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业十五年 - 分卷阅读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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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蜷川通过指纹锁进到李郁家中,他在玄关处绞干濡湿的头发,脱掉鞋袜,赤足踩上深灰色的地板。

    屋内灯烛俱灭,奇怪,李郁一直习惯开着一盏灯的,无论在不在家。蜷川走在台阶上,四处寻找着点亮的光源,他每走一步,脚下就出现一个小小的水洼。

    这时,李郁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楼梯尽头,高大的剪影横亘在无边夜幕中,蜷川发现他,昂起头欣喜地叫:“李郁!”

    “我了!现在是自由身了,以后我是你一个人的,好不好?”

    李郁没有理睬他,而是沉声问道:“孙月明生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

    蜷川皱皱眉头:“对啊”

    头顶突然响起一声惊雷般的怒吼:“你还有脸答应!”

    李郁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蜷川躲闪不及。被往前拖行了几步,小腿和膝盖不断磕在冷硬的台阶上,痛感如同雨点般落下。

    蜷川被拖进三楼和室,还不等他发问,李郁便劈头盖脸地指责起他来:“孙月明生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那录音一定也是你交出去的,现在又莫名其妙过来和我说你是自由身,蜷川莲,你到底想干什么?!”

    蜷川先是一阵愕然,半晌,才缓缓说道:“没错。录音的确是我交的。”

    “你和沈兰茵的那些事情就不用我说了吧?”,他冷笑一声,“我想干什么?我当然是想让沈兰茵永远闭嘴,省得她哪天心情一好,翻起旧账来反咬你一口,你猜到那个时候,是站在你这边的人多还是她那边的人多?”

    李郁:“多管闲事!”

    话音未落,蜷川又挨了一个耳光。

    事态变化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蜷川捂着右脸,想起前不久才挨的另一个巴掌,有一瞬间竟然在无厘头地想,上次似乎是左边,这次是右边,他还挺讲究对称的。

    李郁:“沈兰茵今早开了记者发布会,直接搬出李慕枝做挡箭牌,说杀猫是因为产后抑郁,她现在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媒体面前控诉我是怎样对她不闻不问,你说,我该怎么办?!要不是你多管闲事逼得她狗急跳墙,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种处境?!”

    蜷川听到一个陌生的人名:“李慕枝是谁?”

    “我和她的孩子!”

    这句话无异于晴天霹雳,李郁的声音仿佛将他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噩梦。

    蜷川:“你和她连孩子都”

    “没用的东西!”

    他的秘密被一朝撞破,无数嘲笑和谩骂接踵而至,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毁于一旦,而这些本来都不应该发生的,李郁气红了眼,一脚狠狠踢在他的小腹上。

    窗纸映出李郁狰狞的身影,顷刻吞吃了另一道影子,蜷川无处可逃,被三下两下撕掉衣服,赤裸着趴在榻榻米上。

    李郁扯掉裤子,硬挺的阳/具挂在胯下,像一把磨好的凶器,他俯下身,作势要把nan/根推进蜷川的身体,蜷川扭动身体拼命挣扎,硬物进到一半又被强行挤出来。

    两人争执的间隙,蜷川不慎打翻一盏磨砂廊灯,灼热的灯罩碰到皮肤,他痛的尖叫一声,爬起来狼狈地想逃。

    一来二去,李郁失去耐心,将他抓回来,按住他的腰,用力一挺身,强行把整根rou/棒都塞了进去。

    蜷川捂住嘴不肯叫出声,双眼盈满泪水,李郁被他执拗的样子惹恼,扳过他的头:“你要是不躲还能少吃点苦头。”

    李郁把蜷川的头发抓成一束,拽在手里,强迫他抬起头,骑在他腰上肆意发泄欲望,体液混合着鲜血,溅在雪白的大腿上,呈现出一种艳情的粉红色。

    蜷川被那根要命的东西钉住,竹席在皮肤表面勒出道道红痕,他绝望地看着窗纸上的倒影,李郁野蛮的姿势和动作,紧紧咬住嘴唇,颊边一片湿热。

    “你也就这时候有点用。”,李郁缓缓抽动xg/器,满意地掴了他一巴掌,语气稍有缓和。

    随着李郁的动作慢慢加大,肠道里完好的皮肉被一点点撕裂,在疼痛到来之前,逐渐泛起一股诡异的凉意,蜷川害怕到极点,口不择言地求他放过自己:“对不起对不起,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是你从小养大的,你说过我和别人不一样!呃我痛,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我玩过太多人,要说特别,你也没这么特别。”

    和室里充满恐惧的尖叫和泪水,李郁却爽得轻叹一声:“我有过一个特别漂亮的情人,素颜都比化了妆的女明星好看,有过一个很会讨人欢心的,任我绑了一夜都没有怨言,哦,对了,还有一个,就是沈兰茵,她为我生了儿子,给了李家一个交代,否则凭你在病房那两句不痛不痒的话,还真以为我爸会放过你吗?”

