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同人][枪教授]若你我有未来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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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请尽情使用。只要不跟我这里的魔术阵相冲就没有问题。”

    于是肯尼斯站起来蹬蹬地走出了仓库。saber看着他的背影对爱丽说:“看来他跟ncer的关系真的很不好。真奇怪,明明是个挺不错的人……”

    “saber,并不是所有的不错的人都可以和睦相处的不是吗?”爱丽突然想到了切嗣,声音不由得低落下去。

    “我明白的。爱丽,请别担心,在未来那个所有人都幸福的世界里一定会有切嗣的存在,因为他就是你们母女的幸福啊!”

    “谢谢你,saber。我也如此坚信着。”爱丽温柔而坚定地说。

    远坂时臣优雅地指挥着几只低级仆魔进行每日例行的打扫工作——自从为了不牵连普通人而把佣人遣散之后,这些工作就都得由时臣来做了。当然,他优秀的弟子真的帮了很大的忙……

    一想到绮礼,时臣的思路就难以抑制地转到了昨晚传来的那个不幸的消息上——他父亲的老友、在本次圣杯战争中一直默默支持着他的可敬的老人,璃正神父,被枪杀了。这个消息无疑为时臣的胜利之路蒙上了阴影。

    会使用这种卑劣武器的外道,在现在的冬木市恰好有一个——魔术师杀手、追逐着金钱的鬣狗,卫宫切嗣。

    时臣为爱因兹贝伦家选择帮手的眼光感到有些遗憾,不过,他当然不会以此苛责战力不强的爱因兹贝伦家族。同为创始御三家,爱因兹贝伦的执着和对规则的维护不比任何人逊色,时臣这样坚信着。

    因此,他认为若要与人合作,爱因兹贝伦的aster仍然是自己的第一选择。

    时臣走到宽大的书桌前坐下,开始给爱丽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写信。

    第十二章 :

    间桐雁夜正在死去。

    他在与时臣的战斗中受了严重的烧伤,却不知怎么的回到了自己家里,伤口还得到了一定的处理。他想以后一定要设法感谢这位好心人,不管他是谁。

    这个想法令雁夜感到温暖了一点——一想到还有人关心着百无一用、穷途末路的他……可是如果救了雁夜的人是脏砚怎么办呢?雁夜可不相信那条老虫子有什么做人祖宗的觉悟,多半只是为了看着他继续在烂泥里挣扎吧!

    不过脏砚可要失望了,他已经挣扎不了多久了。berserker狂暴地从雁夜的体内汲取生命力、刻印虫消化着雁夜的体组织以维持躯体的机能,但也不过是饮鸩止渴。每一次呼吸都会带走他一部分的生命。

    眼前开始出现幻觉了。

    葵小姐的笑容、小樱空洞的眼神。

    想见她。想救她。

    间桐雁夜正在死去。

    远坂时臣冷酷的讥笑、间桐脏砚扭曲的邪笑。

    杀了他!杀了他!

    间桐雁夜正在死去。

    “混蛋!”

    用尽全力大喊,却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

    间桐雁夜正在死去。

    “混蛋……混蛋、混蛋……”

    没有人来帮助他。

    间桐雁夜正在死去。

    【注】

    从寄出信件到现在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仍然没有半点回音。

    即使以远坂时臣的好涵养也有些焦躁了。

    明明使魔确实地把信送到了爱因兹贝伦城堡,也明确地展示了远坂家的特征,对方应该怎么也能了解到,时臣想要跟他们取得联系这样的意图。

    但是,爱因兹贝伦就是任由宝石鸟站在那里吃闭门羹,没有半点要看信的意思。

    这样一来时臣能够想到的理由就只有一个了——爱因兹贝伦的aster,甚至连表面上的友善都不打算为时臣展现出来……当然,作为时常会、也只会以己度人的远坂家主,时臣根本就没有考虑过,爱因兹贝伦城堡已经被放弃了的可能性。

    他自问没有在什么时候给爱因兹贝伦留下过如此糟糕的印象,那么答案似乎就很明显了。

    爱因兹贝伦和saber,把archer当成了首先要排除的对象。

    仔细一想,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archer的强大是别格的,作为像saber那样勇往直前的人来说,很可能会想要先将最强的对手斩落马下,毕竟折断了武器的ncer和拥有脆弱御主的berserker,目前可以说是处于任人宰割的状态。

    更不用说——在前天晚上的三王之酒宴上,archer好像还狠狠地羞辱了saber(虽然英雄王事后只是说他“觉得她的丑态很可爱”,不过时臣完全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

    继rider这个最大的威胁之后,saber也要成为敌人,这令时臣所面临的局面更加紧张了。

    他想自己应该去禅城家看一看葵和凛。

    不过在那之前,必须把自己的分析告诉王才行。

    “呵,这倒是个不错的笑话。”

    ——这就是听完时臣得出的结论之后的,王的回应。

    “王啊,这绝不是在开玩笑。”时臣焦急地说,“爱因兹贝伦家的敌意已经非常明显了,您不能掉以轻心啊!”

