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业十五年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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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纵/欲已是常态,蜷川真是想不通他怎么还没阳/痿,气得牙痒痒,一把打开李郁的手:“你敢!”

    李郁:“我有什么不敢。”

    蜷川:“你和沈兰茵怎么回事?”

    沈兰茵和李郁一样,是贪得无厌的投机者,李郁每次和她亲近都没有任何欢愉可言,这个名字从蜷川口中说出来,他心里不舒服的感觉更重了几分,这才停手,想了想,面不改色地说:“我们在一起了。”

    玻璃上倒映出他的面容,李郁虽是演古偶仙侠剧起家,却不是流量小生的长相,曾被人用“厚重”两个字形容,攻击性太强,像一把古朴宽厚的刀。

    现在李郁沉着脸,表情说不出的险恶,蜷川从没见过他这样,心里犯怵,挣开他的怀抱:“那算了,我走了。”

    “站住。”,李郁命令道。

    蜷川心想你还拦得住我不成,也狠狠甩给他两个字:“做梦。”

    我死了一次又一次,难道就是来看你和其他女人谈情说爱的?蜷川恨不得现在出去再跳一次楼,好从这个奇怪的时空抽身离开。

    李郁冷笑,一脚把蜷川钩倒在地,欺身压上去,吻了吻他的耳垂,语气戏谑:“宝贝,你觉得你走得了吗?”

    蜷川只觉得身下一凉,他意识到了什么,疯狂挣扎起来:“滚开!我嫌你脏!”

    李郁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能怪我。”

    扒掉裤子后,蜷川身上只剩一件灰色的短袖,衣摆堪堪遮住臀部,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根,李郁肆无忌惮地视/奸一番,未作他想,把衣服推到最高,挺身进入。

    蜷川:“李郁!”

    透过玻璃,李郁看到他痛苦得几乎扭曲的表情,反而激起某种施虐的快感,他狠狠把那话儿楔进蜷川身体深处,下/身疯狂律动着,语气平稳得一如往常:“那么久没,忘了是什么滋味了?”

    他每动一下,就有温热的鲜血从处淌下来,蜷川痛得双腿麻木,抬头看见桌上有一条镇纸,咬着牙伸手去够。

    “干什么,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吗?”,李郁哑声笑道,按住他的手臂,更加大力地挞伐起来,两具身体相撞,发出的响声。

    那东西在伤口上疯狂戳刺,如果不是还有温度,和金属也没什么区别,蜷川疼得快疯了,看到玻璃那头自己的丑态,低头生理性地干呕起来。

    李郁抓起他脑后的头发,强迫他看两人交/合的场景,蜷川本来就觉得喉咙疼,脖子强行后仰更加剧了疼痛,李郁偏偏还火上浇油,开口奚落道:“我以为你挺厉害的。”

    蜷川被干得脑袋发蒙,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看起来迷茫又无助,当他华美的眼睛失去焦距,像一只破碎的东洋人偶,这是李郁最乐于见到的样子,他也时不时觉得自己是变态,非要用伤害表达爱情。

    他拉着蜷川换了个体位,和他四目相对时说:“原来也不过如此。”

    摊了一桌子的剧本被扫到地上,雪白的纸片在空中飞舞,李郁的视野因此多了几个盲点,蜷川连忙抓起镇纸,反手朝他拍了过去。

    蜷川不确定自己打到了李郁的哪里,只知道李郁被击中的时候,两人的身体还在某种意义上连接着。

    李郁停下了,他良心发现似地搂住蜷川的肩膀,射在他体内以后退了出来。蜷川在地毯上缩成可怜的一团,身体本能地排斥李郁留下的东西,情感却不然,他扶着桌子腿,任由肉体和灵魂互相叫嚣,已经分辨不出来到底哪里在痛哪里不痛。

    李郁的额角破了,他漫不经心地抓了抓头发遮住伤口,血珠落到他的睫毛上,缓缓在眼眶边流淌,他穿好衣服,转过身去抽出几张纸巾,站在原地不确定地打量了蜷川一会儿,最终还是弯下腰,默默为他擦拭身下的秽物。

    蜷川推他,李郁就停一会儿然后再继续,一张纸用完就再抽另一张,不知不觉中,地上多了许多带血的纸团。

    李郁轻声问:“现在你恨我了吗?”

    蜷川现在衣衫不整,满身伤痕,当他望向穿戴整齐的李郁时,一股莫名的愤怒涌上来。

    “我如果恨你,是不是就遂你心意了?”

