动），迅速编了起来，“因为有着为主人尽忠到底的心愿，所以每一次被召唤的时候，我都是仅仅把自身的忠义之心复制到了分/身中，而其余的感情可能会影响到我的效忠，因而并没有特意去复制……”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我的骑士只是个粗制滥造的人偶吗？”长达百年的相处让肯尼斯对迪卢木多的每一句话都深信不疑，即使明知道眼前这个英灵并非他的那一个，他也潜意识地接受了所有的事情，甚至除了难过以外都没有试图生迪卢木多的气。

    迪卢木多悄悄咽下一口老醋，加倍温柔地说：“如果他懂得什么是爱的话，一定会爱上您的，就如同我深爱着您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肯尼斯的心跳漏了一拍，在有余裕自嘲自己一把年纪还玩什么真爱之前，他已经抬起头来，直视着迪卢木多的眼睛。但是无论怎么看，迪卢木多的表情都是那么的无懈可击以及……闪亮得刺眼。

    “是的，我爱您，主人。”迪卢木多发起了致命的攻势，“自从被召唤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注视着您，在察觉到之前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心意了。我一直在等您来到这里，您会为我留下来的，对吗？”

    “但是……”但是你并不是我的骑士啊，这句话在肯尼斯脑子里过了一遍，到底也还是舍不得说出口，这大概就是这场百年暗恋的后遗症吧。

    迪卢木多像未卜先知一样把肯尼斯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确保他说不出话来，然后才低声说：“我知道您也爱着我（肯尼斯全身一僵，本能地挣扎了一下，然后被迪卢木多强势镇压了），您的眼神已经全部告诉了我。如果您爱我，难道会只爱我的一部分，却不能接受我的全部吗？留下来吧，您会得到全部的我，我也会拥有全部的您，这不是很公平吗？”

    肯尼斯被戳穿了暗恋的事实，年轻的身体一下子提供了过多的肾上腺素，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比如说，既然现在已经无法通过灵魂联结感觉迪卢木多的心情，所以肯尼斯选择通过察言观色来判断对方的真实想法，他自认是很擅长此道的——前提是如果没有被自己偷偷喜欢了一百年的人告白过的话。

    因此一脑袋浆糊的肯尼斯放弃了治疗，茫然地点头承认了“公平”的说法，令迪卢木多欣喜若狂，一脚踢开了地上那本金色的厚书。

    肯尼斯当然听到了那本书被踢飞的声音，他赶紧回头去看，但是迪卢木多立刻为自己辩解道：“主人，那份召唤记录对您来说太危险了。我知道您与我的分/身签订了灵魂契约，但是现在这个契约只会把您也变成记录的一部分而已。”

    “这不是我要担心的问题。”肯尼斯的语气稍微有点儿不善，按理说以一名百岁老人的涵养还不至于此，但是在一种微妙的“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思想指导下他的发挥不免大失水准。

    “这是的，主人。因为变成召唤记录的分/身将不会产生任何变化也无法拥有自我意识，事实上，也就相当等于死掉了。”迪卢木多低沉地说，“所以，无论您刚才做出了什么决定，我是一定会阻止您接触到那本书的。”

    “那，迪卢木多……我是说我的ncer……”

    “请您放弃吧，您已经无法为他做任何事了。”

    迪卢木多少见的强硬态度让肯尼斯产生了逆反心理，他冷笑道：“大言不……”

    接下来的话语被迪卢木多一嘴堵了回去。英灵殿的内景从原本粗陋的石堆（以肯尼斯的标准来看）变成了翡翠之岛的平原。

    阳光从云层的缝隙间洒落在他们身上，在遍地盛开的野花之中，他们接吻。

    ——end——

    第一百零九章 true end（三）·无心的dise【注】

    “今天是2070年4月11日。”美貌的骑士用诗朗诵式的强调抑扬顿挫地说着，“主人，祝您一百岁生日快乐！”

    “你其实可以直接一点，我不会生气的。”看起来只有三十几岁的肯尼斯轻轻一笑，换来迪卢木多一个带着几分邪气的飞眼。

    “那么我就直接地说了……主人您想要被我【哔——】死还是【哔——】过度而死？”

    “我看不出有什么区别。”肯尼斯偏着头回答，然后迪卢木多立刻默认为肯尼斯已经同意了，打蛇随棍上地一个飞扑。

    肯尼斯很顺手地抱住迪卢木多，两人一起倒向地面，像是陷入了柔软的空气里似的慢慢摔到地上的一个巨大靠垫里面——不过与其说是靠垫，倒不如说是蓬松的云朵形状的大床更贴切。

    “那么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迪卢木多在亲吻的间隙里模糊不清地说，“在我们一同达到顶点的时候我把红枪从背后具现出来，这样迎来盛大的死亡……”

    “就是说要用后█式吗？”不得不说这些年来肯尼斯关心的事情越来越少了，但这正合迪卢木多的意，他大笑起来，干脆利索地为肯尼斯翻了个身。

    “没问题，我的……贪婪的牝犬。”

    再熟悉不过的肢体交缠。考虑到英灵殿里肯定不会有那么便利的网购系统，迪卢木多把漫长时光中积攒下来的合乎心意的道具全部拿出来加深记忆，直到肯尼斯从主动迎合变成被动承受最后再到半昏迷中的全然依赖才心满意足地放下了最后一根█尾鞭，然后慢慢卸下对方身上的█罩、口█、项█、█夹、█绳、振█等物。在现世的最后一次□□交换，绝对要用自己的能力来让肯尼斯快乐，也算是为自己的人生做一个圆满的终结。