    “我倒不知道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做的,时臣。”最古之王漫不经心地说着,“saber的事不是你能够插手的。本王会让她主动飞入我的怀抱,这是王的决定。”

    有那么一瞬间,时臣很不优雅地张口结舌。“您说……飞入您的……怀抱……?让saber?”他结结巴巴地重复着。

    archer不快地看了他一眼:“你已经听到了,别让我说第二遍。”

    “但是吾王,saber也是一位王者,而且还以您为对手,只怕……”时臣试图委婉地表达出“这是不可能的别做梦了”的意思,不过吉尔伽美什是什么人,他一眼就看出了时臣的潜台词,连带着想起前晚时臣派出卑劣的小丑马戏团打扰了王之酒宴的事,对这名忠义却无趣的下属再度产生了不满的情绪。

    “身为吾之臣子,你只需要服从王命即可。不要动多余的心思,也不需要动。”金光闪闪地灵体化之前,英雄王又一次下达了命令。

    这一半是敲打、另一半却是庇护的心意,却并没有被时臣正确地理解。

    能够感觉到从者在自己身边散发着存在感,于是时臣将自己心中所思尽数隐藏。在他看来,王的强大震古烁今,只要认真起来,无论saber还是rider都不是他的一合之将——只要认真起来。

    但是现在,英雄王显然又一次忘记了他真正的目的,反而汲汲于一些毫无益处的事情。时臣不想跟王把关系弄僵,所以不打算强行劝谏。只要让archer明白他的追求是没有意义的,那他自然就会重新将目光投到圣杯上来。

    所以,现在的第一目标已经不是rider,而是saber了。好在那两个servant是不会联手的,时臣可以各个击破。就先从洒出诱饵、引诱saber主动挑衅开始吧。

    自认为一切都回到了正确的轨道上的远坂时臣恢复了从容镇定的神态,他喝了一口清凉的矿泉水,准备先去临镇看望妻女,回来以后就按计划执行。

    灵体化的吉尔伽美什看着举止优雅的时臣,神色间蒙上了一层阴霾。

    时臣,机会已经给过你了。别让我失望。

    言峰绮礼有点头疼。

    父亲的骤然去世,对他的影响似乎没有想象中的大,他想这大概——不,这只可能是虔诚的信仰帮助自己摆脱了悲伤。

    所以,能够令他头疼的只有面前的这个存在而已。

    “绮礼,你这里的酒都快喝完了,再去订购一些吧。”最古之王懒洋洋地说。

    “如果不是你每天来喝的话,本来是不会消耗得这么快的。”绮礼面无表情地回答。好酒都是有数的,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对于绮礼来说,酒柜里的葡萄酒已经是能够入手的全部了,如果是今年没能得到的品种,恐怕也只有等到明年再进行尝试。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archer并不是为了喝酒而来的。绮礼默默地等待着对方玩够以后说出来意。

    这种策略果然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吉尔迦美什恶意满满地微笑起来:“时臣交给你的新任务正中你的下怀吧,绮礼。”

    “无论何种任务,我都会尽我所能,协助时臣师获得胜利。”绮礼立刻回答道,速度快得简直如同自我催眠一样。

    “尽你所能?你不会真的这么想吧?”

    绮礼似乎从archer红色的眼睛里面读出了“间桐雁夜”这四个大字。确实,救助间桐雁夜一事,是他首次出于自己的私心,彻底地违背了时臣制定的行动方针。

    “berserker组不会成为威胁。”他只能这么说。

    “那么,想必你会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以你的治愈魔术水平,是不可能将那个废人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archer天真无邪的笑容令绮礼的背后升起一股寒气,“大概几个小时之后他就确实无法成为你的时臣师的威胁了。”

    绮礼无法欺骗自己。他无法为这个消息而感到愉快——即使他不明白愉快的感觉。

    “archer,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是啊,虽然看到你苦闷的脸也格外令人愉悦,但若青色的果实一味在苦闷之中挣扎,又怎能酿出甘美的酒液呢?”吉尔伽美什说着绮礼听不懂的话,放下喝空的酒杯站了起来。

    “不要妄图干扰本王中意的妃子。若你足够专心致志,或许还能重新得到寻找答案的机会。”说完这些,archer便又恢复了灵体的状态而离开了。

    看着自说自话然后自顾自地消失的archer,绮礼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但是即使如此,他依然默默地将待办事项的清单里“按时臣师指示、派教会工作人员搜寻saber并进行挑衅”这一项改成了“派教会工作人员搜寻并监控saber和卫宫切嗣”。

    第十三章 :

    “ncer,已经走了一天了,我们真的还要继续找吗?”以魔术对自己的面目稍作修改的索拉面色苍白地询问着身边同样修改了面目的serv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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