    李郁不动声色地将目光往下移了几寸,蜷川很了解他,当他露出这样的表情时,就说明自己猜中了。

    蜷川恶劣地笑了起来,像一只不知死活的狼崽子:“我偏不恨你。”

    李郁从没见过贱还贱得那么理直气壮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在沉默中,他不知不觉就占了下风,仿佛刚才那个被羞辱的人是他一样。

    李郁恼羞成怒,把手上的纸团一扔,背过身去:“那你滚吧。”

    蜷川把衣服捡回来穿好,扶着书桌慢慢站起来:“记得把绒绒还给孙月明,你的女朋友根本不会养猫。”

    这是他对李郁说的最后一句话,临走时,蜷川又闻到了了李郁身上的古龙水香气,嗅觉是最忠实的感觉,人类很少会忘记特殊的气味,他曾经把古龙水和温暖联系在一起,但是他想,以后都不会了。

    从那以后,蜷川就建立了一种奇怪的条件反射,只要闻见古龙水,他的身体就会隐隐作痛。

    第12章 对策

    杨涵回来的时候,迎接他的只有满地带血的纸团。

    李郁坐在沙发上,烟灰缸里堆满烟头。

    杨涵诧异地扯扯皮带,他才离开多久,这小子怎么就抽了这么多烟。

    他上前去,伸出肥厚的手掌在李郁面前乱晃:“喂,喂,醒醒。”

    李郁满脑子都是蜷川最后离去的表情,他用力搓了搓额头,却忘了那里还有一块伤痕,刚结的薄薄一层痂皮又破开,往下滴血。

    杨涵里里外外找了一圈,没发现李郁以外的任何生命迹象,到他面前兴师问罪:“人呢?”

    “对不起,我一时没控制住,伤得太厉害,就让他先回去了。”,李郁站起来,微微低下头。

    “伤得厉害?怎么个厉害法?”,杨涵冷哼一声,坐到刚才李郁坐的位置上,“你这就不地道了啊。”

    李郁乖乖认怂:“对不起杨总。”

    “对不起就完事儿了?”

    李郁字斟句酌:“我回头再找几个好的来。”

    一个小明星而已,没睡到就没睡到,杨涵心想如果再纠缠下去,反而显得他小家子气,倒是这个李郁,圈子里出了名的心狠手黑,那么护犊子一定有问题。

    杨涵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表面斥责了几句:“真他妈磨叽,你要再扭扭捏捏的办不好事我怎么跟上头交代。”

    李郁连连认错:“是,是我的疏忽,怠慢您了。”

    “这还像个样。”

    杨涵挺着肚子从沙发上起身,慢悠悠地晃回卧室,经过李郁身边时,把剔牙的牙签往他脸上一扔:“你还在这儿干嘛呢?”

    “是,我这就出去。”

    李郁走时还没忘带走那个烟灰缸,哪怕背对杨涵,他也保持着谦卑的姿态,不敢抬起头来。

    蜷川原来以为至少能坚持到回家,谁知道下楼以后就不行了,才走了几步,下身某处撕开,他摸了摸裤子,意料之内沾上满手血迹。

    蜷川见四下无人,一点点挪到大堂的沙发上坐好,因为疼痛不得不缩起身体,在来来往往,衣着光鲜的路人衬托下,显得落魄又怪异。

    李郁在暗处看着他痛苦挣扎,对身边的吴向萍说:“我迟早要杀了杨涵。”

    吴向萍:“嘘,别被人听见。”

    李郁的眼神骤然冷了:“听见又怎么样。”

    吴向萍立刻噤如寒蝉,连连摇头。

    吴向萍跟了李郁很多年,平心而论,他算是个好上司,薪酬待遇优厚,且兔子不吃窝边草——李郁虽然风流,但是从没打过她的主意。

    然而如果再给吴向萍一次选择的机会,她宁愿毕业后做一辈子社畜,也不要落在李郁手里,李郁像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心情好时能把人捧到云端,心情不好就踩进脚下的泥土,吴向萍知道,她一旦犯错就再也没有修正的机会,而她为李郁保守了那么多秘密,到时候,她会被整个行业抛弃,没有人再敢用她。

    吴向萍说错了话,还以为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内心正在哀嚎,这时候,一通电话突然打进来,竟然破了僵局。

    吴向萍如蒙大赦,从包里找出手机,看了一眼联系人,颇为狗腿地凑上去:“是兰茵姐!”

    她一脸劫后余生的喜悦,李郁也不想再计较下去,接起电话:“喂,又怎么了?”

    沈兰茵自从回吴城以后就开始头晕乏力,这种症状在她去杭州录节目时就有了,这几天下来有愈演愈烈之势,她心里忐忑不安,下意识就想到了李郁。

    沈兰茵:“我不太舒服,你能不能回来看看我?”

    李郁想也不想,一口回绝:“你自己去医院吧。”

    沈兰茵对李郁也不是全无感情,昔日李郁还算体贴,她一时没办法接受那么冷淡的态度,不依不饶地纠缠:“可是我难受。”

    “我又不会看病。”,李郁说,“还有事,先挂了。”

    “等等。”

    沈兰茵话里带刺:“李郁,要是你不来看我,那我只能去找别人了。”

    她身边不止李郁一个男人,里面保不齐就有他得罪不起的。

    沈兰茵又问了一遍:“你来不来?”

    李郁沉默了,吴向萍主动接过手机,对沈兰茵说:“知道了,他一会儿就来,兰茵姐你再稍微等等。”

    挂了电话以后,吴向萍面对李郁的眼神凌迟,侧身给他让道,小心翼翼地说:“您得去一趟。”

    她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与李郁对视,后者顿了顿,压下声音骂了一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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