    在几不可闻的□□声中，迪卢木多心满意足地抱紧肯尼斯，红色的□□在他的背后浮现出来。

    随着红枪没入二人的心脏，白光从这个房间的地板下爆发，将整间房子吞没。

    第二日，阿其波卢德本家发出讣告，宣布了隐居在爱尔兰的第六魔法使·无尽之蓝阁下的逝世。

    英灵殿。

    英灵迪卢木多又看到了新的召唤记录。……咦我为什么要说又？

    很不幸地，这一次的书本封面是墨绿色——倒不是说迪卢木多不喜欢这种颜色，不然他也不会选择同色的紧身衣。但是，深色的封面十有八9意味着这一次的召唤也是黑化结局，迪卢木多对此有着丰富的经验。

    不过从好的方面来看，墨绿色总比血红色或者纯粹的黑色要好。

    所以当另一个深蓝色的光球凭空出现在英灵殿中心的时候，迪卢木多还是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使用意识扫描法一瞬间就看完了这个□□长达七十五年的经历。

    然后迪卢木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其实□□还算是实现了自己的愿望……你以为他会这么说吗？！比起尽忠来说□□对这次的主人根本就是侮辱和折磨，甚至最后那几年……几十年里还要加上□□！更糟糕的是……肯尼斯一点也不知道。他的主人甚至以为男人之间的性就应该是那个样子，就因为□□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很常见的、理所当然的！那些迪卢木多甚至连想都没想过的奇怪的道具，就这样被□□一个接一个地用在肯尼斯身上，还硬逼着肯尼斯享受它们！

    迪卢木多深吸一口气，拼命催眠自己并没有因为记录中的那些侮辱性的景象而兴奋，然后一脚把墨绿色的大书踢得远远的，抓住了光球。

    下一秒钟，光球抽长变形，青年的肯尼斯出现在迪卢木多的怀抱里。

    “主人，欢迎来到英灵殿。”迪卢木多努力忘掉□□带来的愤怒，温柔地在肯尼斯耳边说。

    “我也爱你，迪尔。”肯尼斯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声音回答道，“不庆祝一下吗？”他抬起一条腿环上迪卢木多的腰，暗示性地动了动，那件蓝色的束腰长袍下面连一只袜子也没有。

    诱惑吗？当然。但是迪卢木多回忆起最初真正年轻的主人，突然觉得悲哀。那个矜持的、傲慢的、天真的青年，大概很久以前就坏掉了，从第一夜开始。

    迪卢木多突然强硬地抓着肯尼斯的脚放回地面上，让他好好地双脚站立，自己顺势单膝跪地，抬头凝视着好不容易得到的主人，轻声问道：“您还记得参加圣杯战争之前的自己吗？”

    这个时候肯尼斯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第一，自己和迪卢木多之间的灵魂联结变得相当微弱；第二，迪卢木多没有扑上来啪啪啪。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两件事都具有一定的正面意义，不过如果男朋友莫名其妙地换了一个灵魂的话自己这边可不能装作没发现，否则（将来换回来的时候）会对身体健康很不利。

    所以肯尼斯直接问：“你是谁？”

    “我是迪卢木多，本体的迪卢木多。”对方坦率地回答。

    “那么你的□□在哪里？”

    很好！迪卢木多一不小心崩断一根神经，露出牙疼一样的微笑：“比起这个，难道您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吗？”

    “问题……？”肯尼斯无辜地俯视着本体，表示自己记性不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当然，具体多长时间这点也不记得。

    “吾·主！”又一根神经啪地崩断，迪卢木多磨了很长时间的牙才找回了自己的好脾气，继续牙疼道，“请您至少想一想，除了【哔——】以外还有其他值得关心的事情吧？”

    “……”这一次肯尼斯都懒得重复对方的关键词了，当然，关键词说出来会被消音这点也是重要原因。他弯下腰捧起迪卢木多的脸，用□□非常喜欢的方式给了对方一个怎么看都是【哔——】的前奏曲的亲吻，并且从头到尾都掌握着主动权。

    “来做吧，但是作为交换，你要告诉我你的□□在哪里。”一吻结束后肯尼斯微微喘息着在迪卢木多耳边说。

    如此过分的行径崩断了迪卢木多剩余的所有神经，这位屡受打击的骑士终于被调/教得太过成功的主人激怒了。他用力拉住肯尼斯的手，把对方拉得跌倒在地，自己压了上去。

    “已经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吗，吾主？！你的自尊呢？你的智慧呢？你……”迪卢木多说到一半，又硬生生地刹住车。这不是因为他发觉自己说得太过分，而是——

    肯尼斯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下轻轻晃了晃腰。

    身体上像是被点起了一把火，心里却如坠冰窟。迪卢木多用力钳制住肯尼斯的四肢，想要用更加严厉的话语唤醒对方的羞耻之心，却在看到肯尼斯空洞迷蒙的双眼时骤然停下动作，简直像被雷劈中一般。

    “我……都做了些什么啊。”那个我，还有现在的我。以爱为名的毁坏，还有以保护为名的独占。在遇到肯尼斯之前，迪卢木多从未想到过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颓然地把脸埋进了肯尼斯的肩窝，可是对方身上的气息丝毫无助于他保持冷静。

    “来做吧。想要的话就做，这不是你说的吗？”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刚刚筑起的提防又一次被击垮。

    一道红光从迪卢木多的眼中闪过，肯尼斯在这一个迪卢木多的身上看到了□□的影子。果然是要靠这样才能恢复正常吗，他如此想着，大腿又一次环住了迪卢木多的腰。

    在迪卢木多忍不住撕开肯尼斯的风衣之前，他用最后一线清明向身下之人做出了约定：“我可以告诉你□□在哪里，但是在那之前，你必须回忆起自己二十五岁时的样子。”

    比迪卢木多还要急切的肯尼斯立刻答应了这个交换条件。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