    李郁扳过他的脸看了看:“长得清汤寡水。”

    “身材也是清汤寡水。”,他恶劣地笑道。

    李郁扬起手掴了他几巴掌,蜷川被吓得六神无主,痛感在这时显得尤其剧烈,手指扒着竹席连连惨叫。

    “挨一下打就要哭,幼稚得要命,偏偏说话又刻薄,摆不正自己的位置,缠着我让我不得安生。”,李郁细品着他的恐惧和无助,“你说,你有什么好的?”

    蜷川感觉到身上人开始颤抖,用手肘撑起身体,哀声乞求:“别至少不要射在里面,我会痛,真的好痛的。”

    “你做梦吧。”

    李郁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两只大手分别掐住蜷川的双腿,用力合拢到没有一丝缝隙为止,他停止了抽送,微微往外退了些,随后狠狠一顶,钝刀刀尖刺进身体最深处,把精/液一滴不剩灌了进去。

    粘稠液体洒在先前被撑裂的伤口上,刺得伤口一跳一跳的疼,蜷川支起身体看了看,发现腿缝间全是鲜血,和流出来的阳/精混合在一起,竹席染得一片深粉。

    可能是因为太痛了,蜷川看花了眼,好像视野里只剩下这一种颜色。

    小腹的疼痛如期而至,他咳嗽一声,重新倒了回去,想给自己找件衣服,但是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没有了。

    李郁已经离开,蜷川刚才似乎听到拉门移动的声音,和室里空无一人,他只好这样睡着,眼眶越来越热,渐渐变得和那盏廊灯一样滚烫,这种热度扩散到四肢百骸,最后连流出来的泪水都是温的。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蜷川强迫自己醒过来,拖着无力的双腿一点点往前挪动,直至手指能碰到半开的拉门。

    他向那个扬长而去的身影求助:“我痛,救救我,帮帮我”

    然而李郁没有回头。

    走廊尽头的水仙花上沾着新鲜血迹,猫听到动静,从花盆后跳出来,嘴里叼着一小块碎肉。

    它吞下碎肉,从和室里拖出一件衣服,盖在蜷川身上。

    蜷川望着猫嘴边艳红的皮毛:“你咬了他。”

    “喵。”

    猫不置可否。

    “谢谢。”,蜷川撑开眼睛,气若游丝地说。

    猫不断用头拱他,但是蜷川疲惫至极,他实在是撑不住了,很想睡了。

    “我很累,让我在这里睡一觉吧。”,蜷川对猫说。

    猫又叫了一声,用毛绒绒的脑袋碰他的脸颊。

    蜷川侧卧在敞开的拉门之间,半个身子在走廊,半个身子在和室里,灯光照亮竹席上丑陋的血迹,他忽然发现,房间似乎比外面还要冷。

    “我当初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去,不是为了经历这些,我我以为重新来过,就可以弥补留下的遗憾。”

    蜷川看着天花板,觉得天花板似乎离他很远很远。

    他虚弱地呢喃:“但是我好像又把事情弄砸了,他有一个孩子,却没有告诉我。”

    猫不断舔舐蜷川滚烫的脸,他不胜其扰,无奈地将猫推开:“你再让我睡一觉吧,等我睡完这一觉,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又会对我好了,会对我笑,给我做吃的,会在清晨的床边叫我的名字,我会是他最喜欢最喜欢的人,他会很珍惜我,不再伤害我了。”

    蜷川转过头,血丝渐渐爬上他清澈的眼白,猫在原地蹲下,不解地歪着头。

    他闭上眼睛,躺在阴冷的夜里:

    “重新来过吧,等我们都死掉,就可以重新来过了。”

    第66章 第三个雨夜

    约定的时间是九点半,现在已经十一点了。

    陆湛只顾着看表,不慎踩进一个水塘,污水先后溅湿了他的两条裤管。

    苏婉佳点了一杯热巧克力,随着时间推移,它变成一杯温吞的糖水,尝起来完全没有可可的味道了。

    苏婉佳意兴阑珊地让服务员撤掉杯子,看着玻璃上那团模糊的蓝灰色的人影飞快移动。

    她知道,那是陆湛。

    陆湛一步跨到干燥的高处,用肩膀顶开玻璃门。

    “不好意思,行程太忙,来晚了,真是对不起,占用你时间了。”,他一见到苏婉佳就不停道歉。

    苏婉佳笑笑:“没事,快坐吧。”

    陆湛刚坐下,一抬眼看到桌上还坐着第三个人:“你怎么也来了?”

    薛行满脸不情愿地嘟囔:“还不是你女朋友找我来的。”

    “我本来还约了一个人的。”,苏婉佳舔舔嘴唇,“但是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猜就算能打通,他也不会来了。”

    薛行不耐烦地换了个坐姿:“说正题,别故弄玄虚。”

    “好。”,苏婉佳爽快地应下。

    她整理完桌下的裙摆,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我想弄清楚,情人节那一晚,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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