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胖子没腐权(快穿) - 分卷阅读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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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逾明若无其事地又凑过去,悄声问他:“齐了?”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他弯了弯眼睛,想起了什么,又赶紧对谢珣说:“千万别去谢殿下。”

    谢珣心情极好地微笑:“我知。”

    但是殿下还是知道了,他怒吼着把宁逾明摁到床上,试图用枕头把他闷死。

    “你拉着我忙活一年就为了给姓谢的凑学费???”

    是的,青云榜榜首舍间所有人都被免了学费、学杂费、住宿费、伙食费……

    这是一大笔钱,对于谢珣来说。

    此事传出“上善若水”,一时在青云书院内成为了类似于凿壁偷光、芝兰之交的美谈。

    宁逾明发誓要把向晏羽打小报告的家伙揪出来打到八成死,在这之前,他还得忙着把晏羽殿下的毛给顺了_(:3j∠)_。

    第三学年,宁逾明虚岁十五,晏羽比他小几个月,气质容貌都越发出众。前者肃肃潇潇,爽朗清举;后者凤表龙姿,俊美不似凡人。再配上兰竹一样清冷雅致的谢珣,开始有人诨叫他们“青云三公子”。

    从这学年开始,同龄少年们纷纷情窦初开。

    时人不以少年、少女之间互相爱慕的情感为异,反而大加鼓励、赞美。

    宁逾明被乾男约架过、被乾女约架过,被庸男庸女表白过,被高墙相隔的坤男坤女送过情书,统统不为所动。

    晏羽身份高贵,自荐枕席的家伙被拒绝后都不敢纠缠。

    谢珣就惨了,他出身没落世家,有才有貌却没有背景,高傲且一般有点直乾癌的乾男女们非常爱撩他。

    反正乾庸也不会结金玉之契,大家婚前随便玩玩呗,乾者被宁逾明打成猪头前常常这么说道。

    因而谢珣讨厌乾者至极。

    这日,宁逾明想趁着午休回“上善若水”眯一会,再去接受教画的先生的摧残。

    太阳很大,天气很热,山中池塘边柳树竹林环绕的寝舍自有自在阴凉。

    宁逾明推开院门,忽然闻到一阵沁人心脾的竹叶清香。

    后院的竹子开花了?

    宁逾明迷迷糊糊地想。

    等等……竹子只会到大旱之年开花的吧!

    宁逾明给了自己一巴掌清醒一下,一脚踹开房门,只见散发清爽竹香的源头正软软地横在房中间。

    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宁逾明喉中一阵焦渴,又马上因这焦渴而汗毛倒竖。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吧?

    太子小剧场:

    宁逾明一直很奇怪,太子这个小傻瓜到底怎么获得伴读团爱戴的,靠卖萌和哭唧唧吗?

    他在角落里默默观察了一阵,发现太子在别人面前是这样的:

    “辨察仁爱,与性俱生,容貌姿美,有殊于众,故特见宠异。”

    他正怀疑这莫不是个假太子吧,就被太子发现了……

    太子眼前一亮,哒哒哒地向他跑来,吧唧半路摔倒,瘪瘪嘴巴,张开手:“表哥抱抱~”

    晏羽从天而降,冷笑着把宁逾明夹走。

    ……

    伴读团表示我们也没办法啊!

    遇到你太子的智商就只剩下三岁,秦三你有毒!!!

    话说预收文求收藏,[全息]直播室友暗恋我的日常,病娇亡灵法师攻x活泼开朗刀客受,美攻,主受。

    爱你们!比心!

    第83章 古代abo之公子嫁到(16)

    谢珣最近一直很焦躁。

    坤者自七、八岁便开始由内而外散发少量只能被其他坤者和乾者闻到的信香。直到十三、四左右初信到来, 信香爆发, 将坤者及其周围的乾者一齐拖入初次的情潮。

    谢珣年龄渐长……信期将至。

    他从小服用遮掩信香的药物, 也许长期下来药物改造了身体,他的信期比同龄人都要晚来。

    最好永远都不要来。

    但这只是梦呓。

    谢珣敏锐地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正常。

    莫名的心跳加速、心口发热, 偶尔不自觉地凝视舍友晨练时□□的上半身,见不到某人时翻来覆去地想见他……

    吃再多药也抑制不住。

    发展到后来, 便是无法停息的身体冲动。

    他想舔去秦明富有弹性、形状优美的肌肉线条上要滴不滴的每一滴汗水, 想吻上少年飞扬的眉眼和灿烂的笑容, 想在他露出惫懒神情时弄他, 让他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

    谢珣非常冷静、镇定。

    与生俱来的坤者的生理冲动于他而言, 就如一场伤风感冒, 无法抗拒, 毋须羞愧, 非常麻烦,但能够应对。

    直到信期如泼天洪水在他头顶倾覆, 谢珣为他的轻视付出代价,猝不及防地被击倒了。

    滚油般的□□煮沸了他的四肢百骸,化作蒸汽从肌肤表面浮出, 凝成薄汗, 又带给敏感的触觉以千万小虫啮咬的麻痒刺激。

    谢珣闻到竹的香气, 清爽的沁凉的竹香在千倍百倍的加强之后,竟也能浓烈到如此淫/靡,催人欲狂。

    唾液分泌,叫嚣着要与幻觉中的密友唇舌交缠;肌肤饥渴得痒痛, 想与狂想中的少年郎的高热摩擦沉沦;他满心满脑满身都只渴望一个面孔,一具身躯!

    恍惚中门被踹开了,谢珣痛苦又欢欣地发出短促的闷哼,他极度敏锐的五官都在辨认出来人就是此时此刻最不能解的叫人烈焰焚身的解药。

    谢珣的大脑被劈作两瓣,一半的他焚心以火,抓住那个来扶他的俊朗少年,凭本能把他压在地上,急躁地吻上,吸允他的唇瓣,呜咽着伸出湿润的唇舌,搅弄他湿热的口腔,抢夺对方口中的津液;

    但另一半的他又羞愧又痛苦,蒸腾着□□的无神眼角含着要落不落的泪花,可怜又堕落。他在迷迷糊糊的唇齿交缠的“啧啧”水声中,还说着早早想好、若他仍有理智一定明白有多荒唐的借口。

    “恩、唔…我生病了、哈…离我、远一点…啾…”

    庸者闻不到信香,也许那人察觉不到真相,只当他失心疯。谢珣模糊的意识妄想着。

    宁逾明终于在与本能中找回身体的控制权,一把谢珣掀开,把他乱摸的两只手死死摁到头顶,膝盖顶住、夹住谢珣乱动的下半身。

    他大吼:“谢子瑜你清醒一点,知道我是谁吗!”

    “秦明。”

    挣扎无果,谢珣掩了湿湿的睫毛,唤道。

    “秦三。”

    这人动情时竟也是不改高岭之花的神态,只是眼角眉梢俱红,汗珠似泪,喉结剧烈地收缩着,红舌微露地轻喘着。

    很多人叫他秦三、三公子,亲近的人叫他阿盼、胖盼。

    谢珣,谢子瑜,泠泠君子竹的班助大人,第一次唤他:

    “三郎。”

    情天欲海,一朝沉沦。

    宁逾明脑子险些炸成白色烟花,心跳飙上一百八,立刻默背《孙子兵法》和时隙塔守则加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才没当场作案。

    他大喊:“你药呢?你平常吃的药呢?”

    谢珣迷迷糊糊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有药。

    重点是这个吗??

    宁逾明有点绝望地抬头环视一周,发现不远处滚落了谢珣平常偷偷摸摸拿药吃的小白瓷瓶——的空遗骸,彻底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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